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很偏執!
初時才不肯“手疼。”
薄司墨緊張起來“我給你揉揉。”
初時去打他,手剛碰到薄司墨的脖子時,她紅著臉,慌忙把兩隻手縮了回來,低著頭就往樓上跑。
直到進了臥室,初時把門關好。
她趴在床上,用空調被蒙著腦袋,她腦子裡很亂。
她覺得她和薄司墨這樣相處是不對的,每每她都有一種負罪感。
可是,又舍不得離開他。
隻要她想走,薄司墨根本攔不住她,也找不到她。
況且,他還不一定會找她。
萬一真找,她隨便換個身份,他也不會知道。
然而,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問她,你舍得嗎?
初時發現自己特彆舍不得。
隻要一想到薄司墨以後不理她了,她就特彆難受,心口處好像被巨石堵住,透不過氣來,眼睛也難受,想哭。
原來喜歡一個人說不清道不明,卻會亂了心,酸酸澀澀的,還很苦,隻有那麼一點點甜。
初時煩得想用腦袋去撞牆。
她好煩好煩,從沒現在這麼煩過,也沒現在想的多。
她覺得自己變了,從以前的沒心沒肺變得愛胡思亂想了。
薄司墨在外麵敲門“阿時,你好了沒有?”
初時不想理他,不說話。
薄司墨以為她在浴室,過了幾分鐘,他又敲門“阿時,糖葫蘆到了,你還要吃嗎?”
初時用手捂住耳朵,她什麼都聽不到。
一分鐘不到,還是糖葫蘆的誘惑更大。
初時去開門,她頭發淩亂,垂落到腰際,又黑又亮,整個人純得不得了。
薄司墨把糖葫蘆給她“怎麼了?”
初時低聲說“沒事,女人來這個都煩。”
她就要關門了“你去你的臥室吧,我吃完就洗澡漱口,我要睡覺了。”