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當下看向呂布說道“人常言,馬中赤兔,人中呂布。我倒是呂布真為人傑,卻沒想到這般的膽怯。哎,真是負了這戰神之名!孟卓兄,我看我們還是看錯人了,我們走吧!呂布,你這無膽之人,還是快快找一個地方藏起來吧!休要讓人拿走了你的腦袋。”
陳宮不愧是一個厲害的謀士,他說著臉上不由浮現出對呂布的蔑視。
呂布是什麼人?他可是戰神,那脾氣可厲害著呢!如今突然間被陳宮這樣蔑視,一時間怒火上升,直衝腦門,他也不管什麼計謀不計謀了,當下說道“我呂布如何是一個無膽之人?哼!不就是兗州牧嗎?他曹孟德做得,我呂布就做不得?哼!這兗州牧我呂布做定了。你們看我呂布是不是無膽?”
陳宮見自己的計謀得逞,看向張邈笑了一下,張邈勉強露出笑容回應陳宮。
張邈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當下拱手說道“如此便請溫侯入城,我等已經在城內設下了酒宴款待溫和一行。”
呂布看向張邈說道“布手下的諸兄弟,連日的勞累,也未得好好的休息,更莫說好吃好喝了。張太守不介意,布將他們一起帶人城中吧!”
“不介意,自然不介意!”沒待張邈說話,陳宮連忙說道。
哼哼,我把我的人馬都帶入城,我看你們還怎麼暗害我?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們三個就成肉泥!呂布心中暗暗盤算著。
張邈十分不解地看向陳宮,這呂布的兵馬怎麼說也有一萬多人,這一萬多人真的要進陳留,那會給陳留的治安帶來多大的影響啊?
“請!溫侯,請!”陳宮當下笑著躬身請呂布說道。
“諸位請!”呂布也還禮說道。
路上,張邈問陳宮為何要將呂布的那一萬多的兵馬也放進陳留。陳宮說道“呂布懷疑我們會在城內暗害他,他帶兵進城是為了防止我們暗害他。我們倘若不讓他帶兵進城,他是不會進城的。”
張邈當下點了點頭。這呂布還真的很聰明,不過他再怎麼聰明也絕想不到,自己是想利用他來對付曹操,讓他們兩個人兩敗俱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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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間張邈及張邈的手下的眾人紛紛向呂布敬酒,猛拍呂布的馬屁,一時間將呂布說得是天上有,地上無,讓呂布好不歡喜。不過呂布還是暗暗地防了點,他絕不敢多喝,害怕喝醉了這些人趁機謀害自己。
可是宴席散後,他呂布沒醉,可是眾人都醉了,呂布見狀也跟著裝醉。呂布左等右等,竟然沒等出刀斧手,反而是被陳宮叫兩個漂亮的侍女將呂布扶到了房間。
一宿銷魂的溫柔之後,呂布完全搞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打什麼主意了,他心裡暗想,到底他們搞什麼?莫非真的是要奉我呂布為兗州之主不成?這世家還真有這樣的好事不成?可是這沒道理啊!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陳宮來了。
呂布疑惑地看向陳宮問道“你來此何事?”
“為將軍解惑。”陳宮笑著說道。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和善,因此本來有些緊張的呂布此刻也放下了心中的緊張。
“將軍是否在為,我等為何要奉將軍為兗州之主而疑惑?”陳宮開門見山地說道。
呂布點了點頭說道“布自問,手下的兵馬不過一萬,將不過三人,如何能得諸位大人的青睞奉我呂布為兗州之主!”
“皆因將軍之勇!而曹孟德之殘暴!”陳宮歎氣地說道。
“此話怎講?”呂布不解地看向陳宮問道。
陳宮一臉敬佩之色看向呂布說道“將軍當年一人在虎牢關下,敗儘天下諸侯,讓群雄聞之變色,武藝堪稱天下第一人。有將軍在兗州,兗州勢必無人敢窺視,可以保得兗州一方平安。”
陳宮這話當下把呂布奉承得很受用,呂布都感覺到自己有些飄飄然了。
陳宮看到呂布這樣,知道呂布已經中計了,當下話鋒一轉,整個人變得無比的憤恨地說道“至於曹孟德,此人殘暴不仁,縷殺兗州世家,殘害、逼死兗州許多文人大儒,乃兗州大敵。此人不僅對世家殘暴,更對百姓殘暴,他大軍所過之地,必然是屍骨成山,血流成河,千裡不聞雞鳴。他早在兗州失儘民心,兗州上下無不翹首盼望有像溫侯這樣的英雄來拯救我等於危難之中!因此才奉迎溫侯你為兗州之主的!”
呂布聽了之後不由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這曹孟德竟然和董卓一樣殘暴不仁,如此之人,布應當為天下人屠之!”
陳宮見狀馬上跪下,一臉悲戚地說道“溫侯,陳宮不才,願奉溫侯為主公,終身跟隨溫侯,望溫侯能以天下百姓為重,除了曹操這樣一個大禍害,還兗州百姓、還天下百姓一份和平!”
呂布見陳宮說得十分誠懇,眼裡都熱淚盈眶了,一時間趕緊將陳宮扶起來說道“公台,快快請起!布一定不負先生所望!必誅曹操此賊,還百姓一片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