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片刻後。
李餘拄著拐杖,一個個走到當值的錦衣衛麵前。
“唱兩句我聽聽。”李餘笑著對每一個錦衣衛說。
錦衣衛看著李餘臉上略顯變態的笑容,趕忙唱了兩句。
李餘眉頭一皺,搖了搖頭。
“你小子搞什麼名堂,我聽著他們唱的都挺好聽的啊。”毛驤疑惑道。
“是啊,沒想到你們錦衣衛能文能武不僅能殺人,還各個都是歌唱家。”李餘有些無語了,這些錦衣衛一個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怎麼唱曲都那麼好聽呢。
不合常理!
那宮商角徵羽的音調,一個個唱的挺標準,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藝術學院。
“我們這些人閒下來沒彆的愛好,就愛聽姑娘唱個小曲,耳濡目染多少都會唱兩句。”毛驤笑道。
“我說怎麼歌詞都是些情哥哥情妹妹啊,一個大男人唱的娘們唧唧的。”李餘搖頭道。
“你小子到底要乾啥?不是審犯人嗎?咋折磨起我的人來了。”毛驤道。
李餘聽著毛驤的話道,“驤哥,你唱的怎麼樣?唱兩句我聽聽!”
“唱個屁!老子不唱!”毛驤立即拒絕。
見毛驤惱羞成怒的樣子,李餘就知道他肯定是自己要找的人才,五音不全,各個不在調上,還賊自信的人才,不好找啊!
幾十個錦衣衛裡才出現這麼一個人才,出才率挺低的。
“驤哥唱!你唱一句我給你一兩銀子!”李餘用金錢誘惑。
“滾!老子不會唱!”
毛驤斜眼瞪著他,問道,“你小子到底整什麼幺蛾子,你要是不會審,就特娘的讓我審!”
“精神攻擊啊!找幾個五音不全的人,一天十二個時辰給他唱歌,又累又餓,想睡睡不著,想死死不了,不出兩天那小子就得折磨的精神崩潰。”李餘道。
“這就是從內部攻克?”毛驤表情古怪。
“這叫心理學,從精神上摧毀對方,比你們那什麼割鼻子割耳朵的管用多了!”
李餘問道,“你這詔獄也不行啊,都沒有我要的人才。”
“有一個,一天到晚不睡覺,就唱曲,也不困,你要不要?”毛驤道。
“唱的好聽嗎?”李餘問道。
“難聽死了,他旁邊牢房的犯人因為受不了,撞死了倆,後來就把他單獨關押了。”毛驤道。
“嘶……人才啊!聽你這話的意思,還是個犯人?”李餘道。
“嗯,原來是個三品的侍郎。”毛驤道。
“被你給折磨瘋了?”李餘嘴角抽了抽。
不一會毛驤就帶著李餘到了一處,更加陰暗狹窄的過道,要不是內部人員帶路,常人肯定找不到這裡。
裡麵漆黑一片。
比之前的牢房更加陰暗潮濕,甚至能聽到滴水的聲音。
“這裡麵沒人?”李餘沒聽到什麼動靜。
“有人,有些都關在了七八年了,心死了,半死不活的。”
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李餘終於聽到了動靜。
聲音嘶啞,五音極度不全,比拉風箱、鍋鏟鏟鍋底灰的聲音都能聽,剛一聽到李餘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行了,不用走了,就他了,把他拉出去和那個黑衣人關一塊!”
李餘心道既然這位侍郎大神唱歌自成一派,他的喜羊羊也用不上了。
就這殺傷力,他不信那個黑衣人,能扛過一天!
“不再聽聽?”毛驤道。
“聽個屁!再聽一會,我就瘋了!”李餘趕忙搖頭。
安排完正事,毛驤帶著李餘出了詔獄,李餘大口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像是魚兒再次進到水裡一般。
“驤哥,這些日子我怕是不能去西山了。”李餘笑道。
聽著李餘的話,毛驤眼珠子轉到眼眶中間,斜視著他,“放心,陛下不是周扒皮,說了這些日子讓你好好養傷,西山那裡有我盯著,好在你指導的都差不多了,就剩下大炮了,不過這個不急,等你傷好些後再辦。”
“嗯,那我就先走了,先讓裡麵那個聽幾天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