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很偏執!
初時喝了酒,再加上本來就困,睡的很熟。
半個小時後,薄司墨給初時洗了澡。
他給小姑娘換了一件純白色的睡衣,衣服不長,還沒到膝蓋骨。
薄司墨把初時放在床上,扯過一旁的空調被蓋在她身上。
他盯著小姑娘看,她臉蛋紅彤彤的,可愛迷人,想……太陽。
薄司墨把那些旖旎心思收起,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苦笑,就不應該給她洗澡,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他去了旁邊的臥室,隨意找了一套衣服進了浴室。
薄司墨洗了兩個冷水澡。
半夜微風很涼,他卻覺得很熱,身體越洗越滾燙,像是發熱了一般。
他沒去初時的臥室,而是去了樓下,在冰箱裡拿了一瓶水。
那瓶水,薄司墨喝了一半。
他腦海裡都是不久前看到的美好風景,他努力控製住自己,才把想欺負小姑娘的那股衝動壓下去。
上輩子,她及笄後,他才敢親她。
但也隻是親吻她罷了,其他的,一直沒進一步。
不是小姑娘不願意,也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願意。
他太愛她了,愛到害怕,即使她也全身心愛他,可他總是患得患失,不願碰她。
她和彆的女人不一樣,他們的第一次,他想留到兩人的洞房花燭夜,給她足夠的尊重和安全感。
可是,他們沒成親。
永遠都沒那一天,小姑娘死後很多天,他才得到消息。
她死的淒慘,連屍骨都沒留下。
薄司墨把手裡的水放在茶幾上,他靜靜坐在沙發上,他沒開燈,精致的麵容隱沒在黑暗中,眸中情緒晦暗不明。
現在這個年代,婚前發生關係很正常。
許是上輩子所受的教育對他影響太大,他骨子裡還是很傳統,依舊不願。
覺得沒有成親,沒有那份保障,小姑娘會沒安全感。
薄司墨起身,靠著強大的方向感去了樓上。
初時的臥室裡亮著燈,他推開她臥室的門,反手鎖上。
小姑娘已經翻過身,背對著他躺著,兩條纖細白皙的少女腿交纏在一起,嫩得晃眼。
薄司墨腳步停住,有那麼一瞬,他想轉身離開。
他還是走了過去,開了床頭的燈,順便關了臥室的燈。
他給小姑娘拉被子,蓋好,隻露出一張絕美的小臉。
薄司墨躺著初時的旁邊,隔著被子抱著她。
他低頭,輕輕地吻她“阿時,晚安。”
五點半,天微微亮,薄司墨去臥室離開。
初時是九點醒來的,她年輕身體好,睡眠質量也好,每晚都要睡八九個小時,中午有時還得睡會。
她揉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在床上坐好,睡眼惺忪,整個腦子都在發空。
緩了好幾分鐘,她才想起她是誰?在哪裡?
她在家裡,還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一身清爽,沒感覺黏糊糊,應該是洗過澡了。
可是,誰給她洗的,換了衣服?
初時嚇得僅有的困意都沒了。
她把被子扔在地上,掀開自己衣領一看,沒穿小衣服……
再仔細一看,沒有她想的那些曖昧的痕跡。
初時又驚又怕,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光著小腳丫子在地板上使勁跳了跳,渾身有勁,充滿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