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手法!”
“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
葉知秋在中西醫上都有不俗的造詣。
無論是西醫的藥劑學,還是中醫的推拿、按摩、針灸,以她的水平都足以稱得上“大師”二字。
可就是以她的博學多聞,都沒有見過吳庸這種按摩手法。
或許普通人看起來很輕柔,也很稀鬆平常。
但葉知秋卻能敏銳的發現。
吳庸的手上仿佛帶有神奇的魔力一般。
凡是他按過的地方,都清涼無比,仿佛有一股熱氣包圍著,在緩緩的修複著裡麵的損傷。
不過五分鐘過去。
她的腳上竟疼痛全無。
葉知秋已然驚呆了。
“葉老師,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熱。”吳庸沉聲說了一句,接著從身上取出了銀針。
他用了三短一長,一共四根,分彆刺入腳上的穴位。
接著默運一口氣,在針尾一彈。
嗡。
銀針急速抖動,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變作了炙熱的火紅色。
葉知秋驚呼道“太乙神針!燒山火!”
以她的家學淵源,怎麼會認不出吳庸的手段。
很快,葉知秋的眼裡,便不止是驚訝那麼簡單。
她聯想到一個人。
昨天在學校裡,據說用胸針當銀針,治好急性闌尾炎的那名男子。
她昨日趕到圖書館時,恰好與吳庸錯過,但吳庸的事跡還在同學們的口中流傳。
葉知秋從其他人透露出的信息判斷出,吳庸當時用的應該是太乙神針。
然而讓她迷惑不解的是,太乙神針明明是她家傳的絕學。
怎麼彆人能夠用出來?
為了解開困惑,她找了吳庸一天。
結果什麼也沒找到。
誰曾想,睡了一覺,起來晨練的時候居然和吳庸相遇了。
葉知秋望著吳庸,心中暗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轉眼,又過了七八分鐘。
葉知秋腳上的包已經消了下去。
吳庸遂取下了銀針,淡笑道“可以了,葉老師站起來走走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