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術士!
“在劫難逃是一定的,沒有人可以改變這個規則。”閻王爺搖了搖頭,“但是卻未必是壞事,你應該知道他和鬼王鐘馗的關係相當的密切。如果能解決了鬼咒這道坎,今後的好處多多”
“能說清楚點嗎?”許國慶苦笑搖頭,閻王爺說了等於沒有說,終杜燁還不是一死?不過聽他的意思好像鬼王鐘馗會插手這件事情,問題是直到此刻都沒有見到他的蹤影,如果他早來了,何須要等到現在?
沒有哪一刻,許國慶比此事加想念這個鬼王。
“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閻王爺笑了笑,“至於後續的結果我也不敢斷定,就算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老弟你精於麵相堪輿,想必這點事情事後你應該可以卜算出來的。”
“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許國慶苦笑搖頭,如果杜燁沒有被拍下鬼咒或許他是有這個能力,但是也是有限的,一旦是拍下鬼咒那就是另外一番情形了。
“你放心。“閻王爺看出了許國慶的無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稍後我們將林楚的魂魄從杜燁體內拘出來之後,杜燁應該會有短暫的清醒。或許他會有些話要告訴你。”
許國慶默然點頭,那種深深的挫敗感讓他身心疲憊。無奈的反問道“我們有多少時間?”
“理論上這個時間應該是林楚控的。因為鬼奴是和主人簽訂了靈魂契約的。所以林楚的魂魄走到哪裡,它就必須要跟到哪裡?”閻王爺點了點頭,“不過我們可以暫時的控製他片刻,然後儘大的努力將他們分割開來”
“不是說鬼奴的生死是和主人相連的嗎?”許國慶皺了皺眉頭,“這個問題你有什麼解釋?““理論上講,鬼奴的生死和主人是密不可分的。”閻王爺皺了皺眉頭,“如果林楚死了,杜燁也不能獨活,包括他的靈魂。這就是為什麼鬼奴會不在我們地府管轄範圍之內的主要原因。不過你也不用太著急,事實上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我們拘禁了林楚的魂魄之後是不會急於處決他的,而是會先消除他身上的戾氣,然後嘗試解除他們之間的契約。但是這需要時間剛好我們也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如何破解這種神秘的鬼咒。你放心,我們地府有的手段和耐心,我就不相信他能撐的過去。”
“那杜燁老兄的魂魄你們打算怎麼辦?能不能暫時把他交個我?我希望可以暫時的保護他。”許國慶苦笑搖頭,閻王爺這麼說,這本身就證明了他沒有足夠的信心。
“這當然可以。”閻王爺點了點頭,“不過我勸你好不要這樣,因為先他留在你身邊對你們兩人都沒有好處,其次,你對他沒有任何的幫助。所以好是暫時讓我們將它帶走。你放心,我保證他在地府受到上賓的待遇。而且這樣有利於我們解決他的問題,你也不希望杜燁萬劫不複吧?”
說到後閻王爺幾乎是在拍胸口的跟他保證了。
許國慶長長一歎,地府也是頗有私心,不過這種私心也可以理解。當下很煩躁的擺了擺手“那就隨便吧,總之到時候老哥你記得要給我一個交代。”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當下續道“另外,小弟前段時間因為執行一些公務抓到了幾個鬼魂,老哥你看看有時間安排你們的人過來接收一下,唉,都是一些苦命的人,老哥你權宜處理吧?”
閻王爺點了點頭,反而是沒有再過多的追問,畢竟政養肯將人交給他就已經是一個很了不起的轉變了。隻要他不要無緣無故的再拘禁他們地府的人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隨著一陣慘哼傳來,幾人同時將目光落在了外圍。
杜燁的身軀緩緩的跌倒,一道漁網般的東西突然從杜燁的身體離開,就好像從他體內穿過似的,然後的收攏,緩緩的落在了秦廣王的手中。有點像漁夫打魚之後收網的情形。不過手腕要高明有技巧了很多。
許國慶注意到,在漁網穿透杜燁的身體之後,順便在他身體上稍微的停留了片刻。然後一閃而逝的帶出了一道黑影。
如果許國慶沒有猜錯話,這道黑影應該就是林楚隱藏在杜燁體內的魂魄。
搜魂陣終於成功的將林楚的魂魄強行的撥離出了杜燁的軀體。這個難度極大,就好像做手術將兩個連體人分開一樣,而且還不能傷害到他們的性命。
大局已定,許國慶扭頭看向閻王爺皺了皺眉頭道“有件事情小弟一直費解,為什麼林楚隱藏在杜燁體內,我們都沒有感覺到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閻王爺點了點頭,“很簡單,因為杜燁的魂魄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鬼奴。而鬼奴和主人的氣息可以相通融為一體。所以我們無法辨彆出來。你想想連靈魂都交給他了,何況肉身?”
許國慶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同時心中大感駭然,這種秘術實在是太恐怖了。
“杜燁醒過來了,老弟你要抓緊時間。稍後我們帶走林楚的魂魄的時候,他就必須要跟這我們到地府了。”閻王爺指了指另外一邊突然動彈了一下的杜燁。
許國慶大喜過望,急忙朝著杜燁那邊奔去。
“小心一點。”於雅麗雖然身體有傷,不過在閻王爺的處理之下,暫時可以支撐,也是急忙跟在許國慶的身邊小聲提醒道。
她是擔心杜燁突然之間在對許國慶下毒手。
事實上這個建議很對,連閻王爺也是點頭讚同。畢竟杜燁隻是暫時的清醒,隨時可能會回到剛。
許國慶哪裡顧及這些,幾乎是眨眼之間落在了杜燁身邊。
看著一臉蒼白好像瞬間蒼老了很多杜燁。許國慶大是內疚,讓他不安的是,此刻的杜燁居然還對著他笑。
看得出來,他的精神不錯,這應該是回光返照的一個具體體現。
他的笑容比哭還難看,看得許國慶心中一陣酸,搖了搖頭,反手摟起杜燁,想要說些什麼,卻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覺得鼻一陣酸,眼角一陣濕潤。到後終於忍不住輕聲的哽咽起來。
“臭小。”杜燁雙手用力的拍打著許國慶的肩膀,“男兒有淚不輕彈。老哥我不過就是早登極樂,你應該替我高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