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豔廠花!
“女兒啊,你出來行不行?你已經在裡麵呆了三天了,再熬下去,身體會垮的,出來吃點飯吧,好不好!”美少婦邊輕輕地拍著房門,邊聲音哽咽地懇求道。
說話間,她眼中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可是懇求許久,裡麵仍然沒有再發出任何動靜。
美少婦擦了擦眼角淚水,對身邊的丈夫說“老公,你快想想辦法啊,再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啊。”
“唉!”
中年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然後對著房門說“丫頭,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彆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是得想想你媽呀。她都三天沒睡好覺了,為了你,我們這幾天連公司都沒去,好幾個業務都給耽擱了,你知道那是多大一筆損失嗎?再不出來,我可要撞門啦!”
“彆撞,彆撞!我再勸勸她!”婦人趕緊拉住丈夫的手。
“你讓開,這丫頭從小被你嬌慣成性,一點都不會為彆人考慮問題。不能再由著她了!”丈夫這次是鐵了心,不管婦人如何懇求,他深吸了一口氣,便欲破門而入。
“你敢撞門,我就死給你們看!”房間裡的女孩子突然尖叫起來。
“丫頭,你真想氣死我們是不是!”中年男人也動怒了。
“你彆吼啊,你吼什麼呀?”婦人嚇得趕緊將丈夫推開了“你走吧,去忙你的生意吧,這裡不需要你了。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呢!”
“都是被你慣壞的!”中年男人臉色陰沉地坐回了沙發上,本來已經準備出去談生意的他,又氣乎乎地將昂貴的西服和領帶扯下來,扔在了沙發上。
“女兒啊,你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麼困難了?”婦人還在繼續對裡麵勸說著“要實在不行,咱就彆乾了,媽媽給你在公司安排份好工作,你看……”
正在這時,外麵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保姆,趕緊從廚房裡跑出來,過去把門打開了。
“請問這裡是胡蓉的家嗎?”門外站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胳膊下夾著公事包。
“是的,這裡是胡蓉的家!”中年男人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走過去客氣地笑道“我是她的父親,請問您是?”
“哦,在下周世錄,是胡蓉的同事!”
“哎呀,原來是周所長,久仰,久仰。”中年男人伸出手,熱情洋溢地和周世錄握在了一起“沒想到周所長能大架光臨,來來,快請進!快請進。”
二人邊往屋裡走,中個男人邊對自己妻子喊道“素芝,你看誰來了,是蓉蓉的領導周所長!”
婦人趕緊擦掉臉上的淚痕,熱情地過來打招呼道“周所長真是稀客啊,您的公事那麼繁忙,怎麼好意思麻煩你親自過來呢!”
“應該的,胡蓉是一位好同誌,三天沒來上班,我也是擔心她呀!”
三人說著客套話,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小蘭,去沏壺茶。”中年男人對小保姆吩咐道。
“是,先生!”小保姆應了一聲,便去忙活了。
在他們說話的空檔裡,周世錄轉過頭,微微打量了一下胡蓉的家。
即便以他的見識和閱曆,看過之後,眼中也閃過一絲驚奇之色。
先不論這套複合式的高檔住宅彆墅樓,本身就價值三千多萬。光屋內的裝修和擺設,沒上千萬根本就拿不下來。
就像腳下踩的這張從波斯進口的純羊毛地毯,一米見方這麼一小塊,就相當於他一年的工資收入了。
周世錄也算見過大世麵的人,可是坐在這間豪華的好像宮殿一般的房間裡,還是讓他渾身都不自在。
而且從這對夫婦極為考究的穿著,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涵養和氣度來看,都是那種富豪階層才有的派頭。
看到這裡,周世錄納悶了。
胡蓉家這麼有錢,怎麼會甘願做一個小民警呢?
“周所長這次大架光臨,是因為蓉蓉的事吧?”婦人擦了擦酸澀的眼睛,忍著哭意問道“周所長,您實話告訴我,是不是蓉蓉在工作上出了什麼差錯?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們都快擔心死了……”
婦人說到這裡,哽咽地閉上了嘴,趕緊拿手帕擦了擦眼睛。
“難道你們也不知道?”周世錄更加稀奇了“我這次造訪貴府,就是想看看,胡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三天沒到所裡上班,我在電話裡問她怎麼了,她又不肯說,我還以為是……”
說到這裡,三個人都楞住了。而後,不約而同地將古怪的目光,移向了胡蓉的臥室。
“難道是因為男女關係?”沉默了許久,周世錄以職業的敏感觸覺,率先做出結論道。
“啊?”
王素芝眼睛一亮,又擔心又是喜悅地喃喃道“不會吧,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