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妹子還帶了個娃娃?”
過來的三五個男男女女身上金屬感很重,混雜的各種雪茄味讓溫酒皺起眉頭。
眼瞅著還有人想要伸手捏江隨安的臉。
她冷眼看過去。
很快被一道寬大的背影擋住,景白攬過去最中間的人低罵了聲,“小心伺候,這可是我小祖宗!她心情不好帶來這看人飆車放鬆放鬆,要是敢讓她不開心···嗯···!”
最後一個音節說著景白手肘撞了下人胸膛。
這下幾人是全清楚溫酒的重要性。
心中又把非要把自己扔到江逾白身邊學習幾天的老爹罵的心累,不過好在辦公室就他和江逾白兩人。
宋少言手機叮咚叮咚響,這讓對麵本來臉就黑的江逾白更加地黑!
溫酒閃了閃眸。
觀眾席上,雖然每個椅子上都鋪好了厚厚的羊毛墊子。
很快他和他身旁的女子男孩照片傳遍京城二世祖群內。
好似遇到了知音,景白拍手。
“哦。”溫酒點頭,“所以你答應了江澤什麼?”
江隨安好奇道,“媽媽,為什麼叔叔他們的車都能開的這麼快?”
塗滿紅指甲的手晃動著高腳杯的牛奶。
他激動歎了口氣,“沒錯沒錯,小爺就是你口中的瀟灑。非要說個理由,也不過是替一個兄弟照顧個人,不然我才不在這個破染缸裡待著,光是一年半載看到的狗血事都夠惡心的。”
“因為他們的車是賽車,專門為了比賽而改造的車。和歲歲拆掉的大機器人一樣,歲歲拆掉他們重新組裝成小小的模樣是為了它們能夠放在小格子裡,而歲歲現在看到的車是普通車改造出來專門用來比誰開得快的。”
而人就說了兩句很快賠錯,她不至於這麼小心眼。
她拿過包薯片,漫不經心問道,“你不喜歡滿滿當當的檔期為什麼還要在娛樂圈待著,這可一點都不符合你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性子。”
他覺得他偶像頭頂上馬上就要爆炸了。
搖曳著身姿走出門。
他把手中穩穩端著的托盤放在溫酒旁邊空的座位上,“諾,吃的喝的,小爺今天管飽。”
最後幾句話是給景白說的。
而溫酒踩線、取票、要紅旗、坐在觀眾席的一係列動作就知道是個行家。
他登的一聲從椅子上滑下來,椅子發出的刺耳聲音惹得江逾白不滿,他皺眉看過去,“再發出一點動靜就給我滾回家。”
而隻想要結果的景白自然沒意見。
因此隻把溫酒當成景白看上的女人,還帶著懷中的拖油瓶。
他的哀叫引起前麵幾排的注意。
他們這一群人除了她其他都是大男人,她收氣大大咧咧笑道:“我對會旁邊會所裡麵熟悉,我去拿吧。”
也從來不對圈子內的事情上心。
顧晨身後一身皮衣的小姑娘畫著煙熏妝,慢悠悠抽了個煙。
既然有這個條件,作為一個媽媽她更希望自己能帶著孩子認識到世間好的壞的各種事物和環境。
景白的眼眸也深了深,他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