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洶湧的海水中出現了一絲異常,雲海側過身軀去看時,虎鯊異形帶著一隊異形驅趕著一大片黑暗向這邊遊了過來。
根本不需要雲海精神命令,守在海藻邊緣的異形大軍迎了上去,立體化將那片黑影驅趕向了海藻叢林。
或許是沒有到過這片海域,不知道那海藻叢林的危險。
又或者是這群變異怪魚根本無法感應到前麵的危險,最大的體型超過了十米左右的變異魚群,在異形的逼迫下,毫不猶豫地朝唯一的出口海藻叢林中遊了過去。
眼睛瞪到了極致,同時精神力毫無保留地彌散開來,雲海和雲月此時都是一樣的狀態。
無聲無息,也不見異常。
當那群數量超過了數千隻的變異魚群沒入到海藻叢林時,起先並沒有任何異常出現。
“怎麼回事?”
沉不住氣的雲月,按捺不住精神交流問道。
雲海沒有吭聲。
下一刻,就在那群變異魚全部遊入了變異海藻叢林時,異常陡現。
雲卷雲舒一般,隨著海水湧動的變異海藻突然暴動起來。
看似柔軟仿佛可以輕易扯斷的莖,瞬間變的鋼絲還要堅韌。
那上下飄動的藻葉,完全成了犬牙交錯的鋒刃。
沒有一隻變異魚可以逃脫它們瘋魔的纏繞,無論相當於成人大小的,或者長達十米的,無一幸免。
巴掌厚完全角質化的鱗甲,也擋不住藻葉的遊動切割。
刹那間,大片腥紅的鮮血在海底渲染開來,淒美而又可怖。
並沒有吃驚,更不用說駭然了。
不要說生物種類多樣化的深海,類似的變異植物雲海在陸地上都見過不少——就像陽山縣外的那棵變異樹,它的手段比這些變異海藻顯然還要高明。
那棵變異樹都可以通過控製人類,跟雲海交流了。
如果這些海藻隻有這點能耐,雲海和雲月也不會感覺這麼危險了。
果不其然,當數千大魚被海藻全部殺死後,在它們的下方,一個個圓球狀的事物急湧了上來。
“什麼東西?”
雲月瞪大眼睛仔細看著,戒備的神情中卻還有些茫然。
雲海仍舊沒有回應她——他自己也看不出來,這些三倍於足球大小的事物,到底是什麼。
圓狀的黑褐色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刺狀器官,粗眼看去跟刺蝟一樣。
沒有極具特征性的五官,如果非要給它們一個定義,雲海覺得這些圓球更像是海藻的果實。
圓球與海藻是一體的,通過一些毛發似的須狀事物連接在了一起。
從海藻下方無法目視的黑暗中急湧上來,這些黑褐色的圓球無視四麵八方的異形大軍,旋即開始了讓雲海難以想象的進食。未完待續。
s明天是母親去世三周年,按照我們這裡的風俗,三周年立墓碑,同時親戚好友也都會來。三周年一過,按照風俗說法,也就不再有什麼大的紀念活動了,一切都就過去了。可真的能過去嗎?每次在夢中看到母親,醒來時都是恍若昨日淚流滿麵。
朋友們,在工作之餘儘可能抽出時間陪陪家人吧,這個世界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子欲養而親不在……
明天還有更新,是這兩天趕出來的……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