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母,覺君他們又不在。”
“你要是想去,就快快長大呀。”
一個糖醋排骨,一個鹹水雞,一個青菜,伍文畫算計了今天的午餐。
“香。”
一留衣推開木門,鼻子一吸,往廚房走去。
“好友。”綺羅生叫人不及。
意琦行對綺羅生說道“隨他去吧。”
“義母正在做飯,我將食材送過去。意琦行、綺羅生,先去廳上坐吧。”
農家小院,整齊乾淨,綺羅生與意琦行明了這次伍大夫來此小憩,並不與人知。好友啊,真是喝酒敗“壞事”。
“這小雞啄食圖,意趣盎然。好友,我們退隱後也尋一處,悠閒度日。”
綺羅生在廳牆前站定,仔細欣賞,母雞引食,有兩三小啄米、有一小撲翅、有一兩爭蟲、有歪頭一望人……
意琦行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非常君端了茶水上來,招呼兩人喝茶。
“一留衣呢?”意琦行見背後無人,問道。
“與義母燒火。我們先喝茶,等會兒擺飯。”
非常君將茶分好“意琦行,如有相幫之處,可告知。”
“多謝。我與好友不日將去烽火鑒兵台拜訪超軼主。”
對凋亡禁決之事,意琦行所知不多。有心人的算計來得莫名,故想從超軼主處得知消息。
三餘無夢生送走墮神闕,搖著羽扇在院中來回踱步。
屈世途輕輕放下茶具,坐在一旁,儘量不發出聲音。
思考,是很嚴肅的事,需要好的環境。
“好友,你覺得還有哪些人是劈命敵?哪些人是追亡狩?”
三餘無夢生端著溫茶飲儘。
“哈,你心裡的答案,我就不猜咯。劈命敵、追亡狩,都是現今台上的風雲人物,並不好相與。背後之人,所圖不小。”
在桌上沾茶水寫出人名後,兩人相視大笑。
伍文畫聽到凋亡禁決的遊戲獎勵,哈哈大笑“小家子氣!一個小國的財富有多少?送我兒子玩都不要。意琦行,你怎跟個小氣的神經病做遊戲?不,應該問被一個小肚雞腸的神經病盯上,滋味如何?”
“噫?大夫為何說此人小肚雞腸又變態?”綺羅生不解地問。
“神經病,簡單啊,哪有正常人會將殺人當作兒戲?一個對生命不屑一顧的人,內心必然扭曲,也無底線,他從殺人中感受快意。從而也見出他是個‘強者’,當然是自認為的強者。站在遊戲的局外,執棋布局,發泄心內瘋狂的滔天毀意。一個心殘缺的人,看什麼都是極端,自然也會做出極端。這種人,內心異常脆弱,人心暗晦,嫉如蛇生。
意琦行,天資非凡,正氣沛然,名望如山。嘖,有這樣一條毒蛇潛伏在身邊,感覺怎樣?”
伍文畫走上前,對端坐如鐘的意琦行說道。
意琦行臉皮微動,執禮謝道“多謝大夫一言。超軼主交流時,我會傳達此話。”
“嗯?超軼主?不知道說哪位?你們的那個遊戲,自己把握吧。我最近都在這兒,帶人過來時,往後院進。”
伍文畫倒也不懼他們引來風波,想了想,將流芳榭的地址也告知了意琦行三人。
三人聊完天,再飲了回茶,便離開了。一留衣將南山靈酒收了,順便也幫綺羅生的收了。誰叫好友愛雪脯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