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相思!
“安祿山,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她指著站在白雲麵前的安祿山,這人怎麼總是做什麼事情都是這麼的不靠譜,幸好她騎的是白雲這樣的名駒,掌控自如,要不然這麼一下子非得撞上去不可。
便是這樣,白雲也是前蹄離地,藍琳要不是抓的緊,非得從馬上掉下來不可,這怎麼可能不生氣。
尤其是前麵這一位的始作俑者,還在那裡好整以暇的看熱鬨。這更是引起了藍琳的滔天怒火,她指著安祿山“你不要命了,也彆拉著彆人下水,自個去找一棵樹吊死算了。”
她沒好氣的道,一點心情也沒了。就牽著白雲往旁邊過去,哪想著此人一反常態,不還口,也不嘲諷,而是拉住白雲,對她笑著問“想去馬市?不如跟著我一起去。”
藍琳白眼,怎麼今天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從來都討厭給她在一起,尤其是不會跟她一路,天天說跟她一路就要倒黴的人,怎麼今日會主動的前來,莫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再說,他說自個跟著她倒黴,那她還認為自從遇到他,自個就沒遇到過什麼好事呢?
這不去也罷!她搖搖頭,冷眼說了幾句,便拉著白雲往回走。
這下,眼前的黃鼠狼跟走了吧,哪想這人身子一躍,居然跳上馬來,從後麵環上她的腰。
想吃豆腐?她回過頭去就是一巴掌。
沒打著,胳膊被人給抓住了。她冷視,他臉色也挺黑,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憂鬱氣質,仿若那眼神了充滿了無數的言語,無法訴說,彆說,這樣特彆的表情還真將她給鎮住了。
過了半晌,她揮舞手在他麵前晃晃“喂,你沒有事情吧?”
安祿山像是才回過來神,他掛起平日裡的那份不羈,還有點傲慢“什麼跟什麼,我說,看你這幾天悶,又給寨子裡看了不少病,我就帶你出去轉轉,你可彆誤會啊,我可對你這個發育不良的豆芽菜沒興趣。”
誰是豆芽菜,誰是豆芽菜,明明人家現在身體的發育很好好不好。藍琳極度不滿安祿山的話,也不客氣,直接攆她下馬,這樣的人,還期待著他真的能做什麼好事?
這腳還沒上去,安祿山眨著眼睛,就來一句“你真的不去?後天可就是三年一次的賽馬會,你們大唐的皇帝也會派人來的,你真的,確信不去?”他一遍遍的問。
問的藍琳心煩意燥。大唐的來人,不知為何,她一下想起壽王,這個後來被自個的父親搶走老婆的悲催男人。
如果來唐人,或許可以打聽打聽李太白的消息,或者也可以問問現在朝廷裡有什麼動向。
可看安祿山那份的得意的模樣,還是的心眼裡不爽,不爽歸不爽,這行程還是定下來,就在明日一早出發。
藍琳和安祿山說了片刻,便回去跟哥哥許致遠說起這件事情,哥哥許致遠為她準備些銀兩,讓她在馬市上遇到好的草藥便買來一些,又拿出一個方子,讓她將藥準備齊了。
下午還有時間,她又跑去麗珠那裡一趟,麗珠讓她帶下布料,好給小卓爾做衣服,小卓爾正在長身體,一年就是一個高度。倒是小卓爾不談衣服的事情,拉著她的袖子,就在那裡撒嬌,要買好吃的。
“你呀,小好吃!”藍琳笑著捏捏他的鼻子,自從去年那次之後,小卓爾長的特彆的快,身體也好的很快,比她預料的好的多,而且身體比以前更好了,這一年來都沒有生病。
想來,是子墨留下來的那本書的緣故。有時,小卓爾也會說起這個師傅的故事,說他的師傅一身黑衣,是個獨臂大俠,拿著長劍,帶著他可以在空中飛,幾下就上了雪山,聽得一幫小家夥如癡如醉,恨不得也要遇到。
藍琳不得不給他們潑冷水“小卓爾,你可彆說了,是誰一直昏迷不醒啊?”這麼一說,小卓爾臉就漲紅了,其他的小孩子也是目露恐懼。
她的目的達到,又跟小孩子們鬨了一會,答應帶好吃的,這些孩子才繞過她。
第二日,一大早安祿山便在寨門外等她,沒有馬。
藍琳瞪他“你不騎馬?”這麼遠,怎麼可能不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