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棄離台恨碧霄!
鮮血仿佛越來越多,白非月痛得將自己的身體蜷縮在一起。
念晨夕聽到白非月的聲音,微微停頓了一下自己的腳步。
“念晨夕,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人?”白非月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大聲地喊道。念晨夕並沒有答話,而是再次回到了那輪椅之上。可是他的答案,卻是顯而易見。
白非月苦笑一聲,到底為什麼,明明自己都已經發現他的腿腳完好,和那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他還是不願意將實情告知。
見念晨夕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白非月忍著自己背上的疼痛,起身。
宿舍
“天呐,非月,你怎麼會這樣?”
東方莘下午還有一節課,從白非月那裡回來以後,便準備著。現在準備好了,剛準備出門去上課,沒想到就看見白非月拖著受傷的身子回來了。
東方莘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扶住白非月。
白非月無力地抬起眼皮,輕輕地瞥了一眼東方莘,便立刻低下了頭。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力氣,再去回答東方莘的任何問題。東方莘自然也知道白非月身體的現狀,也不敢耽擱,連忙將白非月扶進了自己的房間。
當東方莘將白非月放在榻上的時候,白非月突然開口說道“我趴著躺。”白非月可不敢在直躺著,背上的那些傷口,恐怕已經再也經受不了任何的刺激了。
東方莘聞言,一下子便懂了白非月這樣做的意味。
讓白非月趴著躺在榻上。這個時候,東方莘才清晰地看到了白非月身上的那一道道的傷痕。捂著嘴,差點就尖叫出來。
“非月,你這身上的傷口,到底怎麼回事?”鮮血染紅了整件衣服,東方莘輕輕地將衣服撕扯開來,卻發現,不少的衣服已經沾在了她的皮上,很難揭開來。”非月,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
白非月微微點頭。
東方莘一狠心,咬牙,皺著眉頭,快速地將白非月身上的那衣服撕扯開。白非月咬緊著牙關,手緊緊地抓住被子,額頭不停地冒著冷汗,可她卻生生地憋著,沒有喊出聲來。
這讓東方莘更加的心疼。
“非月,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這傷?是不是他打你了?”東方莘下意識地以為,是剛才自己前去念晨夕那裡,讓白非月的傷口加劇。念晨夕分外生氣,但是念晨夕打不到自己,知道打白非月出氣。
白非月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一笑,讓她的傷口再次抽疼,白非月額間的冷汗,滴在枕頭上麵,沾濕了枕頭。
“你在想什麼呢?他怎麼可能隨便打人?”白非月待傷痛稍微平複了一點,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對於東方莘這般的想法,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念晨夕到底給她留下了什麼樣的印象。雖說,白非月身上的傷口之所以會變成這般模樣,和念晨夕是離不開的。但是這打人,也有點過了。
“那你這傷口是怎麼回事?”東方莘從一旁找出來一個箱子,裡麵琳琅滿目的瓶子。白非月瞠目結舌,在念晨夕那邊她看到不少的藥,並沒有什麼驚訝的,畢竟,念晨夕原本便是神醫,可是東方莘這裡,竟然會有這麼多的藥材,白非月覺得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我這傷口,算了,不提了。”白非月一想到念晨夕離開時的那抹眼神,一點也不客氣地將自己扔到了榻上,她就一點也不想提起。
都已經被她發現了,可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
白非月隻覺得心裡堵著慌,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忍著。
“你這些藥是怎麼回事?”
白非月看著東方莘手裡拿著的藥,挑眉問道。東方莘甩了甩手中的藥瓶,“你說這個嘛?上次我受傷的時候,顏弘傑去大夫那裡討來的,對止血特彆對有好處。其他的效果也差不多。”
東方莘一打開那瓶藥水,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便從瓶中飄了出來,完全沒有其他那種藥難聞的味道。
白非月輕輕地一嗅,“這藥的味道真不錯。”不像念晨夕那邊的藥,每一種都是特彆難聞的。每一次塗藥的時候,她都要忍住嘔吐的感覺,那真的也是一種煎熬。”是哪一個大夫啊,下一次我也去拿一瓶來。”
“我也不清楚,你到時候可以問一問顏弘傑。”東方莘從瓶中倒出一點點的藥水,輕輕地塗在白非月的背上。
“嘶!”
在那藥水剛剛觸碰到白非月的身體的時候,白非月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傷口一陣鑽心的疼痛,仿佛特彆大的火焰,在烤著她的傷口。
白非月劇烈地掙紮著,為了防止白非月亂動,東方莘隻好雙手按住白非月的手,不讓她隨意亂動。
“非月,你忍著點,這個藥性比較強,所以才會這麼疼。”東方莘看到白非月這個樣子,也特彆的心疼。那個時候,自己也是塗這個藥的。可是,也沒有白非月這樣疼啊。怎麼會這個樣子?
東方莘心中頓生疑惑。
“咚咚咚!”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東方莘下意識地想要起身,但是東方莘一起身,白非月就看是亂動,無奈之下,東方莘隻好大聲地朝著門口喊道“進來!”
聲音落下,門被輕輕地打開,一個俊秀的身影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