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點頭。
而上方的暨遇在聽到溫酒還要離開。
忍不住用冥火把溫酒拉到身邊,揮手一道結界隔絕其他人。
他強硬把人按在腿上,不顧她的掙紮吻上朝思暮想的紅唇,發泄著這段時日她無視自己的不滿。
強烈的吸吮讓溫酒有些不適。
她蹙眉開始推搡,好不容易逮到空隙退出來,才剛喊了聲他的名字,整個人被翻轉到座椅上,唇齒再度被侵略。
水漬聲交耳不絕。
也不知道外麵能不能聽到,念及此溫酒最後好心哄暨遇的心思也沒了。
貝齒直接咬下,鮮甜的血液充斥著口腔。
溫酒和暨遇齊齊愣住。
“你···”神的血,竟是甜的。
而暨遇則是不明白吻地好好的,為什麼要咬他。
看到溫酒瞪大的杏眸,被可愛到了。
暨遇眉峰一軟,指尖描繪著她的唇角,低聲問:“嚇到了?”
身經百戰的溫酒咂了咂舌,“那倒不至於。”
很快她就想通了。
人神本就是天差地彆,血液不一樣有什麼奇怪的。
孩子送到了,她揪住暨遇的衣領往下拉,道:“我這幾天要去一個古墓,幾天前冥主既然道我兒子和你淵源深厚。應當是願意替我帶幾天孩子的,對不對?”
短短時間。
她很快改變了最初讓謝容音帶兒子的想法。
暨遇作為冥界之主既然這麼閒,不如讓他護著江隨安。
也正好避免他再追到古墓。
至於江逾白和謝淮北的事,剪不清理還亂。在江逾白這個身份被謝淮北戳穿後,溫酒或許有過一絲傷感,但如今,麵對冥界之主暨遇,她是半分都不想追究以往的事。
就當是一場夢,夢醒了各歸其位。
毫不相乾最好。
暨遇眸色暗了下來,護著他同她的孩子,無可厚非。
隻是,盯著她清若琉璃疏離的瞳孔。
無數次讓暨遇感到全身無力。
他摩挲著她的唇瓣,輕啄了口,沉聲道:“我已經讓黑白無常伴在他身邊,不會有什麼危險。倒是你要去的千年古墓,裡麵有瘟神的一縷元神。我同你一起去。”
溫酒皺眉,內心暗暗消化瘟神元神在古墓的事。
麵上不著痕跡道:“不用,你若是被天道發現,天雷肯定會嚴懲你的。”
她以一種為他著想的語氣輕聲哄勸。
恨不得此生都不再見麵。
斷的越乾淨越好。
暨遇探查她的心聲,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後。紫眸閃了一絲光亮,他等了她近十世,這一世,終於要得償所願了。
麵對心愛之人的關心。
暨遇顯然有些慌亂無措,他如天神雕刻的俊美臉龐如春風化暖,額頭埋在溫酒的細頸中。
良久,他道:“阿酒,我們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聽到他不切實際的話,溫酒麵上冷笑。
唇間卻道了聲完美無缺的好。
為什麼呢。
因為在她一次次發現被耍弄後,她就明白什麼叫胳膊擰不過大象。
若是神想要換副樣子埋伏在她身邊。
易如反掌。
“那就這麼說定了。”她捧起暨遇的臉,在他同江逾白神似三分的眉眼中,不禁怔神落下一吻,“這幾天,你乖乖在謝家照顧歲歲,不許亂跑。”
“也不許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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