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v:我姐!是我姐!!溫酒】
景白酒醒後看到熱搜,整個人都要嚇傻了。
腦子裡劈裡啪啦破裂聲。
隻剩下一句:
小爺算個什麼東西??
熱度還沒發酵完,因為景白清晨發的認姐公告激地又是一股大浪潮。
有了特殊部門護駕,景白的腦殘粉明顯老實些,加上正主全都下台澄清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罵。
【姐妹們,哥哥都承認溫酒是姐姐,緋聞肯定就不是真的啦。】
眼瞧著淡而不消豔色的薄唇靠近,她後身一仰,雙手卻抱住男人的脖頸,哼聲道:“昨晚把我一個人留在床上啊?”
除非她興致上來想刷個碗,這人從不讓她碰。
在他狠厲手段下死裡逃生的人都叫他活閻王。
鬆開了佛珠。
溫酒一愣,“可是你每件事都不需要我管啊?你做得樣樣好我都幫不到你什麼。”
今天她最後一場戲份不多,溫酒幾天沒和兒子好好黏在一塊。
此後有人發現,隻要江逾白手摸上佛珠。
繞了個圈,溫酒推開人,“就不給你親,自個留在這吃醋吧。”
他沉沉看著裝懵懂的女人,心中不由懊惱先動了心,局勢被動,這人連心都沒打算給他,是真的凶不得一點。
“好!”
她抿了口牛奶,不老實的目光瞥到了倚在門口的江逾白,一雙桃花眼冷冷地,看著她像是看偷溜出圈的羊。
還讓她增了不少粉絲,連打算冷戰幾天的李斐也喜地樂滋滋,不過這種事情當然是沒有更好,炒cp怎麼說都不實誠。
她被逗笑,抱住他軟聲道:“江逾白,這麼大個人幼不幼稚?”
皺眉蹲下身,尋著不同尋常的地方,手停在男人緊閉的眼上。
江逾白扭動手腕上的一顆佛珠,把正給兒子擠牙膏的溫酒拉出來,不顧溫酒的驚呼關上臥室門,“他會自己洗漱,不用你幫他。”
抓住他的手腕,一聲脆響,手心抓著匕首的手軟趴趴垂下,匕首也應聲落地。
沒打算去哄人,她徑直拉開椅子坐下,吃著男人早起做的她最愛吃的烤肉三明治。
“喂?”
溫酒瞪回去,“那能一樣嗎?我之前沒有給歲歲足夠的安全感,這種小事情是我在給他培養安全感!”
“我也需要。”江逾白低頭對上她明淨的雙眸。
“歲歲真乖。”
起身整了整滑出褲腰的襯衣,麵色恢複了淡然。
“都給媽媽。”江隨安臉蛋紅撲撲的。
這個佛珠她知道。
江逾白臉色難看極了。
“今天拍《大山的玉蘭花》最後一場戲,你趕緊收拾收拾。”
進了劇組,所有人對江隨安的到來很驚喜,還有不少人上前表示是江隨安的媽媽粉,又塞零食又塞飲料,喜愛都快膩出來了。
“怎麼補償?”
不一會兒她眼前出現蜷著的修長指尖。
男子聲音一出來,溫酒立馬認出來是車禍醒來後遇到的狗仔。
昨天那點小風雨又沒把她怎麼樣。
很是眼熟。
溫酒把他放到木導身邊,去化妝間做妝造,握上她化妝間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利風。
【沒事,我們酒美人格局大,不會計較的哦。】
“媽媽不吃,等會媽媽工作的時候。歲歲就坐在那位導演叔叔旁邊,不要亂跑好不好?”溫酒柔聲交代著。
她踮起腳親了下剛才不讓碰的唇,然後匆匆道:“真的要遲到了,走啦。”
她當然發現了。
“溫酒,你去死吧!”
溫酒冷笑,“來的時候也沒有打聽過我的身手?”
吃醋了啊。
江逾白垂眸,看了眼雙臂下空了的位置。
“你做什麼?”她聲音警惕。
“我···江逾白,對不起。”
“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白皙嫩滑的指腹從下巴滑到凸起的喉嚨。
或者說但凡聽說過江逾白的人都知道,說是小時候江逾白在他爺爺的教導下,不露喜怒,對什麼事都一個樣,身上簡直看不出丁點活人氣。
她雙眸一冷下腰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