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愛情逃不過!
一連幾天,厲爵風都再未踏進過臨江彆苑,我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不見天日,我知道我和厲爵風完了,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根本不會有結局,可現在,我們連表麵的做戲也做不下去了。
第五天的時候,林肆來了。
“宋小姐,這是禮服,晚上七點有一個晚宴,厲先生會來接您。”林肆應該早就知道了在我和葉暖的這場鬥爭中,我敗了,輸的體無完膚,可他看到我披頭散發的墮落樣子,還是吃了一驚。
我摸了摸口袋,抬眸看向他,問道,“有煙嗎?給我一根。”
香煙在指尖燃燒,頭疼的感覺稍稍緩解了一些,我看著那做工精致的禮服,隻覺得異常的刺目。
“什麼晚宴?有厲太太坐鎮,厲先生還用得著我這等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女人?”我狠吸了一口,煙味沁入心脾的滋味火燒火燎,卻讓人足以慰藉風塵。
“是和南城溫先生的商務會談,厲先生說厲太太最近身體不太好,還請宋小姐作陪。”林肆答道。
香煙燃儘,直到指尖有傳來灼痛感,我才堪堪反應過來,原來是和溫邵晨的會談,南北兩城的商業霸主碰麵,場麵一定是吉凶難料,畢竟厲爵風和溫邵晨做對頭良久,從來都是一觸即發,水火不容的形勢,這種場麵男人又要做足麵子,帶女人撐場麵,厲爵風倒是心疼葉暖,舍不得拿她做樣子。
“宋小姐,您去嗎?”林肆見我許久不開口,試探性的問道。
我扔掉煙蒂,自嘲的笑道,“去與不去,容得下我選擇嗎?回去告訴厲爵風,我等著他。”
晚上的時候,厲爵風開車過來了,這是我們捅破窗戶紙後他第一次來臨江彆苑。
我沒穿他送來的禮服,而是從箱子裡拿了一件經過改良的旗袍,荷葉的淡綠色,襯得我膚色更加白皙,我精心化了淡淡的妝容,厲爵風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鏡子裡的我明顯一愣,很多人都說我宋知意適合穿豔色,更能襯得我嫵媚妖嬈,可我知道厲爵風不喜豔色,所以跟他這麼多年來,今天是我第一次穿豔色,很多事情在他的威逼下我無法做選擇,隻能用這種無聲的方式做著抵抗。
我以為他會大怒,可他隻是深深的凝視著我片刻,伸出手說道,“我們走吧。”
是啊,不過是撕破臉的逢場作戲,隻要我還在他身邊一天,他就會利用我作為他厲爵風女人的價值。
宴會設在桃李山莊,是一個私人莊園,平日裡用來接待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一輛銀色的邁巴赫停在門口,我認得那是溫邵晨的車,想起上次他從包間裡把我救出來後,我與他便再未有過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