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冷笑“的確是,我聽說,齊王把幾位娘娘都搬動為他做說客了,你當心點。”
唐瑛也冷笑,轉身就走,扔給李世民一個後腦勺“你對我沒信心,本人可是信心滿滿。”
李世民……
出了李世民的住處,唐瑛卻沒忙著回屋,隻是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李元吉,就慢慢地走向湖邊,邊走邊向李淵的住處張望。今天這事透著怪異,李世民也不知道,李元吉那邊也沒什麼表現,可李淵處又是如此的緊張,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李瑛,嘿嘿,出來透氣呀!”
唐瑛慢慢回頭,看了一眼裝模作樣走過來的李元吉,淡淡地笑了笑“齊王好。”
“那個,秦王咋沒跟你一起過來?”李元吉摸摸後腦,裝出一副直率的樣子問道。
唐瑛淡淡地回他“昨兒陛下不是讓我們找一處好點的打獵之處嘛,我去問秦王,他告訴我說,陛下身體不適,今天就不出去了。”
“哦,對呀,父皇的確不舒服,不過,嘿嘿,不是身體不適,而是心裡不舒服。”
麵對李元吉故意透露出的消息,唐瑛卻是一臉的詫異“咦?陛下昨晚都是好好地,今天怎麼了,誰惹他生氣了?”
見唐瑛真的不知道昨晚有啥事情發生,李元吉故作神秘地探頭過來說“昨晚出事了,長安城裡有人來見父皇。”
“嗯?”唐瑛皺緊了眉頭“又有誰搗亂了?還是突厥人又來了?”
李元吉搖頭“不知。”
李元吉也不知道?唐瑛直直地看向李元吉“齊王,那你咋知道陛下心裡不舒服的?”
李元吉嘿嘿“這個嘛,本王自有辦法。”
唐瑛哦了一聲,不再問下去了,而是轉身向李淵的住處走去“我去見見陛下,他年紀大了,經不起彆人氣他。”
李元吉一步跨到了唐瑛跟前“彆去,父皇正在氣頭上,連本王都沒見。悄悄告訴你,好像是太子那邊出了什麼事,昨晚,父皇把宇文士及叫過去了。”
唐瑛的瞳孔猛地一收,李建成?李建成把李淵給氣倒了?怎麼回事?迅速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書中的情節,唐瑛沒找到與此相關的事情,眉頭不由地皺的更深了。
“唉,太子殿下也真是的,父皇讓他督辦政務,他卻惹父皇生氣,也不知道在乾什麼。對了,李瑛,太子一直都很看重你,讓我都羨慕萬分,這次他出事,你真沒得到消息?”
唐瑛嗯了一聲,看著李元吉好笑,想套我的話,你找錯人了吧“齊王,我又不是太子的心腹謀臣,我咋知道太子在乾什麼。今兒這事,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李元吉把胸脯一挺“太子不把你當心腹,那是他太……太不注重你的才華,這是他的不對。我跟太子就不一樣,如果你在我跟前做事,我一定事無巨細地征詢你的建議,絕對不會有一件事瞞著你。”
聽了李元吉半是埋怨半是邀功的話語,唐瑛暗中冷笑,麵子上卻是嗬嗬直樂“嗬嗬,齊王說笑話呢。我不過是個有點特彆的女人,算什麼謀臣呀。太子殿下可是把你當真正的心腹,我聽東宮裡的人說,太子不是啥事都和你商量嘛,在太子那裡,你比我吃香。”
“沒有的事。”李元吉好像沒聽出唐瑛話中的暗諷,而是揮揮手,不屑地回答“太子是我大哥,他不過是經常把我叫過去談談,督導我好好做事而已。我這人吧,粗,太粗,根本就不懂什麼權謀之類的。說實話,李瑛,我身邊吧,也有一些人,但都比不上你有能耐。唉,一群老爺們,趕不上你一個女人,說出來,也真是丟我齊王的人。”
唐瑛聽著李元吉越來越露骨的表露,心裡的憎惡也越發濃重起來,她努力壓製著自己的反感,笑著往回走“齊王真是越說越好玩了,我哪兒比得上齊王的屬臣們有能耐呀。齊王,既然陛下那裡有事,今天看樣子是不會出去玩了,我回去了,還有事呢。”
李元吉緊走兩步趕上唐瑛“啥事這麼急呀,要不,我陪你打獵去?”
唐瑛搖搖頭,故意歎氣一聲“事是不太急,但卻是陛下吩咐的事。嗬嗬,我快點完成這事,給了陛下,陛下說不定就高興起來了。至於打獵嘛,等陛下心情好了,還是一起去,人多熱鬨。齊王,李瑛失陪了。”
不等李元吉再說些什麼,唐瑛加快了前行的腳步。李元吉望著唐瑛疾走的背影,想了想,冷笑了一聲,再看看李淵的行宮,他甩著手,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唐瑛在設法得知確切的消息,李淵卻在千方百計封鎖消息。他親自任命的接班人有謀逆企圖,這種事在沒有得到確定之前,絕對張揚不得。再則,先彆說李建成是否有謀逆之心,他昨晚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另有隱情。東宮的人出首自己的主子,這種背叛主子的行為,光用對皇帝忠誠來解釋,根本就解釋不通,這件事他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可是,老天並沒有給李淵太久的思考時間,就在這天下午,長安守備送了一個叫杜鳳舉的人上山,這個人隻是一介平民,普通的商人,他帶給李淵的卻是和爾朱煥和橋公山同樣的消息,甚至更為嚴重——楊文乾的兵馬已經離開駐地向長安方向移動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