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陪淩湛去見他父母前,他也是給她準備了衣服。不過是,他準備的衣服,大中小號都有。
他還說,以後會給她專門訂製超大號的衣服,等她懷孕的時候穿。但是現在是嗬嗬,估計他已經讓鬱愛愛懷上他的孩子了吧!
“帶你出去。”
“我不去!”
“必須去,我不想讓你死在我手裡。”他態度篤定。
現在的鬱可可,好像他養在家裡的一隻小鳥。小鳥很不聽話,他怕養不活她。所以適當的時候,應該出去走走
殊不知,帶她走的遠了,看的多了,她會更加向往天空,更加不屬於他。
鬱可可仰起小臉看著他的臉,他說這些,是因為對她心存憐惜麼?
好吧,她跟他走。
鬱可可跟在夏子宸的身後,安安靜靜的,什麼都不說。直到後來她才發現,夏子宸很喜歡賭。
連著兩天,他都帶著她在賭場玩,他的手氣很好,基本上都贏錢。
鬱可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也不清楚其他的事,對於他的一些事,她懶得過問。
每次他在玩牌,她都是坐在他的旁邊發呆,玩夠了,一起回家,一起吃飯。
她時常想起在洛城所發生的事。這麼多天過去了,估計淩湛早把她忘的乾乾淨淨了吧。
他本身眼睛看不到,要是說對她有什麼印象的話,估計他能記得她的聲音,知道她是個吃貨。
其他的,沒了。
所以經曆了這麼多之後,鬱可可終於明白了,替代品永遠都是替代品。
比如說,汽車的備胎隻有在正胎出現故障的時候才會派的上用場。
所以,身為淩湛的試婚對象,隻要鬱愛愛在,她永遠都是替代品。
多麼痛的領悟。
因此,不管是在淩湛還是在林偶這邊,她都不是那個贏的人。哦對,包括父母。
雖然鬱可可和鬱愛愛是雙胞胎,但是,在他們看來,鬱可可不及鬱愛愛十分之一重要。
這天晚上,倆人離開了拉斯維加斯賭場,外麵下起了小雨。鬱可可盯著雨幕發呆,直到夏子宸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們該回去了。”夏子宸抽著香煙,盯著雨幕中來往的人群說道。
“嗯。”鬱可可怔怔地往前走。
前一腳踏入了雨中,他彎腰抓住了她的手“等一下!”
“怎麼了?”她回頭,試圖抽開自己的手。
“如果不開心,為什麼不說出來?這樣一直壓抑自己,有意思?”他上前,比她高了一頭多,低頭凝視她的時候,讓她充滿了壓迫感。
鬱可可苦澀的笑了笑,沒錯是這個道理。可惜,早已經沒有人願意聽她說這些再者,連你的父母姐妹都不考慮你的死活,跟一個不相關的人說你的經曆,有意思?
“我帶你去個地方。”他又說。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夏子宸神秘一笑,拉住她的手到車前,很紳士地幫她打開車門。
鬱可可好奇,她和夏子宸之前有過衝突,他把她帶到了國外,不是為了虐她嗎?為什麼,態度變化這麼大?
嗯,他跟她所想的不一樣。
她有些搞不懂他,也不打算多問。上了車,沒多久,她又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一些事真是讓人越想越生氣。
渾渾噩噩中,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在生誰的氣?淩湛的?鬱愛愛的?也許,更多的還是在氣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