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雲盯著喬冉露出的白嫩肌膚。
陰柔的臉上掛滿了不屑。
而前方溫酒和來的人好一番解釋和爭執,才讓來人相信這塊令牌是她偷來的。
並且是謝淮南的師妹。
“我家少主的師妹?”來人一身絲綢大褂,滿眼不信,“我從來沒聽少主提過你!”
溫酒抿唇。
要是真的跟你們提過就慘了。
她笑道:“你家少主七歲拜在清虛子門下,學藝十年。期間最喜歡在海城古街的小宅院裡種些花花草草。這些有你們的管控,如果不是他身邊親近的人,又怎會知道?”
“······跟上來。”
溫酒回頭看了眼鬆口氣的幾人,笑笑。
其實她有更好的辦法進謝家。
前世的時候她跟著謝淮南來過謝家,對裡麵的陣法和機關了如指掌。
掠過結界。
進入眼簾的不是外麵一眼看見的宮殿。
而是迷陣。
“真沒想到,謝家的布防竟然如此深厚。”淩睿竊竊私語道。
溫酒聽到後,輕笑,“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了去了。”
任憑他們如何想。
都想不到謝家的所有怨氣集聚起來,會有多可怕。
在謝家人的帶領下。
六人來到金碧輝煌的大廳內。
空蕩蕩的,格外寂靜。
龍鳳雕琢的金色柱子在山間暗無天日的映射下裹了層可怖。
暗色到處可見。
修為最低的喬冉,已經搓起了胳膊。
這裡,太冷了。
溫酒周身有朱雀的靈力相護,倒是沒什麼感覺。
她抬眸看向層層高階上的座位。
是金子鑄造的。
在這個倡導平等的時代。
宮殿內處處可見的君權主義,給眾人帶來了不止一次的震撼。
“溫小姐。你稍等,我去請家主出來。”
領路的人驟然消失。
淩睿嚇了一跳,驚呼道:“沒有任何靈力波動,謝家的人都是這般修為嗎?”
“怎麼可能。”穆旦道,“老師曾經說過,謝家的女人生完孩子後,身體將會承載不了絲毫靈力。”
千年傳承的大族有自己的生存方法。
溫酒也是前世死後在地府,和暨遇鬥智鬥勇中無疑看到了謝家人的命薄。
她道:“不僅如此,女人的畢生修為會全部繼承給孩子。”
大殿之上。
一抹黑色的暗影憑空出現。
毫無波動。
溫酒經過紅玫瑰的提醒,堪堪看到快速轉過去的男子衣角。
一身玄色古袍。
大約是謝家家主無疑了。
溫酒半抱拳道:“青酒,見過謝家主。”
跟在身後的淩睿等人驚訝中,很快也做出了抉擇。
淩睿作為淩氏一族的嫡次子,對於謝家淵源非常,故而除卻玄門同謝家詭異的現狀。
他行了禮。
而穆旦等人,挺地筆直。
站在上座的男人。
冷聲道:“嗬,玄門的人,竟然敢進我謝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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