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的錢真是不要白不要。
看來聲勢大一點才好,省的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挑釁個,來個一勞永逸,也省的以後都要應付這些人。
徐蒙山看著陸見安傻了。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難道……
對啊!
自己的姑父陸寒那可是京都陸家的子弟,學問自然是一流的,雖說也沒聽說做了什麼官,有什麼大出息,可那也是陸家啊。
自己這位六弟自然也不一般。
言傳身教下來,豈是這些鄉下秀才可以比的。
腦子瞬間活絡起來。
笑嘻嘻的摸了摸懷裡的銀票。
“師父,你放心,徒兒明白了。”
每次跟著師傅有銀子賺啊。
一想到這裡,立馬上前排開眾人。
“唉!讓一讓,讓一讓,陸師傅來了。”
這一嗓子成功的讓眾人讓開了道路。
陸見安緩步走上前。
“幾位這是……”
王梓旭看一眼陸見安,心中怒氣陡升,還裝模作樣,真是偽君子,讓一個堂堂的秀才拜一個商賈為師,怎麼那麼大的臉。
雖然他前幾日親眼見到陸見安作詩,可是他根本不以為意,現在的陳國,學風浮躁,很多人都汲汲營營為的是發財,多少人打破頭往絲綢路上走!不就是因為這個十國盛行。
誰還有文人氣骨,隻要花些銀子,彆說是一首詩了,就是一本詩集都有人操刀。
陸見安為了出名這是不擇手段。
逼迫一個文人到了這個地步,王梓旭覺得自己有必要收拾一下陸見安。
為自己的同窗報仇,他和陸世安可是多年的同窗好友,沒想到今日落得這個這個下場。
還不是拜陸見安所賜。
真是心思歹毒啊。
說白了,他就是來砸場子的。
“陸公子,久仰您的大名,一首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讓我們多少人欽佩羨慕,今日特邀幾位好友,上門討教一二,請陸公子不吝賜教。”
這就是戰帖。
陸見安笑道,“王公子是吧,您這個請教不敢當,在下沒什麼可以賜教的!你們公子哥兒成日裡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可是我不過是升鬥小民,還要過日子養活家人,可沒有那個閒情逸致,沒事整天等著和阿貓阿狗的賜教!
所以請回吧!”
這話可謂是狠毒。
完全不給麵子。
王梓旭傻了。
周圍的書生怒了。
“陸公子!此言差矣,你不敢和我們應戰,難不成是心虛?”
“看來傳言是真的,陸公子的那首無題真的是抄襲的!”
“看來陸公子還算有自知之明,不敢和我們比拚真本事。”
陸見安笑道,“各位稍安勿躁,我的那首無題如果是抄的!抄的誰的?請諸位說出來,如果說不出來!那就不要在這裡含沙射影,無中生有。我陸某還要養家糊口,可不像諸位閒的沒事蛋疼。
總不能你們今日上門討教,我就得應戰,輸了,明日上門討教,我還要應戰,再輸了!還有後日,大後日,那陸某以後什麼都不需要乾了,整日裡等著你們不服氣上門來討教吧。”
這話可謂狂妄,一時之間所有的書生都惱了。
這是公然無視他們所有人,這是不把他們這些書生秀才當做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