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浠戰北爵!
“你不吃麼?”
寧浠看戰北爵就盯著自己吃,摸了下嘴角的小米粒。
戰北爵慢慢品了口茶“我還挺懷念躺在病床上的日子。”
寧浠聽著莫名其妙,從盛小米粥的碗裡抬起腦袋“為什麼?”
戰北爵的視線從她臉漸漸遊移到她海棠花色的唇瓣上,嘴角挽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笑容無比戲謔。
寧浠突然想到了喂他喝水和吃飯的瞹昧畫麵,臉頰不由憋紅。
“不要臉!”她說著,用力咬了一口雞蛋餅。
戰北爵眉梢挑起,表情恢複成一貫的淡漠“既然你都給我定罪了,我不做點什麼,好像太不給你麵子?”
寧浠本能覺得有危險,還沒有所反應,就見男人仗著長胳膊,把手一伸,直接將她手裡的雞蛋餅奪了過去。
故意在她咬過的地方,重新咬了一口。
他的嘴比她要大,直接將她的咬痕完全覆蓋。
寧浠臉滕然紅了個徹底。
……
兩個寶寶現在還在戰家老宅,寧浠一時半會也見不到。
她好久沒有回家看宋琴,第一時間是回橙海瀾庭。
戰北爵也沒理由阻攔她,親自送她去了小區樓下。
“要不要我幫你拿上去?”戰北爵將行李箱拖出來。
寧浠接過行李箱,她箱子裡沒多少東西,搖搖頭道“我自己能行,你記得早點把寶貝他們接回來,我昨晚做夢夢到他們在喊我……”
從剛才在車上,她就一直在提兩個孩子。
戰北爵英俊的麵龐略沉“我都沒聽你說夢到過我。”
“連孩子們的醋你都吃?”寧浠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戰北爵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行徑太幼稚了,低頭在她唇上啄吻了一口,報複性的咬著她的下唇,往外翻扯出一個弧度。
“就你最磨人了,什麼時候才肯跟我去領證?”
“能不能等我工作再穩定一點?”寧浠開始裝傻,他現在已經不跟她搶孩子的撫養權了。
有必要這麼早把自己拖回戰家的深坑麼?
戰北爵原本溫和的臉瞬間黑若鍋底“我沒聽清楚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要不是他身體有恙,早就拖著她去拉斯維加斯了。
寧洋瘋了一樣纏著他,想做他的戰太太。
她就是不知好歹!
“哈,今天陽光真不錯,你肯定能發大財,我先回家了,我媽肯定都想死我了。”寧浠看他鐵青的臉,狗腿地替他整理了一下領帶,溜之大吉。
拖著行李箱進了電梯,才想起他右臂的傷口還沒完全恢複。
又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路上注意安全,如果身體不舒服,就打電話叫代駕或者讓阿澈來接你。”
……
寧洋和傅令驊被帶回國內審判,但事情並不像寧浠預料的那樣。
原以為在醫院頂樓,傅令驊已經恨死了寧洋,一定會把這件事的主謀推到寧洋頭上。
偏偏不知兩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傅令驊把所有的罪責都攬上身了……
寧洋最多算是一個從犯。
寧浠聽到新聞播報的時候,正在家裡做大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