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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君見陳寒和曹正淳進來,頓時嚇了一跳。
門外邊可是有幾百守衛,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畢竟仁政殿離著他後宮還有一段距離。
可陳寒他們就好像在後花園散步一樣的閒庭信步,並且還談笑風生。
可看出他們進來的時候,沒有受到半點的阻攔。
陳寒進來之後一邊拍手一邊笑道,“老曹,我就說吧,一定有事,被我逮著了吧。
有人居然在背後說本督壞話。
真是沒良心啊,白天本督剛把他扶上王位,晚上他就想殺本督。”
曹正淳也跟著哈哈笑起來,“都督,您是如何猜到的?老奴倒是一點都沒有察覺。”
陳寒解釋起來,“但凡氣量狹小之人,人前他是不敢顯露,但人後,他是一定要展現展現自己的威風,尤其是在女人麵前。”
陳寒和曹正淳一唱一和,倒是把綠腰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的確如此,她也沒有想到,這個大成君如此氣量狹窄。
明明自己幫了他如此之多,要不是自己,他可能還在那小屋子裡麵呆著。
可能還在用從王宮裡帶出來的那一點財寶典當過日子。
可現在自己將他一躍從小黑屋子給扶上了王座,他不僅不感激。
反倒嫉妒自己落落大方地招待各方人士。
為何自己能做到這一點,無外乎從小遊曆江湖,見多人情世故,待人接物方麵有一些心得而已。
按理來說有這樣的一位賢內助在身邊應當高興才是,但這個大成君恰恰相反。
因為他在這方麵恰恰是極為無能的。
蓋因從小流落他方,在逃亡當中過日,他哪敢拋頭露麵。
所以接待之事自然一竅不通。
本可以互補的二人,他卻硬生生,因為自己氣量狹窄嫉賢妒能要拋棄。
綠腰看向陳寒的時候,滿眼都是欽佩:果然還得是天朝人物才可一針見血,將他的心思給說穿。
大成君見陳寒和曹正淳視若無睹般的,在他的寢殿裡邊說相聲一般的一唱一和,氣得更是滿腦門子都黑了。
不過他很明白陳寒他們能進來,那就不怕他的護衛,他立刻改了一副嘴臉,“天使,這可是寡人的後宮,你怎麼可以進來?”
陳寒笑道:“本督要是不進來,怎能知道你這嘴臉。
本督可是剛剛把你扶上王位,轉過頭來,伱居然想殺本督!
就像綠腰說的那樣,你一窮二白,既無權又無勢,你拿什麼讓本督幫你?
要不是綠腰曲意逢迎,本督還真不願意幫你這等爛泥扶上牆的人。”
陳寒說到曲意逢迎之時,綠腰臉都紅了。
接著就連陳寒也沒有想到,綠腰直接說道,“大人,一開始妾身的確是曲意逢迎,但是如今,妾身卻覺得,能在您身邊當一個小小的婢女,也好過在這種人身邊當王妃。
若您不嫌棄,妾身願意一生一世,為奴為婢,侍奉在您身邊。”
說著還跪在了陳寒麵前。
陳寒沒想到這女子還可這般的敞開心扉,說出自己的心意。
在綠腰的身上,陳寒第一次眼中流露出了佩服二字。
古代女子能像這個綠腰這般的大氣真是少見。
雖說說她是如同武則天般的人物有點誇張,但至少也具備了萬分之一的神韻。
古代女子但凡能成就大業者,都是能豁得出去的。
把小節看得很輕,野心極大。
想她綠腰一開始的野心就是要把大成君扶植到王位上去,她好當個王妃。
陳寒也相信,她當了王妃後,絕不僅僅隻是在後宮給國王生兒育女,管理後宮那麼簡單,她一定要將手伸向朝堂。
這麼一想,一個心思忽然在腦中打轉。
垂簾聽政,好像也不錯。
他看向了大成君。
而大成君此時卻好像是一隻被刺激了的猴子。
本身他是蒼白無力,癱軟無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