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大伯集中注意力,不敢有絲毫的分神,黑色唐裝男子身後的兩名黑衣人,二人手都放在懷裡,難不成對方也有槍?
“朋友,你我是第一次見麵吧,有什麼事咱坐下來慢慢談。
美人,你先出去。”
吳邪大伯用手拍了拍靚女後背,靚女臉色微變,她跟隨吳邪大伯也不是一兩天,以往她埋怨過吳邪大伯乾嘛不碰她後背。
吳邪大伯說,他不是不想碰,而是多年養成的習慣,隻要碰你後背,那就是說我有生命危險,去叫人。
靚女不敢遲疑,起身就快步往外走,吳邪大伯眼看著靚女走到房門口,內心的緊張稍微鬆弛了下來。
靚女隻要走出辦公室,他堅信靚女會叫人過來,對方隻有三人,在辦公室外麵,他可是有百十號兄弟,個個能打能殺。
哢!啪!
當靚女雙手抓住房門把手時,其中一黑衣男子身形動了,握住靚女腦袋一轉,緊接著就鬆開手,靚女緩緩癱倒在地。
嘶!!
吳邪大伯猛抽一口涼氣,他愕然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著依舊平淡的黑衣唐裝男子。
輕描淡寫就這麼當著他的麵殺了跟隨他半年之久的小情人。
他們到底是誰?
我什麼時候得罪過這種心狠手辣的主啊?
他們是不是搞錯了?應該是找錯人了吧!
多年安逸生活,吳邪大伯早已沒了年輕時的很辣和魄力。
安逸能改變一個人,醉生夢死也難逃溫柔鄉,吳邪大伯,赫然是沉迷溫柔鄉在不負年輕時的梟雄本色。
“朋友,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你劃出道,需要錢我給,你開個數。”
黑衣唐裝男子從進入他的辦公室,一直是一聲不吭,對方越是這麼沉住氣,他心越膽寒。
抽屜裡的沙漠之鷹,此刻也難以平複吳邪大伯內心的驚濤駭浪。
黑衣唐裝男子緩緩掏出一張照片,慢慢舉起手,淡淡道“誤會?晚了!”
照片上是一位年輕人,長相不算帥氣笑容卻是燦爛的如清晨的朝陽。
是他!
吳邪大伯看清楚照片上的男子容貌後,瞬間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幾個小時前,他還對吳邪說要幫他出口惡氣,幾個小時後,對方的人就主動上門,不吭不響乾掉他的小情人,資料上說那林風隻是窮絲,為什麼背後有這麼恐怖的勢力?
華夏國治安放眼世界也是一流的,殺人這種罪行是死罪,近幾年已經少之又少。
吳邪大伯惶恐的坐在以往自認為最舒服的老板椅上,曾經的舒服感蕩然無存,內心充滿了恐慌和後悔。
吳邪啊吳邪,你到底招惹了怎樣的存在?你在玩火你知道嗎?
今天是我,明天為什麼不可能是吳家?難道就因為吳邪的錯誤,要整個吳家都跟著毀滅?
吳邪大伯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他深吸一口氣,苦澀的說道“吳邪得罪了他得罪不起的人,這件事我一力承擔,隻希望不要因為年輕人的錯誤影響吳家。”
吳邪大伯腦海裡浮現自己寶貝女兒的可愛模樣,他若不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他活不了,他寶貝女兒也活不了,甚至,吳家都要將在燕京市除名。
危機感,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逼得吳邪大伯往最壞的地方考慮。
“你很聰明,聰明人長壽啊,我看猛虎俱樂部還算不錯,市價多少錢我代替少爺買下了。
轉告吳邪,他的年輕不懂事隻能救他一次,我家少爺不計較,可不代表下麵的人也不記仇。”
和參收起林風的照片,轉身,兩名黑衣人打開辦公室房門,三人如同來時一樣,靜悄悄的來,安安靜靜的走。
留給吳邪大伯的記憶,卻讓他終身難忘!
猛虎俱樂部,在對方開口時已經不屬於他,吳邪大伯抹掉額頭冷汗,連喘幾口粗氣,打電話安排人把嘶的小情人處理掉。
“吳邪,你個小王八羔子,從今以後給我離那個林風遠些,他出現的地方你不許出現,聽清楚記在腦子裡。”
說完,吳邪大伯掛了電話,他手指夾著雪茄,手指卻不受控製的輕輕顫抖,這讓吳邪大伯徹底斷了找回麵子的打算。
……
“老爺,為什麼不殺了那人?”
回去的路上,跟隨和參去見吳邪大伯的黑衣人不解問道。
和參舒適的側躺著,望著車窗外飛逝的天空,淡淡道“給我把和家培養的外籍雇傭兵全部調回來,天崩計劃第一步已經完成,是時候準備第二步了。”
“老爺您放心,我會親自處理。”
黑衣人閉上了嘴,和參不說他問也不該問,隻因為他是和參一手培養的,在沒外人時,和參更像一位父親,說話上並沒什麼顧及。
他不解為什麼老爺要來燕京市,老爺口中的少爺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他都不清楚,他知道自己最好彆清楚,一旦清楚,也就離死不遠了。
老爺怎麼吩咐,他照辦就是,這樣才能活的久。
和參的狠毒一麵,縱然見慣生死的他,想起來也是膽寒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