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傷口?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溫酒抿唇不欲多說。
伸了個懶腰,對眾人道:“困了。這個撕羊皮的戲就當是生日禮物了。你們隨意,反正錢是溫總擔著,不吃白不吃。”
她無視楊忠眼中的探索,準備溜走,下一秒整個人被江逾白扛了起來。
“楊道長,麻煩跟上。”
男人清冷的聲音和腰上手掌的溫度簡直冰火兩重天。
溫酒忍著微微顛暈的頭,掐上江逾白的腰。
麵色更是沒有一絲波動。
溫酒心停滯了一刹那,到嘴的玩笑話頓時說不出口了。
目光有些躲閃。
“咳咳咳、大家也累了吧?咱們移步宴廳啊。”
“有病就趕緊治,自己憋著有什麼用。”
“溫酒,說不疼都是假話。”他深紅的眼眶往下,唇角順著彎下的腰,輕輕落在了傷口旁,“以後再瞞著我受傷,真的會把你鎖在眼皮子底下。”
外麵燈火通明,室內卻是單調的白,光線刺在溫酒身上,多了許多平常不易察覺的脆弱。
因為這件事她還跟丈夫鬨過一段彆扭。
以前她最看不慣的就是大男人哭哭哭。
血肉翻出好幾層,硬生生止住的血沒法流出來,隻能鼓動在傷口內,不知道為什麼,溫酒看著這傷口竟然心生爽感。
不然那很有可能會成為隱患。
等著江逾白恢複往常的穩重,裸露在外的手臂卻感受到一滴灼熱。
特異現象的發生必須上報,查出緣由。
和夏木結婚前,她去他辦公室屢次見到一個戴口罩的女人。
好像沒什麼威懾力,她裝惱火道:“你敢,江逾白,要是你敢讓楊老頭來,接下來一個月你都彆想進臥室!”
江逾白膚色很白,薄薄的眼皮經過淚水的摩擦。
結果被江家的保鏢攔在外頭,不好的感覺頓時襲來。
“我有丟丟抑鬱症。”
乖乖拿出身後的手臂。
就好像在說我飯量比較大,是在正常不過的生活小問題。
楊忠這才沒好氣道:“這下能讓老頭子我看看你的手臂了?”
在江逾白心疼壓抑的目光下,溫酒歎氣。
“!”溫酒發覺後猛地甩了下頭。
“溫小酒不會出什麼事吧?”景遊擔憂起來。
溫酒抬眸,輕笑哄他,“江逾白,眼睛紅了也就紅了,可不許在我眼前哭鼻子啊,不然會折損我心中你霸總形象的。”
江逾白指尖停在長長的刀口上,深霧繚繞的墨眸中閃過痛色,不敢落下去。
【這樣的老男人請給我來一打,謝謝。】
玄門有規定。
而她丈夫,是名心理醫生。
她的聲音平淡如水,甚至帶著些微風的溫和。
她一向會猜度男人心思。
她可不要成為受虐狂!
“這個吧,我可以解釋。”溫酒開口。
剛說完她就落入江逾白的胸膛內,溫酒扣著手,對上眼前楊忠幽幽的視線,不安吞咽口水,“楊大師不不不,師父!師父,這件事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隻是受到一些東西的蠱惑而已。”
腦海中卻閃現幾年前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