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然有膽子傷朱雀!”
從天而降的周生鴣麵容微怒,手指輕輕撫著受驚的紅色鳥,真是做到了麵嚴父手慈母,對此溫酒抽動嘴角,傷到四靈之一的神獸沒有半點驚慌。
她淡淡反問,“朱雀害人就無罪嗎?”
同樣未曾表態的青澤站在溫酒身前,說明他也是這麼想的。
周生鴣聽了,俊雅的麵容有些破裂,顯然氣得不輕。
後世的晚輩都已經這麼敗壞玄教了嗎?
紛紛都出事,雖然有不少流量,但也有不少非議和危險。
不過這次誰都沒有坐上去,沈明開門見山道:“祖宗,江夫人,這個節目再這樣下去就得成了專門為你打造的靈異綜藝了。我幾年的心血可就白費了。您要不考慮考慮上次給您說的那個綜藝?探索靈異地方的,正巧符合您的專業。”
聽此沈明仍舊沒有改變主意,笑道:“好,那等會我就通知老李你同意去他那錄節目。”
就不應該再留戀尋覓舊情。
前世之事終歸是前塵,既要往前看。
“它是受煞氣侵擾,而非本願!”周生鴣形單影薄。
就跟今天一樣,親眼看到活生生的人化為膿液,沈明不敢再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房間內。
溫酒輕聲笑道:“不用了,有些緣分不必強求,若是有緣肯定會相見。”
節目辦了兩期。
陣陣暖流迅速升滿溫酒的心腔,她失笑道:“媽媽可不希望歲歲接觸這些,媽媽能保護好自己,不過如果歲歲真的喜歡,下定決心了,我們再去學習玄術好不好?”
尋找江隨安的身影。
不管是不是江隨安一時的想法。
伸手拍拍溫酒的肩膀,“好好哄哄吧,嚇壞了。”
溫酒噗嗤笑道:“好。”
鏡花水月。
半恭維半諷刺的話侃侃而來。
卻頻頻插手玄門的事情。
母子倆這才算正式和好,而外頭吸了不知多少煙的沈明忍不住敲響門,溫酒鬆開江隨安,猜測大差不差還是沈明。
接二連三卷進鬼怪之事,溫酒不禁捫心自問是不是態度還不夠堅定。
可能是血濃於水。
“乖。”溫酒摸摸他的腦袋。
“不要和他動手。”溫酒走之前叮囑青澤,動身下山。
江隨安人小,但是聰明。
還是說上天讓她帶著修為穿來,目的就是繼續壓榨她?
不遠處倒下的青樹中部凸起來。
一切隨緣吧。
乾脆讓那些老家夥談判了,屍魔源頭逸散,這次雖然還沒有查清緣由,卻不會再有風險了,略過周生鴣在狼藉的地麵尋找破落的墳墓。
“好,那在這之前。就先讓爸爸保護媽媽。”江隨安鑽進小拳頭。
溫酒歎氣,往裡堂內走。
不管如何,現在最重要的是江隨安,說好的今天剩下的時間,都用來陪他,不僅食言還把人弄哭,她瞧了眼收尾的楊忠等人,從另一邊小路下山。
可是看到溫酒一個人處在危險當中,他也想陪在她身邊。
要上前問些什麼的沈明止住腳步,愁的抽根煙等著溫酒。
緊閉的房門和窗戶遮住所有的光線,讓原本就潮濕的房間更加幽涼,江隨安一個人坐在地上撥拉九連環,沉悶的小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強行的解釋並沒有打消溫酒和青澤的顧慮。
所以他堅定道:“媽媽,你教我打壞人的本領好不好?我也可以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