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51章 明暗較量_警中劍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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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51章 明暗較量(2 / 2)

薑山就是開車出了碼頭,他的車在進出的大貨車中間顯得十分弱小。那些貨車,貨箱高高的,行駛在碼頭崎嶇不平的路上,搖搖晃晃,看上去藏身也不是件容易事。

薑山跟在一輛大貨車的出碼頭剛好朝向杜威良站位的一邊,行駛了足足有五六公裡路。他在大貨車的龐大車體下,發現了一個大工具箱,專門用來存放篷布、繩索什麼的。

工具箱是個極好的隱身之處,如果從工具箱裡朝外射擊,視線、精度都非常好把握。可工具箱必須有足夠大的孔洞才行。這可能就需要司機的配合了。

薑山已經讓技術員去處理弓弩了,如果僥幸發現什麼就好辦多了。薑山就讓華貴安重點調查一下崔浩瀚車隊的車上工具箱留有空洞的,發現後立即扣押,進行勘查。

薑山出了碼頭,路上還是大貨車橫行霸道。他剛才為了便於觀察,把車門玻璃下了,滿身都是大貨車駛過揚起的塵土。他把車門玻璃關上,用毛巾擦了擦頭臉,開車回專案組。

薑山的車駛至港區拐彎處,跟著一輛大貨車後邊行駛著。當他一拐彎時,猛然發現拐彎處停放了一輛大貨車,車直直地撞了上去,無處可躲。

薑山的車撞在大貨車高高大大的輪胎上,又是前保險杠爆裂。

薑山有些走神,他下車,馬上打電話給歐陽義,讓他開車過來。

那輛大貨車停在那裡,前輪胎卸下一個,用千斤頂撐著。車後放了一個警示標誌,不太顯眼。

停車找不出大毛病來,薑山跟在後麵的車也早離開了,當時也不是一輛車,薑山超過好幾輛車。總之是一種不特定的惡意示威。沒留下什麼把柄。

薑山眼前閃過碼頭塔樓窗後那個躲閃的身影。“二港務”用對付港區那些不聽話的入侵者的伎倆,來向查案的薑山示威。猖狂至極!

這是狗急跳牆。他們的七寸快被抓住了,死穴被封,他們就老實了。

歐陽義開車趕過來了,他幫薑山把保險杠拾掇一下,試試車況沒問題,就給薑山調好頭。

他朝薑山擠擠眼,指指電話,收拾好這一些,就開車離開了。薑山回頭看看路上,不遠處有幾輛大貨車停在路邊,司機站了路邊小便的,也是抽煙的。

薑山感覺到了他們的不懷好意,這麼多人受“二港務”指使!“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薑山也沒再多耽誤時間,他開上沒了保險杠的車,回到專案組駐地——港區附近的一處化工業管委會。

這兒是屬於華安市的直屬單位。因為派出所辦公場所狹小,沒法容納這麼多人吃住。化工業管委會正好人少、房子多,也方便吃住。

選擇這兒是關支隊長給聯係的,他與這個管委會的頭是老同學,相當有交情。因為事少,那個頭喜歡吃海鮮,自己就做得一手好海鮮。關支隊長沒事也會找他嘗嘗鮮味,對這兒的情況熟悉。

薑山的車一進院,早回來的雷鳴發現車壞了,就異常關心地問“怎麼回事?”

薑山什麼也沒說。當地刑警大隊長胡剛也在這裡。正好幾個方麵的人都到齊了,隻有華貴安在查貨車工具箱上有洞的。

連續幾天,圍繞杜威良被殺案展開調查,專業案組大部分人都忙著。薑山首先向大家道了聲辛苦,讓各組湊情況。

海狗的情況查清楚了。他叫劉華,當地有名的滑頭,因為能吃外號叫了海狗。早年在港上跟著崔浩瀚混,那名南方商人落海後不久,他就被崔浩瀚帶到華安市剛開的一家歌廳裡,當了經理。

案發時,有證人證明海狗在華安市區陪“二港務”活動來。海狗的車也沒有進出華安市的記錄。

弓弩的勘驗結果出來,有指印,取下了,還需要比對排除。此外弓弩的拉綱處有血跡,需要與嫌疑人鑒定比對,也有些與鐵器的擦劃痕跡。

薑山打電話給華貴安,問問查車輛工具箱的情況進展怎麼樣了?華貴安說查過多半了,沒有發現。還有十九輛需要晚上進場才能查驗。

薑山就告訴華貴安注意工具箱內的擦劃痕跡和人員藏身留下的痕跡。不能放過一絲可疑,薑山感到自己有些神經過敏了。

案件進展至此,指揮員必須指揮若定,不能亂了方寸。薑山再次暗暗告誡自己。

排查錄像資料的也有進展,基本看完,沒有發現大的疑點。隻是通過案發前後時間分析,在可能的時間節點上,有一輛大貨車進出碼頭時,車體乾淨些。還需要經過處理,慢放才能有更多的發現。

薑山讓他們注意工具箱處有無不一樣的地方。同時,接受著把這輛可疑車輛的車號告訴了華貴安。

案情若隱若現,分析判斷與事實總是有出入,更重要的是需要證據證實。當明知是犯罪嫌疑人時,沒有證據或者證據不充分,也不能貿然行事,否則隻會被動。

薑山不想說自己被“二港務”黑了一把的事,就想讓大家把精力集中在應該集中突破的地方。尋找罪證與反偵察是互相較量的,鬥的是勇謀,鬥的更是耐力。

因為案件進展不力,晚飯吃的都沒勁頭。各個組吃過飯,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間裡討論去了。

隻有雷鳴還十分地關心薑山,追著不放,問車出什麼事了。薑山就直說,吃了個啞巴虧。找不到人家的毛病,不是啞巴虧是什麼?再找交警處理,就更熱鬨了,也不值當的浪費時間。

雷鳴就要求跟著薑山一起,不能再出什麼意外。這些人儘管外強中乾,但是多年惡性膨脹,關鍵時候是拚命的。誰動了他們的既得利益,他們就會豁上命。

薑山聽了雷鳴的話,心裡也提醒自己儘量不要獨自行動,他答應雷鳴再有需要,他會叫上他一起的。

薑山回到自己的宿舍,給老婆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女兒的情況和家裡的情況。他沒敢多說,怕老婆擔心。他隻叮囑他們娘倆下班放學早回家就行,彆到處去。

這麼多年來,薑山極少帶老婆孩子一起出入公共場所。因為他剛工作那會,在城區所遇上了的一件事,一直讓他記憶深刻。

一個經常受打擊的小流氓,不知怎麼認識了派出所長正在上高中的女兒,就起了歹念。先是跟蹤糾纏,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與同夥將那個涉世不深的女孩輪奸。派出所長的女兒卻沒有報案,而是偷了她爸爸的槍,把小流氓及他的同夥槍殺後,自殺身亡。

那名派出所承受了失去女兒的痛苦,還被免職,受到紀律處分。從此,整個人一蹶不振。

薑山一直沒從膠縣公安局家屬院裡搬出來,也是出於這些考慮。他這樣做,卻不能與妻女說,無形給她們造成壓力不好,心理承受力總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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