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懇隻看著封衍邁步離開,他怎麼會想得到,有一天,需要自己去求封衍。
隻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對於沈懇而言,如今隻想著報仇。
而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這個男人身上,剝削回來自己的一切,給自己奠定基礎。
削弱沈南山的勢力。
這樣才可以一把抓住他的弱點。
“懇爺,咱們還賭不賭了?”
他們這一次的賭注,很大。
言一早已經躍躍欲試了,這一次他要從沈懇手裡贏回來自己想要的籌碼,一個港口的交通運輸權利。
“當然。”
沈懇看著自己手上的牌,心裡想著沈小北。
這個該死的女人,早就讓她不要隨便亂走的。
賭到一半,沈懇突然間丟掉了手裡的牌。
“言爺,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對付自家人,還玩這樣的把戲,有意思嗎?”
言一諂媚地笑了一下,他剛才贏了好幾把,都是出老千贏得。
這個地方,是他的地盤,料想沈懇也不敢說什麼。
“懇爺,我在道上混的時候,可還沒你什麼事呢!”言一瞧著沈懇,這幾年這個該死的小屁孩,竟然手段如此厲害,搶了不少地盤。
江湖人稱他一聲,肯爺。
“我沈懇這輩子,最討厭彆人在我麵前耍手段,言爺,我敬你是個老人,這一局我讓你,不過,以後你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沈懇丟下話,直接就走了。
言一被他激怒,氣呼呼的丟了自己手裡的杯子,此刻身邊的爪牙湊過去,“言爺,反正沈懇單槍匹馬的一個人過來的,不如把他殺了?來個神不知鬼不覺?”
“你以為他今天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言爺這話……”
“表麵上看起來是一個人,其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背後,現如今沈懇的身份,可不能隨便亂動,還沒摸清楚他現在手裡有多少人,跟他硬碰硬對我們沒好處。”言一說的時候嘴角勾起,“再說,他喝了茶,以後還不是隻會聽我的。”
“是,言爺英明。”
沈懇出來的時候,頭有些暈。
沈一瞧著沈懇,立刻上來扶著他,“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
沈懇知道,言一這一次讓他過來的目的。
剛才喝的東西裡麵,有毒。
他也知道。
但是,非喝不可。
“少爺,你這又是何苦,跟他們硬碰硬我們也不是沒有勝算,你何必把自己也搭上去,你也不是不知道言一擅長耍陰招,而且……”
“沈小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