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高幸摔滾了幾下,癱躺在雪地上劇烈的咳嗽;勉強爬站起來,毫不服輸的豎起中指朝向玄軍杜青,憤然的喝喊“咳···虧你還是玄軍!咳···竟然這樣偷襲!咳···丟不丟人!”
“小雜種!”杜青肥肥的腦門鼓起青筋,一副要立即掐死高幸的神情,惡狠狠的撲過來!
“唰!”
姚晉手中的汙血鋒一動,將那玄軍逼退一步;這暗玄者有些不耐煩的橫了一眼。
杜青身上的白色玄紋盤旋閃動,完全有忍不住要和姚晉對鬥一場的趨勢,但心中也想知道武賊韋複朱的去向;就停身站住,惡狠狠的看了高幸一眼,重重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等下看老子不撕碎你這小雜種!”
“看!看!看什麼看!”高幸這時稍稍緩過來,也是毫無懼意的迎著杜青的惡狠狠眼神對視過去,厭惡的說“就你這球一般模樣!就你這樣卑劣的舉動!還有,就你這猥瑣的眼神!也配稱為玄軍!”
“小雜種!”杜青肥怒吼一聲,滾滾的身體完全顫動起來,就像一個將要爆炸的圓球。
高幸對於那玄軍身上盤旋的白色玄紋,本來還有忌憚;聽了這一聲辱罵,也是腦門充血,一下抽出腰際的鐵鋒劍“你再罵一聲試試!一劍劈了你這圓西瓜!”
“你!你!”那玄軍徹底震怒,一臉的肥肉跳動不止。
暗玄者姚晉眉頭緊皺,看高幸和杜青這樣針鋒相對,根本沒有辦法問話;他身後的黑鬥篷一揚,將高幸裹帶著,飄飛出數丈。
大雪之中,杜青的怒氣積攢無處宣泄,那玄軍身上的玄紋劇烈一閃,雙拳朝著地上的一個雪堆一下擊出。
“轟!”
一聲雷霆般的巨響,地麵猛的一震,雪塵飛濺之中,那雪堆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大大的深坑。
高幸看得心裡發緊,直到一切恢複平靜後,看見地上僅存的兩個雪堆,其中一個上麵插了一截枯木的雪堆還完好無損,他才稍稍放鬆下來。
姚晉冷看了高幸一眼,用那陰冷的聲音說“小子,在你們逃走的時候,那武賊背上中了我汙血鋒一劍······”
“背後傷人,真是不夠光明磊落。”高幸白了姚晉一眼,打斷了他的話。
那暗玄者冷冷一笑,也不惱怒,仍舊陰冷的說“我的‘汙血鋒’白骨劍,是用屍液淬煉,遇到血肉立即腐蝕擴散成劇毒;看你雙手烏黑,也是中了汙血毒。”說到這裡,姚晉話語一停,他手中血跡斑斑的白骨劍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同時這暗玄者還用滲人的語調繼續說“尋常人中了汙血毒後,會蔓延全身,先是劇痛無比,然後麻癢非常;那種折磨,入骨入心,會讓你不得不自己一塊塊將身上的血肉抓摳下來,小子,這可是好享受呢,嗬嗬。”
高幸看自己的雙手,那烏黑的顏色果然正不斷蔓延;被姚晉的話語一引導,還真的感到雙手疼痛起來。
“小子!那武賊到什麼地方去了?”姚晉取出一道黑色的符?,側目看向高幸,口裡誘惑的說“你隻要說出來,我用暗玄勁催動這道符?,就可以將你身中的汙血毒化解。”
“我的手!”高幸故意驚叫一聲,然後擺出一副惶恐非常的神情,朝向小溪的方向一指“那武賊在你們來的時候,就跳過小溪逃走了!難道你沒有聽到他跳進溪水的聲音嗎?”
姚晉回顧一下,剛才到這裡的時候,還真聽到一下響亮的落水聲;這暗玄者心裡暗想“顯然是那武賊身中汙血毒後運轉不了武勁,逃走的時候跌進了小溪裡。”
“嗖!”
那暗玄者再不遲疑,背後的黑鬥篷一揚,就朝小溪縱飛過去。
“啊!幫我解毒!”高幸故意大叫了一聲。
“嗬嗬。”姚晉陰冷的一笑“小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反正你都要死,就不用浪費我一張符?了。”
“哼!”玄軍杜青恨意非常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剛才可是說,隻要我說出武賊的去向,就幫我解毒的!”高幸失望的朝那暗玄者喊出一聲。在家鄉的時候,聽父親時常說起玄者、玄軍的勇烈事跡,讓他本來對玄者、玄軍都非常崇拜;現在經過實際一接觸,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玄軍杜青在村鎮肆虐平民、這暗玄者又這樣言而無信。少年心中原來高尚的一些東西,就此崩塌。
“幫你解毒!真是可笑。”姚晉縱身到了小溪邊,語氣冷硬說“像你們這樣的賤民,一劍殺了,都會弄臟我的汙血鋒!”
“呼!”
杜青一步竄到高幸身前,將他雙手一扭,提了起來“哼!小雜種!這汙血毒對你的折磨隻算第一步;你敢把我封在冰裡一日一夜,老子要讓你遭受十倍百倍的折磨!”
高幸手被扭得生疼,不住抽吸冷氣;那玄軍卻毫不理會,沒有半點憐憫的意思,提著他緊跟在暗玄者姚晉的身後,朝高幸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疼得眼淚打轉的高幸,回看著雪地上那插了一截枯木的雪堆,心裡暗想“武賊,你救我出城守府,我現在也救你一次,咱們兩清了!”念頭又一轉“現在看來,反而是那武賊還跟父親所說的那些勇烈事跡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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