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豔廠花!
“周所長……”胡蓉剛要去爭取,卻被周世錄不客氣地打斷道“我說了,這件案子我來處理!你沒聽懂嗎?”
“是,周所長!”
胡蓉很是委屈地回了一句,接著又看了陳喜兒一眼,馬上拉開門,氣乎乎地衝了出去。
看著胡蓉憤怒離去的背影,周世錄無奈地苦笑了一聲,然後又對那兩名警員道“還有你們兩個,也先出去吧,我要跟她單獨聊一會!”
等兩名民警陸續走出辦公室之後,周世錄拉過一把椅子,和陳喜兒麵對麵地坐了下來。
陳喜兒竊生生地看了他一眼,那雙迷人的大眼睛裡,寫滿了恐懼和彷徨。
對她來說,今天像就一場噩夢,永遠都不想醒來的噩夢。
怎麼來的警局她都不知道,而醒來的那一刻,卻又被告之自己被人給女乾了。
而身體下麵一陣一陣潮湧般的刺痛,也在清晰地提醒著她,這個殘酷而羞辱的事實。
“警察叔叔,那個人會被判刑嗎?”陳喜兒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著她臉上泛起的強烈恨意,周世錄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知道對於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來說,這種事對她今後的生活意味著什麼。
周世錄緩緩地伸出手,溫柔地撫著她的頭頂道“孩子,不管他最後會不會最判刑,我都希望你不要記恨他,更不要對自己有什麼憎惡心理,人活在世上,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磨難。這件事不是你的錯,當然,也不能全怪他。”
陳喜兒眨了眨眼睛,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上,滿是迷惑不解。
周世錄從桌上抽出一紙餐巾紙,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溫和地問道“如果我告訴你,他傷害你,是因為被人下了藥,身不由已,才對你做出了天理不容的事。你還會恨他,還會希望他被判刑嗎?”
陳喜兒用力咬著嘴唇,過了許久,才抬起臉問道“警察叔叔,那陷害我們的是什麼人?你們抓到他們了嗎?”
“你放心吧,這些害人之馬,我們一定會將他們抓捕歸案的,但需要你跟我們積極配合。你暈迷前是跟誰在一起的?怎麼吃的藥,你還記得嗎?”
陳喜兒閉著眼睛想了一會,有些迷茫地說道“我不知道是怎麼暈迷的,隻記得當時正給爸爸做晚飯,然後我哥哥突然回了家……”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了下來,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怎麼了?”周世錄捕捉到了她臉上的表情,馬上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陳喜兒搖搖頭道“不,不是,我隻是想起我哥哥當時的態度有點反常!以前他對我很不好,經常罵我、打我,還搶過我的錢,可是那天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停地對我說好話,還說等以後掙了錢,會供我讀大學呢。”
“你哥哥叫什麼名字?”職業的敏感讓周世錄有種抓住線索的感覺,脫口而出問道。
“他叫陳家富!”周喜兒回道。
周世錄搜索了一下記憶庫,這個名字很陌生,應該不是有案底的人。
可是從陳喜兒的訴述中,他已經隱約感覺到,這件事一定跟陳家富有關係。
“你還記不得自己曾經喝過什麼東西?比較說飲料什麼的!”
“嗯……”陳喜兒皺緊眉頭,又仔細地回憶了一下,突然睜大了眼睛“我記得我喝過一杯溫開水。”
周世錄精神頓時一震,急問道“那這杯水是你自己倒的,還是彆人給你的?”
“是我……”
還沒等陳喜兒把那個哥字說出來,身後大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隻見剛出去的一名民警,探進腦袋稟告道“周所長,受害者的家屬來了。”
這名民警剛說到這裡,門外便響起一陣亂哄哄的說話聲。
緊接著,四個男人十分囂張地推搡著一名試圖阻攔他們的民警,氣勢洶洶地衝進了辦公室裡。
“哥!”
陳喜兒一看到前麵的陳家富,頓時驚喜地叫了起來。
雖然跟陳家富關係很不好,但在這種情況下,見到自己的親人,還是讓她有種找到靠山般的安全感。
“他就是你哥?”
周世錄在陳家富身上掃了幾眼,隻見此人眼神猥瑣、舉指浮誇,小拇指還少了一截,從平整的斷口來看,明顯是被利器給切下來的。
而他身後跟進來的那三個男人,也是眼歪嘴斜,站無站相,一身的流氓痞子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