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打住。”慕少艾聞音知意,“一頁書,你還是好好養傷吧。供你吃供你住,就麥操心江湖了。老人家真是不懂你們這兩個高僧高僧高高僧,除魔衛道、積極無比。一個想抗天威,一個想走捷徑。
一頁書,如不是為三隻魚求了情,憑你這厚、”
在兩雙佛目下,慕少艾刹住車“憑你這厚身家,鐵定直接找上門啦。”
並沒有老眼昏花的慕少艾見非常君過來,忙招手,對一頁書道“人家兒子過來了,你問有沒有?”
一頁書明了一笑,藥師是指望不上了。
非常君踱進來,笑道“驚擾諸位了。在下人覺非常君,這位佛者想來就是一頁書。”
後麵這話與一頁書說的,佛者眉眼觀量非常君,但見他眉目明秀,氣質超然,神揚氣斂,是個化境了的先天人物“佛者正是一頁書,人覺先生,梵天借花一獻,請。”
非常君拉過一個蒲團,盤腿坐下,拍拍右邊對慕少艾道“藥師,坐。佛者獻花是敬佛,不坐白不坐。”
慕少艾雙膝交叉,坐下“老人家老胳膊老腿,多少年沒這樣坐過了。為著這位,今兒也嘗嘗。你之兄弟呢?多久沒看到他了?”
非常君反應過來,慕少艾指的是收萬劫“萬劫回了道門。藥師找他何事?”
“沒,問一下。上次你母親給了素還真的藥還有嗎?”慕少艾問這話時,眼睛掃了下一頁書。
非常君何等敏銳,電花雷閃間便明了這話,是替一頁書問的“母親上次在南山並未呆久,所製之藥全贈予出去。義兄收到的藥物最多,可與他言說。藥師,你那兒的藥呢?”
“用了。”
其實那些藥,多數都被慕少艾拿去研究了。製藥手法的不同,令他大感興趣。伍文畫塞給他的醫書,所用的是另一套理論,目前他還沒完全研究透。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在醫術上的鑽研,越學越深,老了才知依舊是井底蛙。
“噫~你的丹藥呢?”
慕少艾反應過來,非常君作為兒子,手上藥肯定不少。
“送人了。”除了一顆救命單,非常君的藥全送了出去,越驕子、綺羅生、意琦行、庭三貼等人都收到了。自己的那顆藥,彆人也用不了。
慕少艾吞了下口水“你比老人家大方。”
“崽賣爺田不心疼。”疏樓龍宿慢條斯理地從外麵進來,從懷裡掏出一丹瓶,扔向慕少艾,“吾之身上隻有此瓶,汝看合適否?”
非常君偏過頭,讓開瓶子路線“義兄,咱彼此。”
“哈,汝之彼藥可沒見著影啊。”疏樓龍宿嫌棄地睨了義弟一眼。
樓至韋馱對此見慣不慣“佛友,我倆挪遠點,免得波及。”
慕少艾檢查完藥物遞給一頁書“複元丹,吃吧。”
退後半米的一頁書,接住瓶子後,再往後退到一邊,傷病之人還是看熱鬨好。
“義弟,客人久坐,怎不上茶?”疏樓龍宿從外麵進來,口還是有點渴的。儒門龍首下廚房燒水屈指可數,能不去就不去,有事弟服其勞,兄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