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浴袍垂落下來,透過領子可以清楚看見那結實得一塊塊的肌肉……隻看一眼,裴飛煙犯罪般轉移視線,臉蛋更加滾燙嬌豔“真不行,我……我沒做好準備。”
“又不是沒試過。”男人愈發放肆,低頭湊近她耳邊,薄唇似有若無地一下一下觸碰著她生嫩的耳珠。
電流迅速劃過身子,女孩全身都僵了!
她虛弱地抵抗“不行……”
付戰寒索性啜住那白生生的小巧耳垂,綿軟得冰淇淋般,涼涼甜甜,勾人食欲。
情不自禁伸出舌頭,輕輕撩撥。
耳邊的嬌美呼吸馬上急促起來,高低起伏著,粉紅小嘴成了缺氧的魚,微張,無力翕動……
男人毫不猶豫放棄了嘴裡的耳珠,轉而吻住那嬌嫩櫻唇,強勢攻入!
裴飛煙大驚失色,奮力掙紮。
男人一手捏住她纖巧雙腕,高舉過頭頂,反扣在枕頭上。軟軟的枕頭立刻深深陷入,深邃眼眸牢牢粘住她“今晚要圓房。”
之前那次遙遠得觸不可及的記憶已經模糊,裴飛煙隻剩下本能的恐懼“會很疼!”
“我會輕點。”
女孩真的很怕,乃至全身瑟瑟發抖,幾若篩糠。
外麵突然傳來敲門聲,還有沈永珍說話的聲音“戰寒,蒔蘿來了。”
蒔蘿?
這都深夜快要入睡了,誰還這麼晚來訪客?
更詭異的是,身上重量立刻減輕,那兩個字竟然像是魔咒,付戰寒一聽就走,毫不猶豫。
裴飛煙趕緊爬起來整理衣服。
付戰寒說“你也穿好衣服一起下來吧。”
……
樓下會客廳裡,一個妙齡絕美的白衣女郎居中而坐。
她的五官精致絕倫,帶著天然一段風流態度,一條白色裙子閃著冷豔銀光,在輝煌的燈光下竟像有光環圍繞,美不勝收。
裴飛煙跟在付戰寒身後亦步亦趨,對眼前這個女人充滿好奇。
女人聽到腳步聲,抬起頭,嫣然一笑。
那一笑簡直如同天仙下凡,滿屋子都亮了。
“我來了!”
脆甜的嗓音,稔熟的態度,加上好像在自己家裡一樣的輕鬆心情,時時處處宣布著她和這個家庭非同一般的交情。
付戰寒“蒔蘿,你來了。”
裴飛煙敏銳地發覺,他語氣裡有了一點點親昵柔和。
和平時的他,不大一樣?
看來這一位果然與眾不同啊,她的好奇心被撩起來了。
沈永珍笑眯眯地轉出來,說“戰寒,你看蒔蘿多有心,才下了夜班馬上來了。”
她指著那女人,介紹給裴飛煙“小煙,這位是藍蒔蘿,藍家和付家是從爺爺輩開始的交情了,如今她是醫生,城裡最大的醫院就是她在經營。”
裴飛煙乖巧地說“姐姐好。”
伸出手去,藍蒔蘿笑盈盈地和她握手“你好。”
她的笑容很美,溫順無害,但裴飛煙沒有錯過她眼底一閃即逝的冷光。
“醫院上班很累把?”沈永珍對藍蒔蘿很殷勤,“來,我這就吩咐傭人準備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