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我殺了你們。”
聽到熟悉的威脅,溫酒揉了揉眉心。
“謝家主,上一輩的事情,就不必延到年輕一輩了吧?”
她帶來幾人。
是懷疑多目怪就藏在謝家。
十年前的一場大戰。
玄門和謝家可謂是勢如冰火,在國家和政府的出麵下,謝家不得不後退一步退出玄門,隱世,卻也同玄門井水不犯河水。
她因為中間雙手被靈力鎖住。
整個人仰麵落在寬大的床上,輕如雲朵的床很透氣,可溫酒感受到背後的冷冽氣息,心頭無端湧上窒息。
溫酒隻覺得可笑,可笑極了。
“嗯,我知道。”溫酒點頭。
黑白分明的杏眸乾澀。
處處透著冰冷、幽暗。
以及小腹一陣灼燙。
“今天淮南回家,我心情不錯。”謝淮北帶著冰刺的視線刮過每個人,轉而笑道,“世叔,天色不早。帶他們去三樓休息。”
“我愛的是江逾白的事無巨細和尊重,不是一個到哪都想著強我的男人。”溫酒一字一句道。
江逾白哦不,在謝家,他應該叫謝淮北。
和謝淮南如出一轍的眼睛停滯在溫酒的臉一瞬。
她有什麼好遮擋的呢?
溫酒的腦海卻是無比地清醒,沒有沾染身上男人的半分情迷意亂。
他聽話快步朝她走去,扯過床上的小毯子裹在她身上,薄唇尋著她的唇瓣。
他道:“什麼?”
感受到身體中那處的異樣,她一腳踹開人,接著不慌不忙穿上衣服。
“謝家主,這是何意?”
整個人如同,妖精一般。
溫酒低頭咬上他的手,還是沒法掙脫後,她乾脆放棄,“我說,離婚。我當初要嫁的是江逾白,你既然不是,那沒什麼好說的。”
剛才一直以麵具示人的男人完整的容顏暴露在空氣中,淡如花瓣的薄唇被他緊緊抿著。
一副肉體?
溫酒輕聲吐出兩個字,“過來。”
她沒有慌忙遮擋身前裸露的風光,對於曾經同床同枕、如今仍是法律名義上夫妻的男人。
“我想乾······你。”
在他進來前,溫酒猛地掙開後背壓著的重力。
最終也隻說出了一句略帶冷硬的話,“我隻是想見你。”
溫酒任由他親,中途甚至摟住他的脖子,主動索吻。
看到她願意聽解釋,謝淮北緊跳的心臟舒緩些,“我也沒有靠近任何女人,那些是我氣你去找謝淮南,我故意的。”
不像平時的沒有發生任何事的淡然,像是,對世間和眼前人所做出的事的通透。
在一遍遍告訴她,這就是你想要奉出一顆心的男人。
謝淮北忙鬆開,“你來海城前,我去機場找過你。我隻是怕你以後你隻想要江隨安,不要我。”
為數不多的羞恥也隻是化作了一道道鋒利的刀刃劃在心口上。
“彆鬨。”
踏上二樓的一瞬間。
溫酒對上那雙冷厲的眼睛。
謝淮北始終壓著的桃花眼一抬,裡麵閃過一絲亮光。
已經不見蹤影。
凝白的肌膚在暖色的燈光下,更顯膚如凝脂。
房間的燈光暗且幽深,不像正常的燈光。
謝淮北拂袖正麵相視。
謝淮北墨玉般的黑眸凝在溫酒杏眸。
溫酒輕笑了下,感受到腰間的緊箍。
身上的毯子在她向前的動作下滑落。
很快殿中出現一個中年男子。
瞬間紅腫。
默聲等著女人劈頭蓋臉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