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於雅麗搖了搖頭。“那是他的傷心地,若非因為那塊墓地,他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境況,所以每次見到那塊墓地之後,他的心情恐怕至少會低沉一個月左右,唉,年紀大了,有時候經不起那麼的打擊了,我
隻希望他能好好的養老。”
許國慶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像他爸爸的那種情況,原本該飛黃騰達的,後輪落成這樣,自然是加的觸景生情了。
不過他還是不甘心,繼續說服道“經曆了這麼多事情,老人家也應該看透了許多東西,人生的大起大落經曆了,何苦執著於這點糾結?”
“你倒是看的很透徹。”於雅麗驚訝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隨即曬道“隻可惜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也或許是我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吧。”許國慶苦笑搖頭,“可是如果你爸爸帶我去那裡看看之後,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他彌補了當年的遺憾呢?至少我能確定那塊墓地到底和文玉龍有沒有關係,不要忘記了,我可是一個職業的風水師。”
於雅麗扭頭看向許國慶,良久之後突然展顏一笑“你以為我今天給你機會請我吃飯,就是為了單純的吃你請的飯嗎?你要知道一般人
請我吃飯,我未必會賣這個麵的。”
許國慶微微一愣,聽你的意思好像狠狠的宰我一頓,好像還賣我天大的麵了?
於雅麗再次笑道“你認為我會這麼好心的告訴你這件事情?當然是希望你能幫助我去證明這件事情,順便了解我爸爸的一樁心願。”
許國慶苦笑搖頭“早知道於秘書是這樣一番心思,我至少可以省下這頓飯錢了。”
“那不同,你有所求,我也有所求,我們是各取所需,所以這頓飯你還是推不掉的。”於雅麗終於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印象當中好像許國慶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露出如此開懷的笑容。
看著她花枝亂顫的神情,許國慶忍不住一陣感慨,這個女人要是多笑笑,應該也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現許國慶正盯著自己,於雅麗自然的收回的笑容,道“那就這麼定了,我有三天的
假期,明天上午我處理一點事情之後就去文玉龍老家的那塊墓地去看看,剛好這三天之內你也可以幫我解決被那古銅錢劍傷害到身體的問題。”
“這麼急?”許國慶脫口問道,因為他剛好第三天天約好展問天和武麗霞見麵好安排自己去見十三妹的事情,所以忍不住有點猶豫了。
“怎麼了,你時間上安排不開嗎?”於雅麗皺了皺眉頭。“若是沒有時間,下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了,你知道若非司馬算也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否則是不會批準我請假的。若是我直接告訴你地址,你未必能找到那裡,因為那個荒山極為的隱蔽,沒有熟悉的人帶路是很難找到具體地方的。”
難怪她出來的時候借口去換衣服,原來是去跟司馬算請示這件事情了。
許國慶頓了頓,和武麗霞見麵倒是可以推遲兩天天,因為如果明天他們去了之後,剛好大大後天晚上可以回來,所以晚一天倒也也不傷大雅。問題是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想到這裡,微微一笑道“我倒不是時間上安排不開,隻是突然想起,於秘書你的問題,這種事情我們在路上解決是不是有點不適合呢?”
“你是擔心那個什麼純陽湯不好弄嗎?”於雅麗好奇的看著他。
“那倒不是。”許國慶嘿嘿一笑,“這個問題好解決,中國人多,走到哪裡都有小孩,我親自去弄童尿,加保險一點,問題是驅除你體內陰邪之氣的問題三天之內能解決嗎?”
“你不是說純陰之體隻需要三天的時間嗎?”於雅麗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許國慶長長的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副若有若無的笑容。她這話至少讓他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於雅麗果然還是??。因為他之前說過,如果他還是??,那麼驅除她體內的陰邪之氣隻需要三天的時間,如果不是,那麼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了。此刻於雅麗如此的肯定,這還不能說明了問題嗎?
這到真是有點難得了。讓許國慶大是好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犯得著這麼遮遮掩掩嗎?這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過他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點,這個丫頭這麼大了還是??,是不是在性取向方麵有什麼問題?
見許國慶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於雅麗稍微思索,馬上明白了許國慶原來是在套自己的話。想到這裡臉色猛然一變,這個男人太可狠了,居然想方設法的來試探自己還是不是???
許國慶見於雅麗臉色又變了,就知道這是她翻臉的症狀,急忙搶在前麵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忘記問了”
果然於雅麗被轉移了視線。
“你爸爸以前是什麼職務?”許國慶很正經的問道。
於雅麗臉色一黯,許久之後幽幽一歎“司馬算現在的職務,就是他以前的職務我知道你一直在好奇我和司馬算的關係,既然你都知道我這麼多事情,
索性我就一並告訴你算了。”
許國慶很辛苦的忍著笑意,的確是這樣,我連你是??都知道了,其它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要隱瞞的了。
“我爸爸在從政之前曾經是某大學的老師,司馬算是我爸爸得意的學生。他幾乎等同於是我爸爸一手將他帶到這條路上來的”於雅麗續道。“包括這次他被空降到這裡來任職,一半是為了我彌補我爸爸當年的遺憾,另外一半,也是我爸爸在幕後為他出了不少力,動用了不少人脈和關係。否則他是無法被順利的調到這裡來的。”
許國慶恍然大悟。難怪司馬算如此的信任於雅麗了,以這樣的交情兩人近乎是兄妹的關係了。想不到這其中居然有這樣一份特殊的關係。如此說來,於雅麗的爸爸雖然退下來了,但是巨大的人脈也是不可小窺啊。能有這樣的資源,可見其實力依然是十分的強悍了。
“好了,你知道了我這麼多事情,以後應該不會再有那些什麼齷齪的想法吧?”於
雅麗收起了感觸,抬起頭來一臉嘲諷的看著許國慶。因為許國慶一直都在懷疑他和司馬算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許國慶乾咳了一聲,反問道“我有嗎?就算是我有,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你若是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又怎麼知道我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呢?所以也是你有這種想法,帶動了我有這種想法。”
於雅麗大是無奈,又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是真小人,就算他此刻承認了這種想法,你也沒有辦法去責怪他,因為責怪他的同時,自己卻是無法自處了。
“不管怎麼說,我告訴你這麼多,你總該告訴我一些你的事情吧?”於雅麗轉移了話題,“我突然之間對名滿北方的政養很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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