裡麵傳來了小男孩子那稚嫩的童音,看來他已經見到了他不該看到的那一幕。不過,接下來他也不太大驚小怪了,而是聽到一陣杯盤的響動聲,然後又是一番翻箱倒櫃,總算消停下來了,他卻一臉怒氣地轉回來對著米爾沙吼道。
“我說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我這邊都快忙死了,難道你就不能去給我燒點開水來,那些個下人們到底是怎麼找人的,給你錢是來找你做工的,可並不是讓你來當大小姐的。”
小男孩子不問青紅皂白就給米爾沙安了個身份上去,小姑娘一時還沒覺出來有什麼不對,因為以前被人嗬斥慣了,本能地她就要挪動腳步下樓去,可還是馬上回想起自己不是原來那個樣子了,少不得就要轉回頭瞪了那男孩子一眼。
“臭小子,彆對本小姐指手畫腳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要做什麼自己去弄好了,我可沒時間奉陪。”
說著,小姑娘米爾沙故意示威地坐在了旁邊的一個座位上,用那堅定不把的眼神瞪著他,在那氣勢上一點也不輸給對方。
似乎,這小男孩子沒被人如此給頂撞過,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整個漲紅了,用手指著小姑娘米爾沙,心情相當起伏激動地說道。
“你,你這丫頭,居然敢頂撞我,看我不讓你沒了工作。”
米爾沙卻是捂著笑了笑,還以為這家夥有什麼大的依仗,搞了半天他還是沒搞清楚狀況,以為自己是這賭場裡麵的小妹呢,這倒也是怪不得對方,畢竟自己的衣著實在太寒酸了,能夠成為這裡的座上賓客的人,那又有幾個不是有身份地位的,像她這樣的倒是也真不是很多。
幸虧兩個小家夥的吵鬨聲音夠大,將那些還在值班的安保人員吸引過來了,而且米爾沙跟隨空澤來的時候,就是那個安保的頭頭在值班,空澤特彆吩咐了那人,說明了米爾沙的身份很特殊,必須要好好地招待,所以他猛然間見到兩個人吵了起來,就馬上過來勸架。
“哎呀,兩位彆吵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他笑嘻嘻地希望能夠儘快地解決這檔次麻煩事兒,不然的話等到那位空澤少爺醒來的話,就要怪他沒辦好事兒了,他這工作可還不想丟呢,誰能找到這種每天能夠白乾炮,還天天能領小費的地方,偶爾還能夠從中中飽私囊一點。
“我說熊炮,你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了?為了一個小丫頭,居然要跟我頂著乾,你是不是不想做下去了,要不要我跟表哥說說,你另謀出路?”
這小男孩子總喜歡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這家教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過,他這般牛氣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有那個底氣,否則的話這安保的熊炮又怎麼會搭理他這麼個小屁孩。
“哎呀,侄公子這是說的哪裡話,我這麼做也是遵照空澤公子的吩咐啊。您就不要在為難我們這些當小弟的了,我們也都是有苦衷的。”
“他娘的,少跟我囉嗦,你要是給我麵子的話,立刻給我叫人將這丫頭拉下去,掌幾個嘴巴,那麼一切都好說,不然的話我看你就要打鋪蓋走人了。”
小男孩子咄咄逼人的語氣讓人很不爽,那熊炮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何曾受過這種委屈,那嘴裡麵的牙咬得咯咯直響,恨不得一拳頭將那小兔崽子的腦袋轟開了花,可事情卻是不能那麼去辦,否則他的好日子就過到頭了。
“那個,侄公子,您的話不能這麼說啊,你們兩位我可都得罪不起,不然的話您自己出手怎麼樣?”
熊炮那是真的沒辦法了,所以才出了這麼個餿主意,不過,好像挺符合小男孩的英雄主義思想的。
“哦,你還真是個飯桶,不曉得怎麼讓你當了這個差事。”
他似乎沒有意思拒絕這個提議,首先埋怨了對方一下,表示他不是怕事兒的人,然後就開始露胳膊挽袖子,那意思真要跟小姑娘開片了,他認為自己一個男孩子,怎麼樣也不會輸給個丫頭的,他那信心滿滿的樣子,任是誰都能夠瞧得出來。
可是,熊炮的眼睛也絕對不是瞎子,昨天夜裡米爾沙來到這裡的時候,從她與空澤交談的態度等行為上來看,就能夠知道這小姑娘並沒她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這侄公子平時靠著親戚關係在這裡作威作福欺負下人們,現在也正好借著這小姑娘的手收拾一下,也給那些兄弟們出出氣。
不過,他如果要是知道此刻米爾沙的力量是怎樣的話,是絕對不會將這個餿主意擺出來的。但,很可惜他並沒有意識到那麼重要,所以他期盼著小姑娘痛打小男孩,但結果很是讓他震驚。
小男孩子首先對米爾沙動手了,他輪圓了拳頭就向米爾沙的胸口招呼,現在小姑娘的年紀還小,那地方並沒有什麼發育的狀況,本來是準備要打臉的,可那樣先是不出來他的紳士風度,所以才會有此一招,他本以為自己的出招夠快夠狠,對方一定逃不過他的這一拳,可就在他激動地等著那小姑娘哭泣求饒的時候,自己的眼前一花,那小姑娘失去了蹤影。
這……是在變魔術嗎?小男孩驚恐地四下裡尋找著對方的蹤跡,可他才捕捉到點蛛絲馬跡,對方身形一晃就又不見了,頓時他的心就慌了,這女的難道是妖怪!小男孩心中突然有了這麼詭異的想法。
熊炮瞧見了這手段就更加放心了,心說你個臭小子再牛啊,這下子可不是遇到硬茬了。可他才幸災樂禍的時候,突然就見到那倒掛在房梁上的小女孩,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而後瞬間向下做老鷹撲兔之勢,熊炮心中暗叫一聲不妙,看樣子這小姑娘好像沒辦法掌握好手上的輕重。
“哎呀,姑娘!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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