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微微笑了笑,說出來的話無一不插在大長老的心尖上。
“你竟然說老夫是叛徒!”
大長老氣急,這麼一個小丫頭都敢在自己麵前如此的撒野了。
“莫非大長老不是嗎?”
無憂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樣子。
“老夫不過是想要把煉器師工會推向一個新的高峰而已,又怎麼會是叛徒。”
大長老冷哼一聲開口狡辯著。
“殷會長年事已高,而且看起來又活不過三天的樣子。煉器師工會總不能群龍無首。而我們煉器師工會這裡的設施都已經十分的陳舊,我不過是把煉器師工會搬個地方。又怎麼會是叛徒。”
大長老把自己說的一副功高誌偉的模樣,一直否定著自己是叛徒的話。他是想在眾人麵前博得一點好感,讓二長老身後的那些煉器師工會的人再好好的考慮一下。
“哈哈哈哈,大長老還真是厚顏無恥。什麼叫做臉皮夠厚,我算是見識到了。”
無憂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諷刺著大長老。
“大長老,你早就覬覦煉器師工會會長的位置直說就好,又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頓了頓繼續道“而且,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算是你說的再好聽,我身後的這些人都是忠於殷會長的,不會跟你走。說的那麼好聽,又有什麼用。”
無憂一下子就猜出了大長老的意思,一句句的諷刺著他。
“大長老,你知道,不管是殷會長還是哪個勢力的人,他們最討厭的應該都是叛徒。殷會長現在雖然身子不是很好,但是我想若是等他完全恢複了,你的下場或許不會太好吧。”
無憂冷冷看著大長老,心中同樣有些怒意。
她生平最討厭最不喜歡的便是叛徒。大長老趁殷老身體不適,公然的叛出煉器師工會,還帶走一大批的人,已然讓她對這些人十分的不喜。
說起來,大長老雖然可恨,但是無憂心中最憎惡的確實那些跟著大長老一起走的那些人。
那些逢高踩低,為了新主人不惜背叛舊主,陷舊主於不利的,更是該死。
“哼,這個大陸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實力高,誰拳頭硬,那麼誰說的就是硬道理。”
大長老冷哼一聲,繼續道“這個煉器師工會,現在已然不剩下幾個人。而剩下的那些人,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就算是背叛了,那又如何!”
“大長老說的對。這裡不過是過去式,我們才是新的煉器師工會。而你們包括這裡的人,都不過隻是失敗者而已。”
其它的幾個叛徒長老也出聲附和著大長老的話,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嗬嗬,你們未免把結論下的太早了。殷會長尚在人世,我們煉器師工會尚且有人在,那就不能說我們失敗了。”
二長老冷笑一聲,看著無憂的眸子裡滿是欣賞。
“大長老,你既然敢自己門戶,叛出煉器師工會,想來你的實力應該是十分的不錯。既如此的話,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無憂冷冷笑了笑,看著大長老,滿是譏諷。
“賭什麼?”
大長老微微皺了皺眉,不知為何,聽著無憂的話,他竟然覺得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