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不精、也不深。
就是站軍姿、跑越野,練習協同、緊急集合等等爛大街內容。
先磨平了他們的性格、淩角,然後再進行深化訓練。
“2000人招齊了嗎?”
“齊了,他們正前分頭前往大深山裡遺棄的唐山人村落。”
前世想招兩千人比登天都難,這個平行世界隻要兩天,甚至一天就夠。
每天都有許多唐山新移民湧進三和城。
“按這個手冊上要求訓練他們,另外抽出100老人、抽出100名潛力新人,一起參加這次劫船。”
按理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不適合帶新人。
張新也是有苦難言,能扛擔子的人太少,時刻得注意培養新人。
“行。”蔡德隆問,“武器、船隻呢?”
“這些我去搞定,你今天進山把千尋和她的老師佩維塔帶上。”
“帶本子娘們乾嘛?她們是你說的政委嗎?”
蔡德隆不情願。
“千尋是護士,教你們外傷縫合、包紮;
佩維塔是間碟、可以教你們辨彆間碟。
這些都是老師,對她們要客氣,取長補短。”
蔡德隆表情譏諷,“‘客氣’這兩個字說的好,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們一直囚禁。”
“”
老男人越來越調皮了。
下午,張新為6~8歲的孤兒,講了兩小時論語,嗓子乾的冒煙。
此刻,難得清閒一會,坐在孤兒院主屋門廊下的長椅上,欣賞蔚藍天空。
傍晚,大雨像是被按下暫時健。
和正午相比,空氣要清涼不少。
這時,一個身材苗條,皮膚棕黑的青年女人從不遠處經過。
“高迪。”張新叫住她。
高迪是爪哇語諧音。
她不姓‘高’。
這個正宗的爪哇族女青年,陳光的妻子。
他們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
母子倆人,現在暫住在孤兒院裡。
高迪走近,朝張新行了個當地禮儀。
“東家好。”
“姐姐好。”張新朝高迪微微躬身抱拳。
陳光被自己忽悠去東日國搞事情,之前沒怎麼擔心她。
高迪突然出現在眼前,張新心裡總感覺事情要糟。
越想越不對勁。
‘渡2點氣運給陳光’
張新在心裡對識海命令。
‘氣運2’
那種冥冥的不安,立馬消退。
張新心裡輕輕鬆口氣。
與此同時,地球另一邊的東日國、大阪府,大阪市,西澱川區。
陳光正在黑夜裡奔跑。
喘著大氣在一座座低矮木屋之間、慌不擇路。
身後不遠處,有10多個本子軍警吹著響哨、正在追他。
就在之前半小時,他和田口成功刺殺了橫山勇。
這是張新要求要刺殺的兩個小本子之一。
另一個是鹿兒島市的石原莞爾,四天前已經殺死,這是最後一個目標。
可惜被發現。
兩人分頭跑,他吸引了大部分軍警。
這時突然一顆子彈從身後射過來,陳光隻感覺頭皮一熱
伸手一摸,一顆子彈擦著頭皮飛過,從頭發中間犁出一道勾。
彈道再低半寸,會把頭蓋骨掀開。
‘這運氣逆天啊,老子上輩子拯救了多少廟?’
心裡感歎一聲,陳光腳下步子加快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