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天醫凰!
雲樹本是滿心怒氣,可是在江雨眠湊到她身上時,她覺得自己很是異樣!
她迫切的想要貼上他!
藥!一定是用了那樣的迷香!
“眉兒,眉兒……”江雨眠幾乎是閉著眼睛在扯她的衣服。
雲樹拚力抱起他,去了他的屋子那屋應該沒有殘留的迷香。
江雨眠拱在她的頸間,親吻著她的皮肉,她覺得又痛又癢,又興奮的顫抖。
這是什麼糊塗事?!
將江雨眠丟在床上,她閉住氣,把頭埋進水盆裡,直到江雨眠又從身後偎上來,身上熱的燙人,抱住她,在她身上扭動著,扯她的衣服。
“眉兒,我好難受……眉兒~”
雲樹拉他到床上,握住他的腳,在穴位上按捏。
江雨眠忽然口中呻吟連連,止不住的渾身顫抖好一會兒,而後人便軟倒下去,不再黏著她,噬咬著她的頸子了。
雲樹扶他躺下,稍稍替他清理一下,便又關了房門出去。
她屋裡還有一具待處理的死屍,死人頭!
她先打開門窗吹了會兒風才進去。
這個海盜頭子今天並沒有見到江雨眠,他能找到這間屋子,點上這樣的迷香,大概是將江雨眠當成了她。
隻卸了他的武器,沒有搜他的身,真是疏忽大意!
他掙開了捆綁,不急著逃走,還有閒情來到自己屋子裡燃這樣的迷香,他是指望睡了她,她就能將這船上的東西都給了他?還是,有恃無恐?
不好!!
雲樹抓起那個死人頭,提刀就往外麵跑,口中喚著雲嶺、雲端等人,卻有人揮刀向她砍來。
雲樹提著腦袋擋了一下,那腦袋被刀削去了一小半。
“海盜登船了!大家快起來!”
雲樹呼喊著提刀回砍去,“你們的頭領已經被我殺了!你還要徒勞掙紮?”
那人卻道“他不知死活,卻與我何乾?你先贏了我,再說誑語!”
船上的人紛紛驚出,與登船的海盜砍殺在一起。
這個人,還真是個勁敵,雲樹丟了那半邊腦袋,全力迎敵。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船的?”
“多虧剛才你手裡的那個死人頭!”
“我白日裡都放了你們了,你們何必非要追著不放?”
“白天我又不在。這時節,抓條魚不容易,哪能這麼容易放了?”
“就真的被逼的活不下去,非要做海盜?”
“做海盜多逍遙!還能和美人兒過過招!”
船上光亮稍起,雲樹沒有帶麵具的容顏落入那人眼中。
“聽你的話,那頭領死了,這其餘的海盜就歸你了?”
那人道“哼!我才不管!”
雲樹奇了,這人還真是隨性!
“你都不管那些人,你乾嘛還跟我打個沒完?”
“我本來是混日子的,可今日得遇美人兒,美人兒贏了我,以後,我都聽美人兒差遣,如何?”
“我又不是要造反,
差遣海盜做什麼?”
“說不定什麼時候,美人兒就需要我了呢!”
這人難纏,不贏了他,他不會罷休。雲樹不再分心,集中精力,要贏了他。
那人道“美人兒實力不俗啊!”說著下手也更狠。
說輸贏是客套,拚的卻是生死,那人下手不給雲樹留一絲生機,雖不留生機,打鬥過程中卻儘可能往雲樹身上貼,雲樹迫切的想弄死他了!
雲樹這些年雖也苦修刀法,刀,卻不是她最擅長的兵器。
那人本是揮刀砍向她,她為避開刀鋒微微向那人側過身。誰知刀鋒一轉,她整個卻被圈向那人懷中,狹窄的過道,避無可避,躲無可躲。雖然她被圈入那人懷裡,那人不可能隻是輕薄她一下,下一息她必然身首異處。
雲樹揮刀向自己左腹插入,那人被她這種寧自殺,也不願被輕薄的打法給驚著了。
雲樹年紀小,人又瘦,小腰隻有一把,那看似切入自己腹中的刀鋒,卻切入了那人的腹中。
在那人的驚愕與吃痛中,同時矮身、拔刀、外滑,一氣嗬成,避開了頸子上隨之而來的刀鋒。
那人捂住腰腹,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