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長公主府邸。
駙馬爺正在和寧安長公主討論今天的這件事。
“真是沒想到這個陳寒居然這麼狠!真敢殺人啊!”
駙馬爺現在可是心有餘悸。
“你說上次他沒有直接回答,要不要給我們免稅對吧?”駙馬問道。
寧安長公主點頭:“對!人家沒有正麵回答!”
駙馬爺想了想:“我看啊,還是不要去跟這種人接觸比較好,這種人遲早不得好死!”
寧安長公主皺了眉頭,心裡麵沒來由地對這句話很不喜歡。
“你什麼意思?”寧安長公主問。
駙馬爺回道:“多新鮮啊,如此囂張跋扈行事,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比他厲害的人多了,
就他這樣的出頭鳥,是個人都想打他下來,說不定哪裡就飛來一塊黑磚,把他一板磚打下去!”
寧安長公主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公主,你這是什麼表情,伱不會是在同情這個人吧?”駙馬爺問。
還真彆說之前的寧安長公主可能是因為利益,因為身體的歡愉和陳寒有往來,但是這一次聽完了陳寒的事跡之後。
寧安長公主忽然覺得眼前放光。
這才是真正的漢子啊。
相較於自己的駙馬爺來說,人家陳寒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為民做主!
陳青天!
這些比任何的名聲都要好聽。
而反觀自己的丈夫,一聽說人家現在正在為民做主,馬上就詛咒人家,說一定會被拍黑磚。
這真是境界上麵的差距。
駙馬爺還沒看到寧安長公主對他的鄙夷。
甚至還在洋洋得意地覺得,陳寒這樣的做法一定會遭到彆人的痛恨。
差距啊!
真的是巨大的差距。
現在的寧安長公主連碰都不想碰駙馬。
之前一直覺得皇宮裡麵派過來的老宮女很麻煩,天天阻礙自己與駙馬爺之間的約會。
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一件好事。
最重要的是明朝的公主和駙馬,不是住在一起的。
公主住在公主府,駙馬住在駙馬府。
這讓寧安長公主更加方便去找陳寒。
“公主,我們的稅收還是交給他得了,反正這種人也得意不了多久,我們沒有必要跟一個快死的人計較。”
駙馬爺後麵的話寧安長公主已經沒有心思去聽了。
現在她也是有點擔心陳寒。
如今東南數省的大地主已經開始串聯,準備對抗陳寒的改革變法。
現在京城的官員又開始要對付陳寒。
這可真的是內外交困。
欸!
寧安長公主長歎一口氣。
……
慈寧宮。
武清伯李偉此時已經哭得是肝腸寸斷。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一天之內失去一個兒子和一個孫子。
更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還是當著自己的女兒的麵殺掉的。
自己家裡麵可是皇親國戚啊。
出現了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有旨意馬上抓陳寒,然後處以極刑才是。
可是很奇怪的是,皇帝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讓李太後更是絕望。
“女兒啊,你怎麼也沒有主意了!這個陳寒怎麼敢這麼做?”
“啊啊……我的兒子啊,我的孫子啊!”
“到底怎麼回事啊?”
看著父親在自己的麵前哭成這樣,李太後也是無奈。
她現在也覺得很沒麵子。
“女兒,為父一直覺得你現在是太後了,我們在京城肯定可以橫行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