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幾個大字簽下。
“林老師和溫老師的字跡好像啊。不愧是國民母女花。”禮儀小姐笑道。
溫雪嘴角勾起優雅的弧度,“都要感謝林媽媽的戲裡戲外的悉心培養,小時候家裡請來的王雪琴老師都沒能拯救我潦草的字呢。”
【我聽到了誰的大名?王雪琴老師!啊啊啊怎麼和華國書法協會會長的名字一模一樣!那可是我偶像啊啊啊。】
【淡定淡定,溫家可是世家,能請來王會長再正常不過。】
【嗚嗚嗚喜歡林媽媽和貼心小棉襖,林影後笑得好溫柔直接柔化我的心。我也想要這樣的媽媽,也想要這樣的女兒~】
【這樣處成朋友的母女,我這輩子也隻能想想了唉。】
禮儀小姐適當哇了聲,退下台。
另一邊林慶璐和溫雪走到沒有閃光燈的地界,她拉著溫雪的手認真問,“剛才你悄悄告訴的都是真的?你姐姐真的是那種不自愛的人?”
溫雪欲言又止,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
抬頭對上林慶璐的一瞬間,她做出一番果決模樣,重重點頭,“老師這些話我媽特意交代我不能說出去,可是我怕少言真的吃虧···他是老師你唯一的外甥,我也是怕他真的跟我姐姐她發生點什麼,宋家和溫家乃至江家三大世家的名聲全都壞了。”
真要是有這事嚴重程度林慶璐自然清楚。
她細膩的眉眼皺起,“是謠言吧,剛才要不是你姐姐護著我,後果不堪設想。”
“唉我也希望是呀。”溫雪垂頭,咬了咬唇有些難以啟齒,“隻是林老師你回來的晚,應該還不知道林家因為姐姐整家人進醫院的事情。阿柔和阿月現在都在警局照顧林叔叔和林阿姨呢。”
林慶璐睜大了雙眼。
“行了不要再說了。”她趕忙壓住溫雪的手阻止現在的話頭,“老師相信你。”
精致的白色禮服下後背早就浮起細細的薄汗。
怪不得,怪不得最近林常浩都沒有再找過她,原來是因為進了警局。
心頭淡淡的苦澀開始折磨她。
其中見不得光的心思也讓林慶璐對溫酒升起一層厭惡。某博之夜對於兩人而言,早就如同家常便飯般。根本不缺人交流互飲,隻是掃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想要看見的身影。
酒店空中花園內,一男一女踏進花房。
準確地說,是男人拉著個女人。
溫酒欣賞月色欣賞花,眼皮子就是不朝正前方落,懶得看,所以也懶得掙開手腕的大手。
直到溫燕回停住腳,溫酒才得以收回手。
她看著眼前一母同胞的便宜哥哥,疏淡的眉眼帶著恰到好處的距離,隱下不耐煩她擺出個好模樣,“現在能說了嗎?”
精致明豔的女人一身反骨,半抬起的眼也沒有遮掩好裡麵的刀子。
明明是綠色溫婉的旗袍,怎的她穿上就成了滿是尖刺的刺蝟?
溫燕回找不到答案,卻仍是覺得心頭堵得慌,不知道犯什麼賤,他提出要求,“喊我哥哥,我就告訴你他們兩個的下落。”
為了有點哥哥的威信,他特意站直身體。
大手半插在西裝褲內,口袋夠深,激出炸毛的溫酒並不會發現裡麵的顫抖幅度。
她上挑的杏眼弧線因為眉的壓低變得沉冷,翹鼻下的唇瓣卻是彎成完美的弧度,清淩淩的聲音脆而好聽,字音節卻格外重,“哥、哥,可以告訴我了麼?”
脆生生的。
還挺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