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他都無法確定在夏雪和許沁之間自己更加傾向於誰?這樣一個糾結的事情折磨了他許久,想不到最終卻是需要情蠱來幫自己判斷,這不是一種巨大的諷刺嗎?
夏雪當然不知道政養此刻的心理變化,更加不知道政養經曆了剛才的事情之後確認了她才是政養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女人。
此刻見政養臉上不斷的變來變去,雖然臉色好轉一點,但是卻依然的蒼白,急急的摟住她哭泣道“你剛才到底著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你要嚇死我啊?”
夏雪有理由害怕,因為他清楚的記得一年前的時候政養曾經有過七竅流血的可怕經曆,差點喪命。所以此刻這種症狀自然是容不得她有半點失誤。
“不礙事。”政養笑了笑,反手摟住了夏雪,“我不過是舊病複了。”
“不會是像年前那樣吧?”夏雪心有餘悸,大是擔憂的看向政養,一年前的天譴後遺症所有人都記憶猶新,雖然夏雪他們並不知道這是天譴的症狀,但是當時的情形實在是夠嚇人的。
“不是的。”政養笑了笑,“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剛才不過是因為一年沒有見到你,尤其是你那迷人的身體,所以我現自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了。”
“胡說什麼?”夏雪自然不信,不過依然還是大是嬌羞,“你剛才都鼻孔都流血了,還要騙人?”
“拜托。”政養誇張的看了夏雪一眼,順便再次在他玲瓏剔透的身體上掃了一眼,急忙收回的視線,“那是鼻血,你想想,你這樣的一個尤物赤身玉體橫陳的擺在我麵前,是個男人都會流鼻血了。”
“都什麼時候你還有閒情開玩笑。”夏雪大是嬌嗔。“我不管,你現在必須要馬上陪我去醫院,否則到時候萬一有什麼事情我如何跟乾媽說起?”
政養苦笑搖頭,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之後,他知道自己無論是如何解釋,他恐怕未必會聽了。搞不好被她強迫把自己扭送到醫院,然後通知了許亞雲母女,他恐怕真要徹底的失去自由了。他這一輩子什麼都不怕,偏偏就怕人家管束他。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殘酷的酷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稍微思索了片刻,慎重的將雙手推開了夏雪,一臉正容道“我的問題我很清楚,這不是醫院能解決的。。”
“那怎麼辦?”夏雪驚慌失措。
“我需要回到國內去治療。”政養點了點頭,“我的朋友已經為我想好了辦法,我想回去之後,他就可以替我治療了。”
“那我們趕緊回國。”夏雪猛然起身,她可不希望一年前的事情再次生,那種煎熬的經曆一次就夠了。
“傻丫頭。”政養笑了笑,“就算是要回去,我也要先解決你和威廉的問題再說,而且事實上我還有其它事情要解決。所以需要等我把事情解決。”
夏雪瞬間冷靜下來,因為他想到了自己和威廉的事情。可是他還是擔心政養的問題,當下又急急的追問道“那你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能有什麼問題?你用你的小腦袋好好的·想想,如果當初有問題,我怎麼可能會大老遠的跑到美國來?”政養笑了笑,“所以你放心,隻要你不惹我,我保證可以安全的回到中國,不會客死他鄉。”
事實上政養這並不是開玩笑,自己的問題嚴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嚴重到了連他自己都覺意外。所以他必須要改變行程,快的解決這邊的問題之後然後回國啟程去苗疆和奇猜會和。至於日本之行恐怕要耽擱一段時間了。否則他就算是沒有死在美國,也恐怕會把命留在日本了,畢竟日本不比美國,哪裡更加的藏龍臥虎。他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過去,這樣還不知道能否安然無恙的回國?如果情蠱沒有作,他倒是無所謂,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了。他甚至希望孫道淩的問題能快點解決,如果很難,那麼他隻有先抽身回去,解決好自己的問題再說了。畢竟小命要緊。他雖然有時候把很多事情看得很淡,但是這並不表示就可以把自己的命當作兒戲,他還沒有偉大到可以為了彆人而送命的境界。
“不許這麼說。”夏雪大是惱火,不過隨即又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問題,為什麼是我不能招惹你,其它人呢?”
政養苦笑搖頭,猶豫了片刻道“你聽說過降頭嗎?”
如果他不對這個丫頭說實話,恐怕她每天都要擔心了,索性告訴他,免得她憑空猜想,女人有很多時候想象力是很豐富的,自己隻要告訴他實情,反而會減少她的擔心和猜忌。
“降頭?”夏雪微微一愣,隨即猛然打了一個寒噤,“是不是電影裡麵說起的那種。”
“聰明。”政養點了點頭,“我離開tj市之後,在s市遇到了以前的仇家,所以被人家下了降頭,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解決了一半左右,剩下的不過就是小問題,隻要我回到國內,想要解決他跟放個屁一樣輕鬆。所以你不用擔心。”
“還不擔心。”夏雪一臉的慘白,“電影裡麵的那些畫麵多恐怖嚇人啊,萬一你也”
“那要看是什麼降頭。”政養繼續寬她的心道,“如果藥降靈降之類的,作的時候自然是很恐怖,但是另外一種情蠱降頭,還是可以規避的。隻要我很好的克製住自己的,就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剛才說前提是需要你配合我,不來招惹我。。”
“情蠱?”夏雪愣了愣。
“就是那種限製男人和心愛的女人動情或者是上床的藥物。”政養苦笑搖頭,“一旦是我有這方麵的舉動,恐怕就會小命不保。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穿著暴露的在我麵前走來走去,唉。”
說到最後政養忍不住愁眉苦臉的長歎一聲,也可以理解,畢竟隻能看不能吃,這種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夏雪一臉古怪的看著政養,許久之後終於撲哧一笑“這種藥物好,對付你這種人就要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沾花惹草?”
“也不是的。”政養大感鬱悶,他看出這個丫頭好像還有點幸災樂禍了?“這種藥物是有局限的。。”
“你是說,這種藥物隻針對我?”夏雪愣了愣,隨即俏臉猛然飛起了一陣緋紅。
“那個。”政養乾咳了一聲,他突然醒悟到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因為如果點頭這就證明了他之前是和彆的女人上過床的,如果否認,自己剛才好像又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