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當初沒有追求你唄,唉,你這棵嬌滴滴的小白菜,最後不知會便宜誰了。”楊森很是失落地歎了口氣。
“哈哈,那現在追我也不晚嘛!又不是不給你機會。”唐雨琪花枝招展地笑道。
因為起的太早,自從坐上車,我便閉目養神起來,聽著唐雨琪和楊森的對話,我並沒有插嘴,隻是心裡有些好笑。
沒想到就這麼也能無辜躺槍,楊森很快就把戰火引到了我的身上“算了吧,我可沒有挖朋友牆角的嗜好,哈哈!”
“喂,說什麼呢,我是誰的牆角?”唐雨琪似乎明白楊森在暗指誰,臉色通紅地羞嗔道。
楊森隻是鬼笑不止,根本不接她的話茬。唐雨琪一生氣,突然抓起我的胳膊,張嘴咬了一口。
“哎呦!”我打瞌睡打得正爽呢,吃痛之下,馬上睜開眼,滿臉委屈地說“管我啥事兒啊?又不是我挑戲你的。”
“反正我就是喜歡咬,你有意見啊?”
“這是什麼道理?你也太霸道了吧。”
“我就霸道了,怎麼著吧,有本事你打本小姐呀!哼哼!”
“我不打你,我咬你。”
“哇,你敢咬我,我跟你拚了……”
在我和唐雨琪的打鬨中,車子已經開出了吳縣。
由於吳盟戰堂剛剛接管馬豁子的地盤,對當地的勢力控製還不夠穩固,需要黑皮在那邊坐鎮。
而阿峰則肩負著監視朱雀堂動向的重任,所以陪同我前往周冰燕老家的重任,便落在了楊森的頭上。
另外楊森還帶了一個新收的小弟,名字叫起的挺搞笑,叫趙鐵豆。
趙鐵豆個頭不高,長著一張娃娃臉,跟誰說話都是笑眯眯的,一看就是脾氣很好的那類人,挺討我喜歡。
帶上他的原因,是因為這家夥碰巧是周冰燕的同鄉。以前他是一名修車工,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手藝學成後,卻跑到蘇城的一家電子廠乾起了操作工。
由於他住的地方離楊森開的中介公司很近,一來二去,便跟楊森熟絡起來,後來就成了他的小弟。
由趙鐵豆帶路,這下連向導都省了。
按照周冰燕在廠裡資料的地址,我們四個人一同驅車前往距離吳縣有五百裡開外的白馬縣。
捷達加足了汽油向目地地駛去,三個小時後,寬闊的柏油馬路終於到了儘頭,換成了破爛不堪的水泥路。
由於道路忽然變得狹窄,車流在這裡遇到了瓶頸。
幾輛大卡車在路口一堵,後麵一長串的私家車小貨車,拚死的按喇叭。
這時候就顯示出趙鐵豆過人車技的優越性了,方向盤一打,捷達直接衝上路邊的田地,沿著田埂往前開了幾十米,瞅準一個空當又回到路上,然後再左衝右突,不到五分鐘便鑽出這片車陣。
還沒來得及長出一口氣,前麵又堵了,水泥路年久失修,大片龜裂坍塌,現在正封閉一半進行維修。
大堆的車輛堵在前麵,半天也挪不動一步,還是多虧了趙鐵豆,這小子一打方向盤直接上了正在維修的車道,靈巧的躲避著各種障礙物。
一個正在開罰單的交警一抬頭,正好看在從封閉區域開出的捷達,馬上大聲喊道“前麵的捷達,停下!”
“停你老母!”趙鐵豆根本不鳥他,一踩油門,捷達發出一陣轟鳴溜之大吉。
交警的長安麵包被大卡車堵在裡麵開不出來,隻好看著捷達溜掉,氣的暴跳如雷卻又無能為力。
捷達車裡的眾人一陣爆笑,我拍著趙鐵豆的腦袋說“你小子可以啊,有機會幫你報個名,參加個達喀爾拉力賽啥的,準行。”
趙鐵豆傻笑兩聲“我純粹瞎玩。”
沿著破破爛爛的水泥路繼續往前開,因為路麵太差,雖然隻有一百公裡的路程,依然用了兩個小時才到達白馬縣城。
沒想到白馬縣城倒是整齊劃一,高樓林立,看著十分豪華氣派。
“這是俺們縣的新城,怎麼樣,漂亮吧,這是縣法院,那兒是縣公安局,前麵是縣檢察院……”趙鐵豆驕傲的指著遠處一棟棟高大雄偉的建築物,向我們介紹著。
“媽呀,那不是米國白宮麼?”楊森指著路旁一座龐大的白色歐式建築物驚歎道。
“嘿嘿,那是縣委大樓,壯觀吧。”趙鐵豆說。
“嗯,壯觀,牛逼。”我和楊森異口同聲說道。
捷達車穿城而過,繼續往南走。
王莊鄉位於白馬縣最偏僻的角落,經濟相當落後,道路更是年久失修,加上前兩天下了點小雨,這路便泥濘不堪起來。
多虧開的是捷達,如果是底盤偏低的奔馳一類的,怕是要費勁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左右,滿身泥巴的捷達車抵達了周冰燕的老家王莊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