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經濟發達之後這消息就滿天飛了,
雖然大明王朝現在有很多地方,可能的消息都不如日本國。
但這卻並不需要多麼的自責,因為日本國自從與大明王朝交惡以來,
即便像現在大明王朝是開放海洋的,但都不允許他們過來做買賣,
曾經他們做買賣都是先到朝鮮去,然後把貨物裝到朝鮮的貨船,再送出國門,以此來完成中間的貿易。
其實到福建漳州上岸之時,大家都知道這可能是從日本國那邊過來的東西,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家都是為了賺錢的,也就沒有必要搞得那麼僵硬,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所以他們的消息很靈通,也難免隻是這個日本國現在還真就是有一貫的傳統。
那就是為了轉移國內矛盾,那就必須對外作戰,因為幾百年之後他們依舊是這麼做的,而且這方法也很不錯。
當年他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的。
是因為右翼絕對的民粹主義者,經過了大地震之後,立刻就覺醒了一種想法,
那就是我們已經如此強大了,憑啥要蝸居在這小小的島國。
這島國還經常火山爆發,地震海嘯如此惡劣。
怎能容下我們這高等的民族呢?
於是便對外發動戰來緩解國內,因為經濟下行巨增的壓力。
他們也的確成功了,但後麵也受到了反噬。
就比如現在之前現場很明白自己,要想統一這分散了幾十上百個的小國家挨個去打。
這中間涉及太多的時間,他沒辦法統一,於是他以讓利的形式把自己所掌握的消息跟周邊的諸侯們一起商議,諸侯們果然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
於是乎戰爭一下就停了下來,因為這個織田信長,同樣用一種洗腦的方式去告知那些諸侯們,我們這個國家如此的強大。
我們的民族這般的優秀,憑啥要在這狹小的國土當中打來打去。
明明邊上的大明王朝他們內部腐敗,官員貪汙受賄,百姓被愚弄,沿海的商人走私獲利,如此多缺陷。
可是他們卻占據如此龐大的領土,這公平嗎?
這對我們日本國來講是公平的嗎?
一點都不公平,甚至他們在心裡麵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們才是真正地繼承了唐朝之後的所有文化。
不管是書法茶藝還是文學,我們都要比那個已經被異族玷汙過了的中原要純粹得多。
所以他們上下洗腦,都認為自己才最有資格繼承那片龐大的領土。
自己才最有資格繼承唐朝打下來的江山。
在這種洗腦之下他們孤注一擲。
織田信長是想著借如今擰成一股繩的日本國,到外麵去作戰。
如果能贏了大家分的土地,也就不需要在日本國內打生打死。
如果輸了,那就讓前麵那些人去當炮灰,消耗他們的力量。
如此一來,自己在國內依舊可以強大。
所以他把毛利氏的家主毛利元就推舉為盟主。
他這個毛利也是一個堅定的中原文化的繼承者。
他覺得自己還真就有氣吞天下雄心壯誌。
他覺得自己領導了幾個縣的土地,怎麼就不能到明朝去領導幾個府呢?
於是在這場浩浩蕩蕩的集結。
朝鮮那邊就要吃虧了。
幸好如今的綠腰已經成為陳寒的女人,甚至肚子裡也已經懷了孩子。
所以對於日本國內的一些行動,綠腰根據陳寒臨走之時對她的吩咐。
說一定要小心戒備日本國覬覦朝鮮國,一旦發生了日本國侵略朝鮮,立刻彙報給大明王朝。
陳寒當然沒有辦法告訴她,我來自現代,萬曆二十年日本國會發動壬辰倭亂,會對朝鮮進攻。
隻是讓綠腰提高警惕,綠腰也照做不誤,在與日本國貿易之時安排了不少朝鮮的探子到了日本國,就打聽到了這一消息。
打聽到了這消息之後,綠腰逆襲以國書的形式發給了大明。
而此時陳寒還沒有收到這封來信。
他正和曹正淳和安幼娘和劉鋌、王虎率領著五百錦衣衛真的就從京城出發了。
從永定門出來之後,陳寒又在那片小樹林看到了寧安長公主,正在小樹林當中等待他。
每一次陳寒出京,寧安長公主都會在那片小樹林遠遠地注視著。
陳寒回京城的這段日子,由於忙於公務,對付這個,對付那個,又得安排京師大學的各種事,所以沒有去見寧安長公主。
如今一想到覺得頗有點對不住她。
於是看看左右無人,陳寒徑直騎著馬向著小樹林而去。
一開始寧安長公主隻是在車廂的窗口看向陳寒,沒想過陳寒會過來。
隻要遠遠地看陳寒那麼一眼也就夠了。
可等到看到陳寒騎的駿馬然,她頓時心跳加速。
這個冤家自己已經等待了他不知多久,可他每次並沒有在自己身邊停留。
這次回來京城更是沒有找過自己,讓她十分的思念。
而現在他卻又騎著馬過來乾了什麼?
貼身丫鬟菊兒看到陳寒騎馬過來,立刻讓邊上的馬夫到小樹林深處去。
陳寒來到馬車前翻身下來大踏步,向馬車走來。
貼身丫鬟菊兒此時看向陳寒的眼神也有些幽怨。
陳寒倒奇怪,這個小丫鬟,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眼神看我呀?
等陳寒靠近了,菊兒才說道:“國公爺您可是太無情了,回京這麼久,公主一直等您去找她,可您沒動靜,搞得公主夜夜對月垂淚。”
陳寒笑道:“有這麼誇張嗎?”
“當然有。”
陳寒哈哈大笑,“好好,就算有。”
說著從身上摸了摸,也沒見有銀子,看了手上那個翡翠扳指,摘下來,遞給菊兒,“看你對你家公主這麼好的份上,送伱了。”
菊兒看著那碧綠的翡翠扳指,知道這必然價值連城,有點不敢接。
陳寒笑:“這有什麼不敢接?這對本國公來講,還算是個什麼值錢的物件嗎?”
菊兒這才歡天喜地的接下來,然後蹦蹦跳跳地往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