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木樽蓋被他的手指頭剔開,木樽裡的牙簽也被他的右手擲出。
黑西服保鏢們想要擊向秦軒轅的頭顱或者胸口,出手也是又快又狠。
但剛靠近秦軒轅,人就被秦軒轅給擊飛,而他們的身上也隨之被紮上來牙簽。
所以他們摔飛之後,以各種姿態摔下來,卻沒能繼續站起來對決。
張家父子看得一臉懵比。
兩人怎麼也想不到,秦軒轅竟然會如此強悍。
這些張家保鏢並沒有被秦軒轅打死,也沒有吐血,但在這狹小的小廳裡,他們全都身子僵直似的,想動也無法去動,且都在哀嚎著。
二十多人並沒一人站起,因為他們的身上都被秦軒轅給紮上了牙簽。
站著的隻有門口之處的張家父子。
張天驕回神過來,他連忙拉開門,朝著門外大吼,“都他媽給我進來。”
一個人影虛晃過來,正是朱雀,朱雀一腳朝著張天驕的腹部踹了過去,瞬間將張天驕給踹飛進去。
秦軒轅看著張天驕要摔過來茶桌這邊,他連忙騰出雙手,抓住張天驕,將張天驕給拉趴在旁邊的一張黑皮沙發上。
張天驕看到身子被穩住,他也鬆了一口氣。
可秦軒轅低下頭,眯著眼盯著張天驕“我已經讓蔣惜玉放了你,你還想帶人過來殺我?難道你以為我就好欺負了?”
“你想怎麼樣?”
張天驕臉色發怵的看著秦軒轅,他感覺,這秦軒轅太可怕了,不過剛才踹他的是什麼人?難道是蔣惜玉?
朱雀站在門口,對秦軒轅點頭“軒哥,外麵的張家保鏢都被清除了。”
站在門口旁邊的張世龍臉色驚變,他可是留了不止五十人在外麵,竟然被人清除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張天驕看向門口,看到並非蔣惜玉,而是一個陌生女人,他不由得疑惑不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軒轅對朱雀擺了擺手,然後繼續看向張天驕,對張天驕笑了笑。
但笑容隨即頓住,他的雙手扣住了張天驕的右臂,將張天驕的右臂給卸了下來。
“啊!”
張天驕哀嚎著,他想不到秦軒轅竟然膽敢卸下他的右臂。
可秦軒轅雙手又抓向了張天驕的左臂,將張天驕的左臂也卸了下來。
張天驕再次哀嚎。
人並沒有昏厥。
他臉部發顫,咬牙切齒的等著秦軒轅,滿眼的恨意。
張世龍這才回神過來,他連忙對著秦軒轅揮手“你給我住手!”
“你說住手就住手?當你的兒子帶著一群人圍堵我的時候,你有沒有過來說住手?”秦軒轅扭頭,朝著張世龍嗤笑。
“這件事算是我們不對。你放了我兒子,我可以賠償你一筆錢。”張世龍沉聲道。
“算?當誰是傻子?事兒本來就是你們不對,你不分是非黑白,還讓你兒子帶路,帶著人來這裡堵我,還想弄死我。你覺得,換著我是你,你會如何?”秦軒轅冷聲問道。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張世龍顫聲問道。
此時他才發現,秦軒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魯莽。
如果真的是一個無腦保安,那他輕而易舉就將保安給收拾了,可秦軒轅明顯比他想象的不知道要精明多少倍。
這個秦軒轅到底是什麼人?
秦軒轅朝著張世龍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張世龍衣衫,然後給張世龍扇了兩巴掌。
張世龍的臉色瞬間留下兩座五指山。
但張世龍沒敢躲避,也沒敢怒罵,因為在他看來,秦軒轅已經掌控了這裡,他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動怒,隻會找死。
秦軒轅看著張世龍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他不由得嗤了一聲,然後鬆開張世龍。
“我剛才給你說了,我遲早有一天會進去張家。當然,現在嘛,我想讓你幫我帶一句話給張文峰,為什麼福利院的人不能祭拜北福陵園的冷嘉福。”
“冷嘉福?”
張世龍聽到這名字,他瞬間想起,這是冷家老爺子的名字,可是冷嘉福不是已經病逝了嗎?關他張家什麼事?
而張文峰是他的老子,一向跟冷家也沒有什麼聯絡,他老子什麼時候讓人不能去祭拜冷嘉福了?
秦軒轅說的這些,令他太過於莫名其妙。
“沒錯!冷嘉福!所以,你讓他最好給我一個非常合理的答案,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將整個張家連根拔起。”
秦軒轅貼著張世龍的臉龐,咬牙切齒的說著。
連根拔起?
張世龍心頭一顫,秦軒轅身上的殺氣令他驚懼,他感覺秦軒轅必定會做得出來。
秦軒轅轉身走開,將張天驕從沙發上揪起來,朝著張世龍扔了過去。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