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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十八章 親情的力量(1 / 1)

笑相思!

許致遠沒有說話,他特彆嚴肅,拉著藍琳的胳膊空氣往外麵走。藍琳拍著他的手“哥哥,乾什麼?你將我弄疼了!”

哥哥不理她,破天荒的也沒有哄她,更沒有放開她,一路將她往他的帳篷拉,旁人也不敢上前,也沒有理由上前來阻止,畢竟在外人看來這是她們哥妹兩個人的事情,再說,萬平寨的人對她的哥哥,都存著敬畏之心,哪敢上前,她掙紮不過。

掀簾進去,帳篷內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香甜,又夾雜著苦味,倒是聞起來並不難受。許致遠放開她的手,她撅著嘴埋怨道“哥哥,妹妹知道錯了,你也不必這麼大力吧!痛死了!”這撒嬌的本事,她學的爐火純青。

眼看著哥哥許致遠在一大堆廢棄的草藥裡,拔出個什麼東西,轉頭就往她扔過來。

她本能往旁邊躲,速度慢了,被直接砸在臉上,這下可真是痛極了,尤其是鼻子,她摸摸鼻子,還好沒有砸出鼻血“哥哥……!”

“不用說了,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馬上!”許致遠冷眼,手中提著個包裹,往肩上一背,見到她仍舊呆呆的站著,撿起剛才扔過來的包裹往她的身上一掛,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拉著她就往外走。

走?怎麼可以,小卓爾還沒有醒,便是要走,也要救醒小卓爾。她狠勁地掙脫開哥哥的手,將包裹往地上一摔“我不走!”

“不走等著人家來抓你,啊?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許致遠生氣的擰著眉“今天,不走也得走,要不然我直接抓你走。”

到底是誰這麼多嘴多舌的,她這才回來沒多久,怎麼就被哥哥知道遇見子墨的事情,她轉頭一想……一定是安祿山這個家夥,故意報複。他雖沒有回來,倒是可以吩咐彆人來傳話。

她恨得牙齒癢癢,就不該給他敷藥,管他死活乾什麼!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會離開,卻也怕哥哥真的強行將她帶走。

好說歹說,又是央求,又是懇求,哥哥怎麼都要就她弄走,才說沒有馬,他便一吹口哨,白雲立馬從彆處跑來。看實在不行,她隻能來硬的“哥哥,妹妹從前一直敬佩你是個又良心有醫德,有原則的人,怎麼今日,你會這般,小卓爾是為了妹妹才會遭到這番劫難,說什麼……”她言語鏗鏘“我今日一定要留下。”

許致遠指著她的鼻子,臉上氣得通紅“你……好!”他胸膛劇烈的起伏,放在身側的手指緩緩抬起。

想將她強行帶走,沒門!她梗著脖子“你今日將我帶走,我明日就回來,你能禁錮我一時,難不成能禁錮我一世!我有思維,有自主的權利,我是成年人,你無權乾涉我的生活,我的決定!”

“好……好……好……翅膀硬了,會飛了!你就飛好了,你事情我在也不會管,隨你去!”許致遠拂袖而去,肩上的包裹被他狠狠地砸在地上,人一頭鑽進旁邊的帳篷裡。

她望向扔在晃動的簾布,想起哥哥為她尋找解藥,累紅了雙眼,骨瘦如柴。心中過意不去,總想著找到哥哥,便好好的跟他說,跟他溝通,在也不跟他吵鬨,不惹他生氣失望,可……衝動的時候,仍然管不住她的情緒,指著哥哥大聲吼叫,這樣的確很傷人。

“哥哥,我……真的很抱歉!我其實……其實不想這樣的。”帳篷裡沒有回應,估計哥哥還在生著氣,在說下去,說不定又會控製不了情緒,說出什麼傷人的話,還是等過幾日小卓爾醒來,哥哥的情緒穩定一點,她在來解釋的好。

哎!她呆呆的看了一會,轉頭向自個的帳篷走去,掀開簾子,子墨仍舊是昏迷狀,躺在褥子上。她踢踢他的腿,很無奈的道“行了,彆裝了,與其當小偷,不如我們好好談談。”

夜晚,群星閃耀,風低低地吹著。

連著幾日,藍琳除了呆在自個的帳篷裡,就是跑去麗珠的帳篷,去看昏迷的小卓爾,她用了許多辦法,金針渡穴,藥物刺激,點穴按摩,小卓爾依舊昏迷,口袋裡補充元氣的藥丸越來越少,眼看著就隻能堅持兩三日,小卓爾的臉色也蒼白下來,圓滾滾的下巴都尖了。

麗珠每日一早都充滿期盼的看著她,又失望的目送她離開,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差。難道真的隻能受子墨的擺布?替他去當小偷偷萬平寨地地形圖和機關圖。

她本想跟史思明商量商量,可他總也不回來,其它的人……還是算了!她又如何忍心,讓麗珠還有老寨主經曆這樣殘忍的選擇。

看來,還是需要談一談。這會馬上就是午飯的時間,她順便弄了點清燉羊肉,還有點油煎饅頭,又弄了點麗珠從前送的青稞酒。

掀簾進入,子墨正坐在氈毯上,拿著本書看著,見她進來,便放下書,笑笑“怎麼,想通了?”

她搖搖頭,微笑不語,將羊肉和青稞酒放下,盤膝坐在子墨的對麵,斟上一杯青稞酒,遞到子墨的麵前“來,嘗嘗看,這裡的人釀的青稞酒如何?”

幾杯酒下肚,子墨的臉有點紅,看來不經常喝酒,倒是有點越喝越猛的姿態。她也自斟自飲,直下咽好幾杯,酒壯人膽,她直接道“子墨,你這樣的人,當壽王那樣的走狗,你真的快樂嗎?替他殺人,替他做事,替他害人,甚至,有一天,壽王他會將你拋棄,讓你背黑鍋,你真的甘心嗎?”

這天下哪有這麼傻的人,會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基於幾件事上她對子墨的理解,他不是個壞人,至少不是一個想主動去傷害彆人的人。

子墨悶著頭喝酒,半晌才道“沒關係!這些又有什麼關係!”他望著她的眼睛,笑的還有點好看,有點像一夜綻放的曇花“你不是也挺傻?……乾嘛阻止安祿山呢!他說的都很對,這世間本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或者,你為何一定要救小卓爾,而不自行離開?”

她笑笑“為兩個傻子乾杯!”

他們就這樣喝了一個中午,不像是敵我雙方,倒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說說笑笑,子墨講述他與壽王曾經的往事,讓她了解了這兩個男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而她,則說起過去的往事,說起當時,子墨將她當麻袋一樣扔進摘月樓中。

此時的子墨,敞開勁裝,到有點衣裳不整,臉蛋黑裡麵帶著紅撲撲的,倒是表現出以往不同的形象。

說的興起時,他拿起邊上放的古詩集,有模有樣的念起來“孟夏草木長,繞屋樹扶疏。群鳥欣有托,吾亦愛吾廬。”

“這是晉朝大詩人五柳先生的詩句,美則美矣,可惜……”他沒有繼續說,激昂的情緒變得失落起來,蒙上一層灰色。

第二日,當藍琳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頭痛的厲害,她苦惱的揉揉腦袋,昨日真的是喝的太多了。晃一眼,看到旁邊放著個青瓷瓶子,她拿起來打開塞子聞聞,清香宜人,是醒酒的好東西。

哥哥,是哥哥來過,她捏著瓶子,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有點難過,她這般任性,總是牽扯到哥哥,將他拉下水,他又何曾真正的怨過。

她吃下藥丸,又稍事歇息了一會,感覺舒服多了,這才起身。子墨並不在帳篷內,她在小桌子上發現一封信,信紙上寫著吾妹啟。

是哥哥留下的,她急忙取出來看,哥哥許致遠已經離開了,他去雪山摘東峰的雪蓮,他說,這一次,定然可以將解藥研究出來。

簡單的幾句話,對她所有的牽掛和溺愛暴露無遺,她抱著信紙,難受極了。

正想著,有人掀簾進來,是子墨,他又恢複先前冷漠的模樣,黑臉冰容。

她轉頭擦擦眼睛,悄悄地將信紙塞進懷中,穩定一下情緒,這才轉頭對子墨,道“我已經考慮好了,東西我會給你拿到,你解開小卓爾的禁製。”

子墨看著她,沒有立馬應聲,目光很奇怪,她不由的摸摸臉,難道昨日瘋狂破了相不成?

“不需要了!”他半晌說出這麼一句話。

藍琳怒道“怎麼說好了不算數,難道你想坐地起價?”這樣的人最討厭,最沒有道德。

“不是!”子墨從懷中拿出兩張黃色的羊皮紙“你有一個好哥哥,好好珍惜。小卓爾的禁製我已經解了,你在為他進行一次金針渡穴,他便可以醒來,這個東西拜托你給他。”

接過子墨扔過來的一本書,她在看時,子墨已經消失不見,怕已經離去。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兩張羊皮紙都是哥哥為他偷到的?

哥哥現在已經走了,她也無法問清楚到底這是怎麼回事。隱隱覺得,哥哥和子墨之間一定還達成了什麼彆的協議,現在,她也搞不清,放在以後再說。

跑去麗珠的帳篷,麗珠正在小卓爾的身邊,看起來特彆的焦急,見她進來,忙拉著她的胳膊,急道“藍琳,你快看看,小卓爾這是怎麼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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