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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舒握著琴的手微動,卻是滿不在乎道:“不管為什麼,活著就是最好的,不是嘛?”
她從許多年前就知道了,不管怎樣經曆什麼,活著才能有以後。
“小雲舒說的是沒錯,但是有的時候人耐性用儘了,就未必還有留著後患了。”蘇離墨用指尖摩擦著杯壁,看著穆雲舒的眼中都溢著幾分星光。
穆雲舒被他看的一楞,卻也隻是瞬間的事。
“不過,不管是從靜王府和攝政王府的交情上,還是我和小雲舒青梅竹馬的交情上,都是要告訴小雲舒的。”蘇離墨眉眼微挑,說不儘的邪魅。
明明是穿著一身白衣,卻硬是給人無儘妖豔之感,穆雲舒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子穿著白衣,也可以用妖孽來形容。
“蘇世子想說什麼就說吧,再不說萬傾就先回去了。”穆雲舒卻是不打算和這妖孽周旋,直截了當道。
蘇離墨看著穆雲舒,低低的笑了一聲,理了理衣服也一本正經起來。
還彆說還真有那麼幾分謙謙公子的樣子。
“你可知道攝政王府當年協助先皇一統天下,手裡有多少兵馬?”蘇離墨眯了眯眼,擋住了眼中微光。
穆雲舒將琴放到一旁的另一個凳子上,隨意坐著。“不知。”她確實是不知道,原主知不知道她就不知道了。
“八十萬,唐晏大半的人馬都在攝政王手裡。攝政王又不歸順任何一方,隻效忠皇上。先皇去世,如今皇上昏庸,攝政王自然沒有好下場。”說著就看了一眼穆雲舒。
穆雲舒看著他看過來的眼神,心中一頓。“所以他們沒有拿到攝政王府的兵符,才會留我一命,若說這個世上知道兵符的也隻有我這個攝政王的女兒了。”
“也不全是,太後隻拿到了三十萬的兵馬,還有五十萬就仿佛憑空消失了,而且那五十萬人馬的兩塊兵符也憑空消失了。”確實是憑空消失,又或者是一直都不在攝政王手裡,攝政王留了後手。
聽的蘇離墨的話,穆雲舒微微皺眉,看樣子她現在還是香餑餑,可惜她是真的不知道兵符的一點事。
“我是真的不知道兵符,不管你們怎麼覺得我手裡也沒有兵符。”穆雲舒苦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蘇離墨將她的表情儘收眼底。“你手裡自然沒有,不然你不會活到現在。”但是卻不可否認,你是唯一可能知道兵符消息的人。
“謝謝蘇世子的消息,不過這樣對我都不重要了,畢竟我如今隻是萬傾了。”穆雲舒手垂眸摸著一旁的古琴。
看著她著樣子,蘇離墨有那麼一瞬間都有相信她什麼都不知道,隻是這醉仙院的一個姑娘了。
但是越是看著這樣的穆雲舒,他越是覺得她定是知道許多消息的,而且說不定隻有她能拿到兵符。
“蘇世子,也想要這五十萬兵符?”穆雲舒忽然抬頭,樣子帶著幾分玩笑,再無其他情緒。
蘇離墨看著她的眼睛,如果以前看穆雲舒他隻覺得看到的隻是冰霜,而如今看他隻看到了一潭碧湖。
“我知道我好看,世子也不必這樣看著我的。”說著還不忘摸了摸臉,眼中笑吟吟的波瀾。
不待蘇離墨反應卻有將話題扯了回來。“不過我記得靜王府是有三十萬兵馬的,怎麼,就不怕成了第二個攝政王府?”
那麼一時間,蘇離墨確實被穆雲舒恍了眼,收回目光,似笑非笑。“靜王府自然不會成為第二個攝政王府。”
“蘇世子倒是自信。”卻是不知道靜王府又有什麼心思。
“本世子告訴了小雲舒這樣一個大消息,小雲舒就不打算報答報答本世子,以身相許本世子看著就不錯。”蘇離墨忽然將臉靠近她,一副不正經的吊兒郎當樣。
麵前忽然放大的俊顏,若有若無的梅香,讓穆雲舒不自覺將頭後傾了幾分。
“世子要是能將萬傾從這醉仙院贖出去,萬傾自然就要以身相許了。”她自然知道蘇離墨不會,才敢這樣大膽的說。畢竟她現在可是五十萬兵符,被多少人盯著。
蘇離墨坐回位置上,微撐著腦袋。“真不可愛。”
“萬傾是不可愛,就不打擾世子找可愛的姑娘了。”說著不待蘇離墨再說什麼,抱著古琴就朝房外走去。
蘇離墨似笑非笑看著穆雲舒離開,再沒有叫住她。他今日來的目的自然隻是為了告訴穆雲舒五十萬兵馬的事,卻也是試探穆雲舒。但是他沒想到才幾日時間,穆雲舒像變了個人一樣,越來越有趣了。
穆雲舒走出房間,臉上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冷漠,變臉的速度極快。
“舒兒。”見穆雲舒出來,穆寧連忙上前,擔心的看著她。
穆雲舒將古琴遞給一旁的金兒,拉著穆寧的一角衣袖。“我有事要和你說。去我房間吧。”
“舒兒你最近怎麼了,怎麼感覺總是怪怪的。你是不是怪我逼你活著,都不叫我寧姐姐了。”穆寧越說聲音越低,語氣中也儘是委屈。
“沒有。我們回去說。”穆雲舒說著看了一眼還抱著劍站在門口的蘇銳。
穆寧會意,委屈的拉著穆雲舒回了房間。
兩人走到走廊,大廳隻一陣安靜,便開始有大膽鬨哄哄的調戲穆雲舒了。
穆雲舒什麼場麵沒見過,完全沒有壓力,拉著穆寧就回了房間。
將穆寧拉回房間,就將金兒支開了。
“寧姐姐坐吧。”穆雲舒分彆給兩人倒了一杯水。
“舒兒。”穆寧看著她,一時間不安起來。
“姐姐知道攝政王府兵符的事嗎?”穆雲舒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手卻拉著穆寧的手,看著她的眼睛搖搖頭。
穆寧看著穆雲舒這樣子,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卻是好好回答著她的話。“我知道,兵符在攝政王府抄家的時候,就都被寒王拿走了。”
穆雲舒將目光放到桌子上,手指在剛剛倒了水的茶杯裡沾了些水,寫著小心隔牆有耳。
“所以的兵符都隻是被寒王拿走了嗎?”穆雲舒所著,聲音未變,仿佛真的隻是在和穆寧聊這件事。
穆寧看到穆雲舒寫的字點了點頭,等著她要寫什麼。“自然,當時寒王帶著禦林軍將攝政王府圍了裡三圈外三圈,我看到他和義父去了書房,他出來了,義父卻再也沒出來了,攝政王府一百多條人命就剩下我們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