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狂醫!
“你不用有心裡負擔,我父親的問題我知道,隻是那兩個丫頭還不死心。”說道自己父親的時候,南宮天明顯語氣帶著一絲感傷。
一時間秦牧都不知道怎麼說話安慰這個他隻是遠遠看過的大領導。“我會儘全力。”
二人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這才結束了這段對話,等掛了電話的秦牧都感覺自己要虛脫了,和大領導說話,還真不是一般的壓力大啊。
“南宮少將,我就奇怪了,以南宮家的本事什麼好醫生找不到,怎麼還跑到平州去找醫生了?”此時在京師一個低調而不失威嚴的會議廳坐著幾個少將級的人物,而開口的正是坐在南宮天旁邊的一個少將。
南宮天苦笑道“你們應該知道,老爺子是在平州成為了他的警衛員,他是想要回去看看的,我也不知道兩個小丫頭到底是為什麼,硬是要這個叫秦牧的人去看。”
“秦牧?我怎麼感覺這個名字這麼熟悉?”那少將開始想這個名字到底在什麼地方聽過,可是半天沒有想起來。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曾經挽救整整一個連人姓名的軍醫好像是叫秦牧吧?”坐在對麵一個臉上有一道異常猙獰刀疤的男子聲音低沉的說道。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想起來兩年前那件大事,臉上微微一變,要知道那可是整個華夏最為傳奇的一段,一個軍醫在最為緊要的關頭不但救了所有人,還完成了任務。
“他們是一個人嗎?”南宮天還真的不太相信。
“我說南宮天,你到底是怎麼做工作的?”那刀疤男子異常氣憤的看了一眼南宮天,絲毫沒有給這個少將麵子,轉身離去。
要是彆人看到一個隻是上校的人給一個少將臉色看,一定會驚掉下顎的,但是其他人卻都習以為常。
“我說南宮天,你這個下屬也不聽話啊,我看不如給我算了。”坐在南宮天旁邊的男子打趣的說道。
南宮天卻有點急眼了,好像他真的會搶自己的人一般。“誰都行,他不行,你要是敢動心思,我和你急眼。”
“對啊,我說老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宮天那麼多次能夠死裡逃生,可都是他的功勞,而且他臉上的疤也是為南宮天擋那一刀留下的,不然他現在恐怕已經和咱們一個級彆了。”一個長相很是儒雅的少將帶著遺憾說道。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他不但功夫強悍,智謀更是讓人望其項背。
“首長,這是那個叫秦牧的資料。”南宮天的警衛員很快將秦牧的資料調給了他。
隻是等他看到裡麵記載的內容之後,也愣在那裡,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真的就是那個創造神話的秦牧。
“真是一個人?”看到南宮天的表情,其他人自然也都猜到了。
“還真是巧啊!”南宮天已經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本來他以為這個秦牧隻是自己下屬的一個小兵而已。
而此時在平州的秦牧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趕往醫院。
等看清楚那陣勢的時候,他都嚇了一跳,整個醫院猶如被包圍了一樣,那一個個帶著真槍實彈的軍人一臉謹慎的盯著四周。
“站住!”就在秦牧剛剛想要踏入大門的時候,前麵的人喊住了他。
“現在特殊情況,麻煩出示你的相關證據。”那上尉的態度還算好一些。
隻是秦牧還真的拿不出什麼證件來,苦笑道“我是來給南宮老爺子看病的。”
“小子,你要是再在這裡胡鬨,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那上尉臉色變的陰沉起來。
他本身就是南宮老爺子的守衛,給老爺子看過病的醫生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了,哪個醫生他沒有見過,那些醫生少說也都五六十歲,眼前這個黃毛小子最大也就是二十出頭,他給老爺子看病不是開玩笑嘛?
“這是你不讓我進去的,到時候南宮少將怪罪下來,可不要怪我。”說完大步離開。
他還巴不得不看呢。“秦牧?你這是被請回來了?”此時剛剛從外麵買東西回來的林夕看到他不由麵露喜色。
“本來是,現在不是了,他們不讓我進去。”秦牧目光直盯盯的看著林夕的胸前,他發現幾天不見,這丫頭的凶器是日益見長啊。
發現那道炙熱目光的林夕臉色一紅,轉而一臉嬌羞道“要不要人家給你脫完看啊。”
秦牧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他真的很想點頭,不過很快變的一本正經。“咳咳,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嘛,我第一次還在呢。”
“咯咯,你,咯咯,你,你第一次還在?你要是第一次還在,全世界就沒有處男了。”林夕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秦牧真的有點無語,他有那麼猥瑣嗎?不就是多看了兩眼嗎?“真在。”秦牧一臉嚴肅的說道。
“嘖嘖,還真在,你怎麼證明?”林夕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這一下讓秦牧有點難為了,他又不是女人,這個怎麼證明?“不過你怎麼證明我不是啊?”
“我說小夥子,這個還需要證明嗎?是個女人就能知道你不是了。”看著秦牧那一臉吃癟的模樣,她再次忍不住笑出聲來。
“嘖嘖,我就奇怪了,這麼色的家夥,怎麼能進飛……”此時秦牧的身後傳來一陣嘲諷的聲音,
隻是那話還沒有說完,秦牧全身的冷意加上帶著濃濃警告意味的眼神讓南宮敏嚇的臉色一變,聲音也停止了。
從秦牧一來,在樓上的南宮家的兩位千金就看到了,南宮蓉向著那守衛應該不會讓秦牧進來,這才讓南宮敏下來接應一下,隻是南宮敏沒有想到她剛剛居然聽到這麼不堪入耳的話語,本來就討厭多情男人的她,忍不住出言諷刺。
“南宮小姐是吧,這是第一次,要是有下次我保證割了你的舌頭,而且沒有人會怪我。”秦牧的神情異常冷漠,這讓林夕都感覺害怕,她不太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秦牧隻是邁著大步向著裡麵走去,剛剛秦牧的氣勢將一邊的守衛都鎮住了,絲毫不敢上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