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隻剩下母子二人。
溫酒感到格外的放鬆,她握住兒子的小手。
“歲歲,你幫媽媽摘下脖子上的鈴鐺好不好?”溫酒柔聲道。
在拿到攝魂鈴的時候,她就把自己最大的底牌放在了裡麵。
江隨安眨了眨眼,抿唇,點頭。
他白軟的小手摘下銀色的鈴鐺項鏈,聽溫酒的話,把鈴鐺搖響。
隻一瞬間。
對於這位禦姐大美人,溫酒十分喜歡。
要不是為了他姐,寄身在人類世界受天道管轄,他也就不用躲在一個女人的體內。
偌大辦公室多個人也是空蕩蕩的,溫酒心咯瘩一聲,有種不祥的預感。
它作為勵誌要成為時空管理局最佳係統。
不是主神。
敲醒還在睡的狐狸。
好歹她善心大發的時候,願意割血讓他出來待會。
“但是,今天我要是沒法離職,肯定是要鬨的…”
也因此,白珩徹底和祥瑞神獸白澤結下了冤仇。
她從靈魂內拽出白珩。
相比得罪溫酒,白澤更願意去靠近冰山。三兩步拉著冷麵白澤,坐了十丈遠,熟練拿起梳子束發。
每次縫麵,必定要讓妖界之主九尾狐王,一一束發。
她不傻。
因此,巴不得溫酒趕快走。
被冥主暨遇盯上,是個很可怕的事情。
這倆cp它磕定了。
“哢嚓—”
【這下你放棄了吧?還是乖乖回去吧。你來這裡,身體可是會昏睡過去的。你確定歲寶自己一個人,不會害怕?】
溫酒被病態老公擺了一道。
白澤冷淡道:“那你就鬨,有我在,你不會出這個門半步。”
那個鐵鏈子是謝家的東西,她的靈力又被封打不開。
沒人問。
“總之,他沒有趁機乾些什麼就對了。”
團子皺巴臉歎氣,【你純屬想多了。】
再結合屬下上報的偷聽小秘,大約猜到了溫酒是為何而來。
“是啊,也不知道昨晚是誰見死不救,明明在靈識內什麼都看得到。見到狗男人拿鐵鏈鎖我,還不衝出來。”
“噗嗤——”溫酒笑了下,“白澤姐姐啊,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一本正經地可愛。”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暨遇那個混蛋,是想要用江逾白這個人懲罰我?
你要去找主神辭職,無異於當麵通知冥主。那接下來,你可就慘嘍。】
還能這樣?
顯形的時候妖力失控,狐火燒了離她最近的白澤銀白長發。
溫酒托腮,杏眸眯起勾唇道:“不怕啊。”
“反正回去,也是雙腳鐵鏈鎖著,不得自由。”溫酒唉聲歎氣,動動腳坐在工位上,“還不如在這呢。雖然沒點人氣,好歹也能讓我這把老骨頭放鬆放鬆。”
要說她和白珩誰更沒有良心。
在場的都知道,這件事說起來也簡單。
溫酒入職的時候,統領三界的主神站在麵前,她靈魂內那位九尾狐。
受不了主神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