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術士!
“我剛說過了,很平常的事情。”琳達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和琳娜在草坪上玩耍,我們的母親就在旁邊,然後一個小的意外,可能是無意之中滑倒在地,但是那也隻是僅僅的滑倒在草皮之上,這是每個孩生活當中都能遭遇到的事情,你們認為滑倒在草坪上能對一個孩造成什麼傷害呢?”
二人同時大皺眉頭。這個現象好像還真是有點古怪了。每個孩小時候都有摔倒的時候,不可能弱不禁風到這個程度吧?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太荒謬了?
“再說了琳娜小時候也是經常跌倒,為什麼以前跌倒之後沒有問題,偏偏就是那次有問題呢?”琳達顯得比較激動。
“等等。”李小樣心中一動,“你剛說琳娜以前玩耍的時候也是經常跌倒?”
“有問題嘛?”琳達一臉期待的看向李小樣。
李小樣沒有回答,而是皺了皺眉頭,他隱隱的把握到了一點線索,不過這種線索卻是如曇花一現的一閃而逝,所以此刻反而是不好把握了。稍微思索之後看著琳達道“琳娜小時候玩耍的時候經常跌倒,那你呢?你小時候和她一樣嗎?”
事實上李小樣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有什麼目的,不過他隱隱之總是覺得這兩者之間應該有什麼聯係?至於具體有什麼聯係,需要事後再確定了。
樊天恩顯然是也是費解李小樣的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很耐心聽下去,因為這種事情任何一丁點的問題,恐怕都是解決問題的關鍵線索。
琳達點了點頭,道“我小時候當然也不例外的會有摔跤的時候,好多時候都比琳娜那次要嚴重許多,但是我也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他反而就會出現了這種現象呢?”
“我問的是你小時候和琳娜之間有沒有什麼區彆?”李小樣皺了皺眉頭,他剛思索了一下,隱隱的現,如果想找出琳娜的問題所在,琳達可能是一個不可忽略的因素,因為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她妹妹琳娜的一麵鏡。
“你說的區彆具體指哪一方麵?”琳達皺了皺眉頭。
“還是時候你們經常摔跤的事情吧?一般情況下你們姐妹之間誰愛摔跤呢?”李小樣也想不出自己要問哪一方麵,所以隨便追問了一句。但是他總覺這兩者之間應該會有這某種玄妙的聯係。
樊天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因為在他看來李小樣的這個問題白癡到了近乎讓人無法理解的程度。這根本就是在沒話找話說嘛。
老實說,李小樣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也覺得比較弱智。因為他自己也是覺得臉上一陣燒。是比較幼稚了點。
但是事實卻證明,正是這個連他自己都隻是認為是隨口問的一個問題卻是為政養以後解決琳娜的問題,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
因為連政養也是對他信手拈來的這個問題大為讚賞不已,直言他頗有大師的風範。
若乾年之後李小樣回憶起這件事情,慚愧的同時也是直呼僥幸不已。因為政養當時曾經說過,若非李小樣這個看似無意的問題,就算是政養自己本人親自過來鑒定也會像他和樊天恩一樣對這對雙胞胎姐妹的問題束手無策。
同樣,也正是因為琳達姐妹的問題讓李小樣成為位不是在中國本土名聲鵲起的中國術士,而是在美國的紐約。甚至在中國的名氣遠遠不如在美國的名氣那麼大。雖然這個問題是政養解決的,但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忽視李小樣在解決這件事情之中的關鍵因素。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讓李小樣今後幾年在美國炙手可熱。
當然,美國人在提到了李小樣這個傑出的中國術士的同時,總是不會忘記了他的師父政養,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個政養已經傑出到了近乎偉大的境界。主要的是,正是因為這次政養的言傳身教的解決琳達姐妹的問題而直接造就了李小樣的風騷一時。
不得不說,有很多事情其實都是巧合,但是政養事後卻告誡李小樣,任何事情的展如果用易經的因果來解釋,偶然的背後往往都有種必然的因素的存在。
所以就算是李小樣這次是碰運氣,但是為什麼當時同樣和他在一起的樊天恩沒有碰運氣的問到這個問題呢?這就是必然。
。
車開下渡船,離開了小島很遠地方之後穩穩的停了下來。因為杜莎說好了稍後會帶政養去見夏雪的。
“黃先生不用太擔心您的好兄弟政養。”杜莎笑著看著黃強,“您要知道我認識政養比您早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而且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您也不適合跟在身邊,您說是嗎?”
政養則是乾咳了一聲,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啊?
黃強苦笑搖頭“我不是不放心杜莎小姐,而是我答應了一個女人必須要將他晚上送回去,否則我很不好交代個女人我惹不起啊。”
“你指的是那個叫著溫莎的女人吧?”杜莎笑了笑,“沒有關係,我會解決你擔心的,據我所知溫莎好像和政養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吧?”
黃強一臉的無奈,扭頭看向了政養。
他的這個表情讓有點詫異,怎麼也想不通黃強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的害怕溫莎?難道是政養隱隱之中有個極為大膽的想法,當下笑道“稍後老兄你給溫莎大姐打個電話,我跟他說幾句話,我想他應該會理解的。”
“她能理解,問題是事後會找我的麻煩啊。我猜想他現在肯定已經守到我家中等我回去了。”黃強有點無奈,說罷掏出了手機,遞到政養麵前晃了晃,“你看看我的未接來電,至少有十個。所以無論你有多重要的事情,要麼你讓我陪你去,要不你就跟我回去,明天再說。”
政養搖頭苦笑,沒有想到溫莎居然這麼熱心,這多少讓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儘管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見夏雪,不過依然還是覺得有必要讓溫莎這個熱心的女人放心。畢竟人家這是對他的關愛,稍微思索了一下,扭頭看向杜莎道“這樣吧,我先回去跟我這位大姐解釋一下,然後我們再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你看可以嗎?”
杜莎聳了聳肩“我說過,隻要你願意,從你踏上美國的那天開始,到你離開這裡,我的時間永遠都是屬於你的。”
這個女人看來誓要將這種曖昧進行到底了。政養大是尷尬,忍不住看了一眼車後的黃強和前麵開車的林克一眼,兩人很無所謂的看著他,顯然他們對此不是很在乎了。
“現在這裡沒有什麼外人,所以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對我說實話。”政養轉移了話題。目不轉睛的看著杜莎,“如果你不實話實說,我不能保證能否辦幫到你。”
“你是不是想問威爾森的事情?”林克扭頭一臉壞笑的看向了政養。
“果然威爾森是你們動的手腳,而不是樊天恩。”政養大是動容,林克既然能一眼問出這個問題,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了。
“我承認,威爾森之前是我動的手腳嫁禍給改革派的。”林克聳了聳肩。“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如果不這樣,保守派將會再一次的分裂,我們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
“不錯。”杜莎也是苦笑搖頭,“事實上我也曾經想過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但是他手下也有不少忠心耿耿的人,弄不好會起到一個副作用,所以暫時的拉攏其實是佳的策略。因為我必須要讓他來替我暫時扛起這個保守派的領的大旗。”
“你是說。。”政養再次動容,“你是說你這個領的身份其實外人並不知道?”
這次連黃強也是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他們一眼。難怪之前杜莎請兩人上島的時候客意的隱瞞,此刻離開小島之後反而是沒有顧忌了,原來這個女人對外的身份是隱瞞的。
“這是權宜之策。”杜莎苦笑的點了點頭。“完全是自保,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很有可能我也會在某一天突然被人從六十層的高樓上扔下去,或者是被丟到某個公海之中喂鯊魚。。所以我需要一個幫助我掩護的目標,威爾森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而且他做的也很好,直到現在為止包括我們內部的人都隻是極少數的幾個核心知道我是真正的主事人。而改革派一直都以為是威爾森在主事。事實上現在我和林克對內都宣稱隻是保守派的朋友,若非今天你的到來,和大圈的一派的掌舵人黃強先生的到來。我是不會自露身份的。”
政養點了點頭,設身處地的去想,他能理解她這樣做的目的,事實上改革派的領到現在不是同樣神秘的讓人不知道到底是誰?這也是他自保的一個手段。
兩人的伎倆其實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