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噩夢_霸寵一換臉新娘_思兔閱讀 

第140章:噩夢(1 / 2)

霸寵一換臉新娘!

陳皓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冀容寒劇變的臉色,而是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了幾下,呡了一口,繼續說道,“哦,對了,冀總,聽說你對你前女友慕容悅癡情不已,可為什麼沒有等到前女友的消息之後,就跟另外一個女孩子訂婚了呢?嗯,說起來,怎麼沒有看到未婚妻解小姐呢?”

說著銳利的眼神掃過整個大廳會場,隨後就嘴角帶著一定的弧度,似笑非笑的不瞧著冀容寒,似乎真的在等著他的回答一樣。

“噗嗤”陳蘭在一旁聽著,口中的紅酒噴了出來,恰巧噴到了與他恰好距離的冀容寒臉上,隨後“咳咳”了兩聲,不厚道的笑出聲。

陳皓眼神是鋒利又疑惑的射向了她,冀容寒拿過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紅酒,臉上是黑黑的,帶著一些惱怒之色的瞪了陳蘭一眼。這個陳蘭似乎從來到這裡,就一直在跟他作對一樣。

慕唯複和陳國光臉上表情平淡,倒是冀向陽看著了陳蘭時略有不滿,但對方不是故意的,他又不能說什麼了。

陳蘭擦了擦嘴,笑著解釋道,“不好意思,我被紅酒嗆著了。”

冀向陽父子臉色更是黑沉,喝酒能被嗆著,一看就是一個借口,刹時,兩人看著陳蘭的眼神,更是有一種犀利與不滿。

陳國光同樣喝著酒,聽著陳蘭的話,很是關心的問道,“陳助理,你沒事吧?怎麼喝酒都能被嗆著,說出去,你不怕被人笑話嗎?”明明在一旁看笑話的是他,好不好。

陳蘭瞪了一眼陳國光,隨後笑著對陳皓說道,“老大,你剛來可能不知道,冀總現在的未婚妻並不是那個解小姐了,而是彆有其人,現在呀,冀總都快要當爸爸了。”

冀容寒聽到陳蘭這明顯的嘲弄和譏笑,臉色更是惱怒起來,可現在卻要壓抑著自已的暴躁的情緒,不能衝著陳蘭發火,必須要克製自已。

陳皓臉上似乎閃過趣味的神情,他慢條斯理的道,“哦……,不是說冀總是z市最為癡情與鐘情的男人嗎?怎麼前女友不見,與其他女人訂了婚,與彆的女人訂了婚,可又與另外的女人,生孩子?看來冀總對付女人很有一套,真是佩服啊。”

前女友,其他女人,另外的女人,明顯是指慕容悅、解靜嫻和黃薇利。他這是說冀容寒披著癡情的好名聲,周旋於各個女人之間,很有辦法,很有一套。

冀容寒更是惱羞成怒了,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他都不知這個陳總裁,一個大老總大男人,怎麼淨喜歡些女人一樣的八卦,而且他說這些八卦明顯是衝著他,給他難堪,嘲弄、鄙視和譏笑他的。

可是這些事又是事實,他不知如何去說。

冀向陽臉色也不好,心裡更是怒氣衝衝了,但他是理智的,知道陳皓這個人,他們父子倆得罪不起。

冀向陽麵皮強拉著笑容,說道,“嗬嗬,陳總裁,實際上那些都是誤會。”

沒等冀向陽說其他的話,陳皓似乎更敢興趣的說道,“哦,原來是誤會嗎?冀董,你說說,怎麼個誤會法?”

這個陳皓,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對這些個事這麼感興趣?他作為一個成功的男人,有那麼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嗎?他兒子的冀容寒,隻是因為不想辜負那些女人,才會周旋於他們之間,這些難道都錯了嗎?

陳蘭也掩著嘴,笑著問道,“對呀,冀董事長,怎麼個誤會法?說來聽聽,我們這些人可不想誤會冀總不是。”

冀向陽本是硬拉出來的笑容表情,此時也是一個僵凝,不過冀向陽也是根老油條,既然話已說出口,總得要一個好解釋才行。

冀向陽有點怒其不爭的表情的瞪了一眼冀容寒,隨後又用哀傷的語氣說道,“唉,陳助理,都怪我這個兒子的心太軟,看不得女人傷心難過。在我們父子還沒有相認時,寒兒就對我好友的女兒慕容悅非君不娶的地步,隻是誰想到好友慕容家會發生那樣的變故,企業破產,父親跳樓身亡,我那個侄女受不了那樣的打擊,趁著我們所有人不注意時,跑出去了,不知去向,在以致於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那個侄女。隻是寒兒,從我那侄女失蹤,到現在心中卻一直堅守著他們的情義,認定自已就是我侄女的未婚夫。”

冀向陽父子似乎沉浸在編造的回憶之中,根本就不曾發現,他們在說了慕容家之事,對麵陳皓的神情,駭然的戾氣一閃而過,也沒有發現,對麵挨靠在陳皓身邊的慕唯複,眼底的恨意和憤怒,狠射向他們之後,迅速消失,隻是卻是全身僵硬又無力的身體全靠在了東方皓的身上,東方皓不在隻是用一隻手攀著慕唯複的不肩膀,而是直接過她的肩膀,直接讓整個人靠在他的懷中,給她安慰與支持。

仇人就在對麵,還用那種很是懷念又顛倒黑白的事實,講述著他們之間的情義,讓人極度的憤慨和震怒,讓人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讓他們生不如死,以祭奠死去的亡者……,可是這些,慕容悅都必須忍著,她要讓他們比她更痛苦百倍,要讓他們明白,他們慕容家的人不是那麼好利用的。

等著吧!

陳蘭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慕容悅,就怕她聽到冀向陽聲情並茂顛倒黑白的敘述,讓自已失控,不過,好在慕容悅控製力極好,忍耐住了。

陳蘭又笑著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又怎麼與解小姐訂婚的?”

說到這,冀向陽輕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說到這個,也怪我們勢單力薄。當初,寒兒發誓要找到我那侄女,拒絕了一切女人,卻沒有想到,解市長的女兒解靜嫻對我家寒兒一見鐘情,就宣告整個z市一樣,開始大張旗鼓的來追求我家寒兒,看著我家寒兒仍然無動於衷,嚴聲拒絕她,解市長不忍她家女兒為情所傷,黯然傷神,竟然利用手中的勢力,開始對冀氏集團施壓,威逼著我家寒兒與她女兒訂婚,而且還要我家寒兒發誓好好對待他家那個女兒,這事還要我們瞞著解靜嫻,讓她以為是寒兒接受他的追求,並且還心甘情願的與她訂婚。”說到這,冀向陽再了口氣,臉上有一憤慨與怒氣,“我們冀家是為商,根本就鬥不過當官的啊。不得已,我們隻能按照解市長的安排來做。”

聽罷,陳蘭幾個人都是在心裡冷笑起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這謊言一套一套來,還不帶重樣的啊。

如果他們幾個不是了解事實真相的人,還真可能被他們瞞過去,相信他的說辭。

隻可惜了,嗬嗬……

陳蘭在問道,“那懷孕的那女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因為冀總對解市長或對他女兒解小姐不滿,就想要報複他們,然後暗中與其他女人來往?”

冀向陽暗中給冀容寒使了下眼色,冀容寒很快就反應過來,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那又是怎麼回事?”陳蘭好奇的問道,“我看報道上說的,那個懷孕的女人叫黃薇利是吧,好像與你暗中來往三年了,比認識解小姐早一年呢?”

冀容寒心中說不出的感覺,很是疑惑,這幾個東方公司的高層,怎麼突然對他的私事這麼感興趣了。

冀容寒道,“三年前,公司一次聚會,我和黃薇利喝醉了酒,然後陰差陽錯的睡在了一起,之後,黃薇利就突然纏上了我。我不喜歡她,但是我又不太忍心傷害她,所以這曖昧關係保持了三年。就在三個多月以前,我和黃薇利再一次喝醉了酒,睡在了一起,沒有想到這一次,她就懷上了孩子。有了孩子之後,她以孩子相要挾,讓我退去與解靜嫻的婚約,被我拒絕了。為了遵守與解家諾言,不讓解靜嫻受到傷害,我讓黃薇利打掉這個孩子。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黃薇利竟然會突然把懷孕之事暴露給媒體,還顛倒黑白的說我強迫她。嗬嗬,以我冀容寒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需要的強迫她嗎?”冀容寒惱怒又苦笑著道,“隻可惜了,解靜嫻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二話不說,就把婚約退了。退婚與黃薇利的暴露懷孕的緋聞,竟然影響到冀氏集團股票動蕩,為了平息股民的疑慮,不得已,我又與黃薇利訂婚。”

真是妙,真是妙啊!

明明是他費儘心機,奪取每一個女孩子的信任,然後想要從她們身上獲取自已的想要的東西。

慕容悅身上的財富,解靜嫻身上的權勢,黃薇利身上的情欲快感,他沒有真心愛過任何一個女人,卻偏偏表現出來的是癡情情聖好男人模樣。

現在一切暴露之後,他又把所有的臟水潑回給這些給過他真情給過愛的女人。慕容悅已經失蹤六年,這臟水他潑不了,那他潑給解靜嫻和黃薇利,而他隻做這三段感情的受害者。

這樣無恥、卑鄙、徒有虛名又極度自私的男人,以前的慕容悅到底是怎麼看上他的?

“哦,原來如此。”陳蘭恍然大悟一般的點頭道,“冀總,受了這麼多委屈,真是苦了你這麼個大男人,這有氣度,不去跟女人計較。”就算要計較,在沒有攀上高枝之前,都必須忍耐著。

現在麵前就是有這麼一枝高不可攀的高枝,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巴結一下。所以,他們既然要聽他的私事,那他就擺在受害人的角度上去,打一場感情牌,讓他們動動惻隱之心,這樣更能或得他們的一些好感,那就更快的接近距離。

冀容寒笑著搖搖頭道,“陳助理,我是男人,受一點委屈算得了什麼。”

冀向陽看著幾人的臉色都帶著一些同情,隨即順勢說道,“是啊。我這個兒子,在感情這條路上,是多曲多折,讓人無奈又不得不屈服。”

看著氣氛,沒有剛才那麼僵凝,冀家父子暗暗鬆了一口氣。雖不知道為何這幾人在私事上這麼好奇和八卦,但彆人想聽,想不能不說吧。隻要能接近與這個貴人的距離,要他們怎麼說都行。

不過,還好,看著他們的意思,好像挺滿意的。

“哦,對了,”陳蘭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讓冀家父子下去的心,又提了上來,生怕這個陳蘭又想出那些為難他們的問題。“冀總,你說你的前前未婚妻失蹤了六年,至今還沒有一點音訊,是吧?”前前未婚妻,就是指慕容悅。

聽到這個問題,冀家父子內心猛得慌張不安起來,整顆心再一次吊了起來,似乎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慕容悅到底是怎麼失蹤的,沒有人比冀容寒和冀向陽更加清楚。她不是失蹤,她是跳海了,隻是卻生死不知了。他們父子倆也派人暗暗到那邊海域去打撈,看看能不能找到慕容悅的屍體什麼的,後來,在慕容悅落海的地,找到一串當時慕容悅所帶的珍珠項鏈。至於屍骨,據打撈的人說,可能被鯊魚吞了,失骨無存了。

因而,他們也就暗暗放下心來了。隻要慕容悅真的消失了,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冀家是為了謀奪慕容家的財產,害死了慕容修及他的女兒慕容悅。

但,畢竟做虧心事,在彆人問起六年前的事之後,還是心虛與緊張的,更需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已露出什麼馬腳,那就慘了。

冀容寒強裝鎮定,臉上平靜的點了點頭道,“是的,陳助理。”

“那我說如果你前前未婚妻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你會怎麼樣?”陳蘭眼神犀利的盯著冀容寒,冷聲的問道。

隻是冀容寒想也不想,立刻慌張的答道,“不可能!”

慕容悅都死了,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他根本就不會接受這種假設。

“為什麼不可能?”陳蘭一點都放過冀容寒,冷厲的道,“你那個未婚妻隻是失蹤,並不是死亡,為何就不可能出現在你麵前,不是嗎?”很在咄咄逼人的氣勢。

就是因為死了,所以她才不可能再出現。

隻是這話,他根本就不能說,不然,等待著他的不僅是名聲掃地,更可能是下半輩子都是在牢獄時度過。

冀向陽也是眼神一厲,他根本就沒有料到,這個陳蘭似乎是不打破沙鍋不問到底的趨勢,而且越問,越想要挖出冀家隱秘之事。

冀向陽臉色不太好的狐疑的問道,“陳助理,你似乎你寒兒私事特彆上心啊?難道陳助理你……?”那沒有說完全的話,是指陳蘭喜歡上了冀容寒。

這怎麼可能的事。

陳蘭立馬搖了搖頭,好笑的道,“冀董事長,你真是說笑了。彆說冀總已經有了再一任未婚妻,那未婚妻肚子時還有一個孩子,我陳蘭都沒有這麼賤,去做一個人人厭惡的第三者,就是冀總是個黃金單身漢,冀總也不是我的理想對象,所以冀董事長,請你你放心,我不會去破壞貴公子再次好不容易得來的姻緣。”這完全也有取笑的成份在這了。

冀容寒三任未婚妻,一任失蹤,一任退婚,現在這一任,聽說也是強逼被訂婚的,沒有一任是順利的,在外人眼裡,冀容寒的姻緣真是坎坷,值得人同情,隻是卻也讓人笑話罷了。

陳蘭這麼說,冀向陽雖然心裡氣極,但卻偏偏不能對著陳蘭發火,隻得說道,“一切都要靠緣分。”

陳蘭讚同的點了點頭道,“嗯,是的,一切都要靠緣分。有人千裡姻緣一線牽,有人卻對麵不相逢。不過,”陳蘭話鋒一轉,說道,“冀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假如你的前前未婚妻出現,你要怎麼辦?要知道,你現在還有個懷著身孕的未婚妻呢。”

冀容寒雖然知道慕容悅根本就不可能再出現了,但凡是有個萬一,萬一慕容悅真沒有死,突然現在在他麵前,他要怎麼辦?即使慕容悅出現在他麵前,對肯定沒有了情份,而是仇恨了。

冀容寒笑了笑,說道,“陳助理,既然說了如果,那你肯定是假設,既然是假設,就是沒有事實依據的東西。不過,既然陳助理如此假設,還需要一個答案。那行,我告訴你吧。我現在不僅是與另一個女人訂了婚,成了彆人的未婚夫,同時,我也還是一個孩子的父親,就是為了責任,我也不能再隨便退婚,”他把孩子的父親幾個字咬重了一點,“所以,很可能我會辜負她了。不過,畢竟是我愛過的女人,如果她真出現了,我肯定會介紹了所有的青年才俊給她認識,相信隨著時間流逝,她會慢慢忘記我,找到自已幸福的。”

這話說的真漂亮,冀容寒自已都忍不住給自已點32個讚了。不過這話說來,也是因為孩子,他才能這樣說。

假如黃薇利沒有孩子,慕容悅突然出現,也是他的未婚妻,兩個未婚妻,他肯定得選慕容悅。可他不想選一個仇人在身邊啊。

冀向陽更是滿意冀容寒的回答,他這個兒子如果不是時刻想著從他手中奪走董事長的位置,說不定他真的會很疼愛這個兒了。

陳蘭似乎對這個答案倒是滿意,其他人表情平淡,也隻是拿著酒杯,各自的拿著酒杯喝著酒。

就再冀向陽父子認為陳蘭不再發問時,突然如一顆炸彈扔在他們身邊一樣,嚇得他們心驚膽戰的。

陳蘭道,“冀總,聽說現在冀慕分公司,就是以前慕容集團改製而成的,是吧?”雖是問著冀容寒,不過沒等他們點頭答應,她繼續說道,“如果慕容悅突然出現了,你們會把慕容家的財產還給她嗎?”

既然不會再選慕容悅,那會把慕容家的財產還給她嗎?

開什麼玩笑,當然不可能。要知道,為了得到慕容家的財產,他費儘心機的設計這麼多年,所以即使慕容悅突然出現,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還給慕容悅的,好不。

冀向陽儘力壓下內心的恐慌,麵上嚴詞義證的怒道,“怎麼,陳助理是今天來參加宴會,是專門來為難我們父子,讓我們難堪的嗎?”

陳蘭立馬搖了搖頭道,“冀董事長,你誤會了,我沒有想著為難你們的啊?我剛剛不是說了這都是假設的嗎?”

冀向陽哼聲道,“哼,既然是假設的東西,那就是毫無意義。那請陳助理彆再假設這些有的沒有毫無意義的東西。”絕不能承認他心虛了,“我冀氏集團雖沒有東方公司有權勢,但好歹是我冀向陽一手建立而成,我冀向陽的年齡比眾位在場的幾人,任何人都大,根本就沒有必要坐在這裡,受你們的侮辱與嘲笑。”

一涉及到他本身的敏感問題,冀向陽老奸巨猾的迅速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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