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狂醫!
等打開門,看著裡麵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房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給人很是舒服的感覺。
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便直接去了廚房,隻是沒有想到在餐桌上放著一張紙條,好奇心驅使的他拿起來,看著上麵字眼之後,不由心裡微微一暖。
“早飯在保溫盒裡。”簡短的幾個字眼卻是讓他心裡暖意橫生。
很快在廚房裡找到了紙條上說的保溫盒,這才心滿意足的帶著盒子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吃過東西的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開始看起來了電視,好不愜意。
隻是在他打開電視沒有多久,突然電話響了起來。“秦牧,就在你小區的下麵發生了打群架事件,有人受傷,你現在去看看。”
聽到林夕那生聲音裡的急切,秦牧不由微微一愣,一邊穿衣服,拿著行醫一邊問道“你說具體的地址。”
在得到具體地址之後的他沒有絲毫猶豫,直奔現場而去。
果然在林夕說的地方看到了不少圍觀的人,想來應該是已經結束了,但是卻是有人受傷不輕,不能逃離這裡。
“這些人真是太狠了,你看看,那小夥子現在嘴裡還留著血。”
“那可不,嘖嘖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要乾什麼,你看看那人胳膊都要斷了吧?”看著那血腥的場麵周圍的人卻是沒有人敢上前幫忙。
“大家讓一下!”秦牧在外麵喊了一句,周圍的人不由回頭看著站在那裡的他。
“我是醫生,麻煩大家讓讓。”秦牧一邊喊著一邊往裡擠。
這話果然好事,很快大家都紛紛讓開,讓秦牧進入。
等秦牧看清楚那倒在地上的人,不由嚇了一跳,十多人倒在血泊中,而且看起來年紀都不大應該還在上高中,甚至還有穿初中校服的孩子。
秦牧趕忙放下箱子,從裡麵拿出止血的藥物,開始給那些人往上塗,可是他一個人顯然忙不過來。“大家幫幫忙,將這個先塗在他們的傷口處。”
隻可惜卻並沒有人上前,生怕惹麻煩,看到這裡的秦牧心裡微微一沉,這就是現實,沒有人想要惹麻煩上身,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來吧!”秦牧看到半天沒有人理會自己,隻能自己埋頭乾,這個聲音對他來說無疑是天籟之音。
抬頭看去,這才發現眼前的女人正是當初來自己家裡拜訪的女子,不由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將一瓶藥遞給了她,告訴了她怎麼用,這才再次忙碌了起來。
“都讓開,讓開!”片刻之後一陣警報聲響起,一個個洪亮的聲音傳來,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警察來了,眾人這才紛紛退開,但是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那開口的警察年紀不大,態度很是囂張,眾人卻並不敢多說什麼。
在看到這邊搶救眾人的二人的時候,不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好像在想什麼,突然想起了什麼的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照片,在對比一下,確定眼前人就是照片上人之後,不由嘴角微微裂開。
“你們是什麼人?”那人快步上前走在秦牧的麵前,話語很是冰冷的說道。
“我是醫生,麻煩讓一下。”秦牧並沒有想多搭理眼前的人,隻是推開了他,這才向著下一個病人走去。
看到他態度如此囂張,那警察不由臉色更加的陰沉了起來。“將你的行醫資格證還有醫院證明拿出來了,我怎麼不知道附屬醫院的辦事效率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看到這個警察如此胡攪蠻纏,再處理完最後一個人身上的傷口之後的雲依煙冷著臉向著這邊走來。“他是醫生,我可以證明。”
雲依煙本身長相就很是亮眼,那警察剛剛注意力全在秦牧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美麗動人女人,現在走都麵前,頓時讓他猶見仙女的感覺。半天之後這才回過神來。“你證明?你怎麼證明?你感覺小偷的妻子會證明自己丈夫是小偷嗎?”
顯然這個年輕的警察將雲依煙錯以為是秦牧的女朋友。雲依煙眼裡閃過了一絲厭惡,剛剛這個男人眼裡閃過的那種神情,讓她很是不爽,要不是看在時間和地點不對,她現在一定毫不猶豫的將眼前的人一槍斃了。
“我和他沒有關係,我們隻是鄰居。”忍著心裡那種厭惡感覺的雲依煙輕聲的說道。
隻可惜那警察顯然沒有打算就這麼簡單的丟失十多萬,李少爺可是說了,將這個照片上的人狠狠的教訓一頓的話,那就給十萬,這可是他一年都掙不到的錢啊,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此時的秦牧也已經處理好這些人的傷口,現在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緩緩站起來,不過由於身體疼痛的他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他不認為自己和眼前的人有什麼矛盾,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如此抓著不放。“一會自然會有人證明我是不是醫生。”
“是嗎?不過現在你需要跟我走一趟,和我會警局備案。”說完居然打算動手拽秦牧。
“滾!”今天本身身體不太舒服的他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
聽到這裡,那警察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很好,我現在控告你妨礙公務,我現在正式逮捕你。”說完居然拿出了手銬。
“我說這位警官,請問你的逮捕令在哪裡?你還真的以為我是三歲小孩?”秦牧心裡已經確定,這個警察今天是故意找茬,隻是他就奇怪了在平州居然有警察找麻煩,還真是少見。
“哼,這是突然事件,回去之後我自然會和領導報備。”說完不由分說的將秦牧拷上。
雲依煙剛剛想要說什麼,卻被秦牧的眼神打斷了。
“你也和我們回去做一個筆錄。”突然想起了什麼,那警察再次回頭,雲依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她今天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小的警察想要耍什麼花招。
就這樣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強行帶走。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警察就是無理取鬨,但是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
“這些年好人難做啊。”看著二人被塞入警察,不少人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卻是沒有一個人感覺到內疚,他們從來沒有意識到他們的正義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慢慢消失,要是再不挽救很有可能將會徹底消失在曆史的長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