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伯嚇一跳,想起麵對裴飛煙時付先生的種種反常,於是隱忍不發。
而腹黑的付先生,則摸著薄唇,笑容饜足,慢條斯理走出臥室。
辛伯見到付戰寒出來,恭恭敬敬的迎上“先生有什麼吩咐?”
老成持重的辛伯刻意不去留意付先生不住上揚的嘴角和熠熠發光的眼神,要不然他可能會受驚過度立馬中風。
先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人家裴小姐可是剛動完手術啊!你竟然就那麼迫不及待……
咳咳,難道真是素太久了一旦開葷就沒有節製麼?
付戰寒說“都安排好沒有?”
“都安排好了。從海城那邊召來兩個熟手的女傭人。怕裴小姐胃口不好,特意找了廚藝好的。”辛伯有條不紊地說,“其他生活上的瑣事,也一並安排處理完畢了。”
付戰寒微微頷首“很好。以後你們就留在這裡照裴裴飛煙了。”
“是。”
付戰寒走後,辛伯又擦擦額頭上的汗珠。
從來沒有試過見到先生那麼看重一個女人,哪怕是藍小姐也不例外……
難道,先生真的要迎娶這個粗魯無禮的裴飛煙小姐嗎?
……
海城,戰神集團本部。
付戰寒一回來,就收到鄒雲琦報告“先生,太太要見你!”
付戰寒劍眉微擰,“有請。”
如今付戰寒沒有結婚,付太太指的是付戰寒的母親沈永珍。對於這個母親,付戰寒態度冷漠,然而該給的麵子還是一向要給的,所以儘管十分鐘之後他就要開重要會議,還是允許沈永珍進來。
鄒雲琦下去不多久,付太太風風火火地衝進付戰寒辦公室裡“戰寒,你什麼時候訂了婚,怎麼我都不知道?”
不等付戰寒說話,她已經皺起了保養良好的臉“你這樣是不是太魯莽了?”
付戰寒等她吵完之後才安靜地說“就隻有這件事嗎?”
“就隻有這件事?那還不夠嗎?”付太太一下子被激怒起來,對付戰寒說,“你訂婚怎麼也不通知我和你爸爸?你這樣太不尊重我們了!”
付戰寒擰眉“付家的家主是我。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他說話聲音很輕,然而身上不知不覺散發出淩厲氣場,把正準備長篇大論的付太太壓得一激靈。不等付太太說話,付戰寒召來了鄒雲琦“我要去開會了,你送太太回去吧。”
“付戰寒!你這是對你媽說話的態度嗎!”
然而付戰寒隻是冷冷地掃了付太太一眼,極其平靜地說“太太累了,讓太太回去休息。”
幾個腰大膀圓的保鏢衝上前,不管付太太大吵大鬨,把她強行押走,離開了付戰寒辦公室。
鄒雲琦垂頭,為付太太默哀了三秒鐘。
付太太看來對自己兒子一點都不了解,付戰寒的冷血,可是遠遠超出常人想象的!話說回來,他為什麼那麼執著要娶那個裴飛煙?
呃……這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秘書可以想的了。
這段小插曲完全沒有妨礙到付戰寒。接下來的會議,他端正坐在正中間運籌帷幄,完全無視幾個主管的小心謹慎,霸氣十足地推翻了他們的方案“要奪取清城地盤,深水港項目是最好機會。不必顧慮白家,直接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